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凌相国快步上前,拦住了压着一个尼姑的士兵。
他不置可否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敢相信似得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前的女子见了他仿佛是十分的吃惊,又是异常的害怕,马上要跑,却被一把拉了回来。
“云儿,你是云儿,你没有死,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找的好苦?”
她故作镇定的站在他的面前,笑着道“贫尼不叫云儿,也是在是不认识什么云儿,施主是认错人了。”说罢正欲要走。
凌相国一把从后面将其抱住,苦笑着“不,你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你就是云儿,不要不承认了,你就是云儿,我记得,我记得的。”
女人死死地掰开他的手“贫尼现在伴着青灯古佛倒也自在,只希望施主不要来纠缠贫尼就好。”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你是云儿,你明明就是云儿。”
“施主是认错人了。”
“云儿,不要走,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也知道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要离开我。”
“施主认错了,我真的不是什么云儿。”
正要走,凌相国突然在身后说“云儿,皑娝死了。?
正抬在半空的脚突然忘记落下,凌相国诡异的笑着,一把将其抱在怀里“还不承认你是云儿。”
她转过身子问道“他死了?他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
凌相国的声音有些悲伤,脸上也没有刚一见到她那样子喜悦“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那样的惦记着他?”“云儿,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他?”
女人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狼狈“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凌相国完全被无视,心里很不是滋味“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是被他唯一的孩子害死的。”
“这么多年来,他果然已经再娶了。还有了孩子,那孩子长的是像他吗?男孩还是女孩?”
凌相国一听便是更气了“好了,人家说爱屋及乌,看来还真是啊,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惦记着他的事情,你怎么不问我这些年来我过的怎么样?好不好?”
“贫尼看相国这些年过的很好,无需再问。”
凌相国“云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战事,但是为了和平就要战争不是吗?”
云儿浅笑“那是施主的事情,实在是与老尼无关。”
凌相国顿时气了“你那么想知道是吗?那我就告诉你。你和你的女儿的性子还真是像啊。她和你一样的倔强。但是她却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也算是对皑姷囊恢直u矗谁让他从我的身边抢走了你。?
“他,没有从你的身边抢走我。是我爱上了他,况且我嫁给他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曾认识你。”
“那又怎么样?他没有我爱你。”
云儿“我的女儿,你是说我的女儿,她还活着?”她的声音有些欣喜。
他看着略有些伤心“她何止还活着,还长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女,只可惜她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皑姡就把他害死了。?
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你的女儿长大了,而且是一个绝色聪明美丽的女子。和你当年一样,只有胜之而无不及,到底是你生出来的女儿竟然这般漂亮,如果当年她是我的骨肉,说不定会更漂亮。只可惜……”
话未说完,一记巴掌打在了脸上,提放未及。
他呆厄的看着她,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旁边的侍卫各个吓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
凌相国下了死命令“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探望。”
一个侍卫问道“关到地牢里吗?”
“关到梦雨轩去。”之所以关到梦雨轩是因为那里他去过两次,目前只对那里最佳熟悉,所以才毅然决然选择了那里,况且那里是她的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说不定能让她有熟悉感。
这间房间是极其淡雅的,不同于其他的琼楼,里面的装扮也是极为朴素的。
没有浓重的熏香,空气中甚至带有水分子的味道,冰冰凉凉的,房间虽不是极寒极暖,但是着实让人赶到舒服,她是先前听凌梦华说过要接自己来梦雨轩,如今主人不在,却是来了,虽然显得没有礼数,但是毕竟自己是被囚之人,这样说倒也不无道理。
她坐在松松软软的床上,不自觉的拿起了窗帘旁边的伏案上的一把摔得粉碎的东西,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她着实猜不透为何这样精致的盒子里要放着这样破碎的东西,倒是浪费了一个好盒子,她轻轻拿起来看了看,像是竹数的断梗,再拿起一片,上面竟还有孔,看样子这原本应该是只萧才对,只是为何会被摔坏成这个样子,况且只要是通音律明白器乐构造的人应该都能够做的出这样子简陋的东西,着实不是什么稀罕物,看来只有一中情况,便是这萧对于主人而言着实是一件重要的东西。
也不是没有听过凌梦华吹箫,那箫声实在难能入耳,让人难以想像竟是一个位居皇后的人吹出来的,那样子凄楚的歌曲,仿佛道尽了人世间的沧桑,记得又一次自己问她为何自己作曲还要取名为花落水流,她便说是“花若是落了,无声便也罢,只是落在这地上还可落叶归根,落红润土,只可惜落在这水上,便无迹可寻,落花虽有意,却罢流水无情何用?”
她这话倒是说得凄凉,但是倒也一句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