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佩儿有您这样疼爱她的父皇乃她的大幸。”严妃收回了泪,又是一副善解人意娇媚模样。
明帝瞧得心热,当晚就在严妃宫里宿下。
赵清河并不知这后边的事,只是没多久被皇上另外赐予一处大院子给他做办公,不仅如此还安排了侍卫守卫门口。这处院子比之前的还要大,还是个二进的院子,还有专门歇息的地方,办公生活两不误。据当归说这院子可比其他兽医博士的都要大,皇上对他的宠信可见一斑。如今牧马监不少人都已经瞧出了风向,不少人都想上门拜访,只是都被当归拦下了。
当初不屑一顾,如今倒是扒拉过来,没这么便宜的事,至少得晾了几天。手术室实验室等还在布置,确实也不宜他人入内,所以赵清河默许了这个行为。
这个大院子直接解决了赵清河的住宿问题,虽说他们住在那房租并不算贵,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今又是能省一笔了。
这里房间多,赵清河让周路几人也搬进来,直把几人给乐的。尤其是吕双元,他如今与同屋越发说不到一块,尤其赵清河神技展现,名动京城,同屋的那酸味能把他熏晕。若仅仅是酸言酸语就罢了,有时候还喜欢使那不入流的手段。吕双元不喜与人争,但是也很讨厌在那种环境里,如今倒是方便了。不仅能远离那些人,还能自个一个屋子。
“这院子真是不错啊!我都想住进来了。”严晃到处乱窜,又毛遂自荐花钱布置这院子。若非赵清河阻拦,他就要全都来套新的,之前在那边院子置办的直接扔那不管了。虽是有钱,但也不能这么浪费。
严晃为此还不乐意,说那些东西只怕不知道被多少老鼠爬过了,多恶心。赵清河可不理会他,被褥之类的就罢了,被咬得厉害,不要就不要,那些木床可不能扔那,他虽然不太懂木头也知道贵得很。
赵清河连忙阻止,“别,我可不想大晚上被你哥连环杀。”
严晃嘟着个嘴,“我哥才没有这么凶呢。”
赵清河呵呵了两声,一副你骗鬼的模样,没再理会他。
严晃摸摸鼻子,望着那门口总觉得缺了什么,“啊!你这院子得起个名字吧?”
赵清河愣了愣,“啊?这不是我的院子,不好这么干吧?”
严晃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住在这就有资格起名,起一个呗,要特响亮的!”
赵清河挠了挠头,好半响才憋出来一个,“回春堂?”
严晃瘪嘴,“这名字也忒俗气了,京城至少有十来家回春堂。况且这也是你住的地方,这么叫不妥不妥。”
赵清河实在想不来了,“那该叫什么?我这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啊。”
严晃摸摸下巴,“叫威震居如何?”
赵清河嘴角抽抽,“我这又不是镖局。”
两人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个彼此都满意的,只能先放在一边。
“叫青园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与你名字里一个字同音。”常廷昭听赵清河一说,便是道。
赵清河立马拍板,“这个好,简单又富有深意。”
常廷昭撅着嘴,讨要奖赏,赵清河毫不吝啬的狠狠亲了他一口,顿时又滚到了一起。
办完私事又开始聊起正事,赵清河道:“我已经与皇上说起护士班的事,这院子足够大,可以收纳不少人,咱们可以开始了。”
常廷昭边给赵清河揉腰一边道:“嗯,今日皇上已经召我前去商讨,钱都已经到我手里了。”
赵清河睁大眼,“这般快?”
常廷昭笑道:“其他事可以含糊这事可是不行,如今西戎蠢蠢欲动,若非一些琐事未解决,皇上恨不得我现在就出征。”
赵清河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如今对这朝中的事也有些了解。朝廷里并非人人主战,这边是罢了,主战一方又为各自利益争吵。一场战争虽然损耗极大,却也是某些人肥腰包捞功劳的时候。就算是皇帝也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为了平衡各方利益,皇帝如今也头疼得很。
赵清河倒是十分高兴,“只怕还有得磨呢,正好也能给我充足的时间。只是这药材之事最好赶紧定下,若是等到出征前才定下,只怕这费用快要翻上好几番了。我虽是兽医,但是医理相通,人医的药材我也可以监督。”
常廷昭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皱眉,一脸不虞。
赵清河不解,“怎么了?这事你做不了主吗?”
“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常廷昭有些沮丧道,他是一军统领,却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说的算。就连药材这样事关性命的事都不可以任意妄为,着实令人憋气。
赵清河搂住他的腰,“就算是皇帝也不是事事可以自个说的算,只是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几人操办。药材和武器粮草一样重要,若是出了岔子也能让全军覆没。”
赵清河电视和书籍不是白看的,曾经多少战役因为药材供应不足或者混入黑心药的关系导致伤亡惨重。现在又是冷兵器时代,拼的是鲜活ròu_tǐ,药物更是极其重要,不可出半点岔子。
常廷昭笃定道:“我已布置得差不多,再给我些时日我必是会办妥当,这事我绝对不会让外人插手。”
赵清河恨恨道:“这些蛀虫真是该死,话说回来,那日放老鼠的人抓到了没有?能不能借这事将他们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