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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勐一中年耳,身材欣长,仪表堂堂,确实是个能做大义炳然、宁折不弯、敢谏执争的御史的皮囊。
于殿中闪出,得天子应允,沈勐铿锵有力的说道:“臣,言官沈勐,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滥杀恶行!”
沈勐眼神犀利,慷慨陈词:“其去岁于燕国坑杀降俘几斤七万余,数月前于荆州大肆屠杀,如今更变本加厉,视杀人若艾草菅然,将雍凉二州破坏的一片狼藉,使得帝国子民哀鸿遍野、死尸遍地!仁者爱人,人,不是刍狗,怎能如此?”
沈勐毫无疑问是陇西李氏的马前卒,唐国公老谋深算,断不会亲身上阵。
吴凡不比陇西李氏,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人为他摇旗呐喊,他唯有自个儿驳斥对方:“以偏概全!沈言官,不要说半截话,更不要歪曲经典,当心有人说你亵/渎圣人!我读的书不多,不过却也知道孟子原文曰: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吴凡眼睛眯眯着,道:“孟子说的是君子,而我,则是帝国的将军!兵凶战危,战场上没有人和你用嘴巴过招。只有刀锋铁血才能让敌人闭嘴,杀人在所难免!若像你动动嘴皮子这么轻巧,你怎么不到突厥、吐蕃乃至从前的北燕、南阳那里叽歪叽歪,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听你的?”
吴凡气儿不喘一下,声色俱厉的喝道:“我的确在北燕坑杀降俘七万。但你也要给我记住,要是没有我承天下之恶名,攻破易京,把北燕的有生力量消耗一空,帝国焉有今日的和平与欣欣向荣?我的确在荆州杀了蔡氏、黄氏、蒯氏十四个世家士族,但你也要给我记住。当时正是他们反复无常的悖逆帝国,助反贼萧铣、孟不凡,导致襄阳叛乱,要是没有我当机立断、拨乱反正,你知道南方会有多少人死吗?我的确在西北做了不少事。那又怎么样?羌人狼子野心,屡屡破坏帝国安宁,早有叛国之实,难道我不该讨伐他们那些乱臣贼子?”
“仁者爱人?怎不见你在羌乱频发的时候,去对那些饱受羌人劫掠苦难的关中、蜀州人说?怎不见你去西北去爱一个羌人试试?现在我打完仗了,你倒是攻击起我来了!”,吴凡语气不屑的讥讽:“只会夸夸其谈的阿谀之辈,也敢对我这功勋卓著、为帝国流血的大将狂吠?狗一样的东西。抱了根大腿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有时间回去问问你爹吧!”
沈勐登时气的面色赤红,颤抖的指着吴凡“你、你、你”了半天。楞张不开嘴、吐不出字儿。
吴凡双目圆睁,走出序列站在百官面前,怒吼道:“我不怕你们攻讦,你们骂不倒我,因为我实实在在的做出了对帝国、对百姓的贡献!是非功过自有世人、后人评说,轮不到某些嫉妒心作祟玩应儿混淆视听。你们没那个资格,有种你们也沙场建功去!”
吴凡言辞暴烈。模样凶狠,一时间吓住不少人。
吴凡补充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美名我背得起,恶名我亦背得起,你们呢?”
一句反问,满座沉寂。
天子杨倵情不自禁的暗暗叫好,类吴凡一等良臣猛将,简直千古难觅!
不少人羞愧难当,人家在帝国最危险的地方搏命,自己却骂人家的不对,说不过去不是?
“臣,言官蒋籍,有本要奏!”
一位胡子花白的御史,充满勇气的打破平静。
天子杨倵面无表情,道:“奏!”
言官蒋籍道:“臣,言官蒋籍,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勾结商贾、谋取私利、败坏风纪!”,先来个定罪,然后再仔细的说:“其出师雍凉,联络洛阳巨富四十余,阜通货贿,大肆收买边疆士卒、地方府军,有图谋不轨之嫌!”
吴凡一咋舌,叹道:“何其恶毒之心也,蒋言官汝欲致我于死地乎?”
环顾四周,吴凡双臂张开,道:“还有什么罪名,一起来吧!”
果然有不要脸的:“臣,户部侍郎钱敏,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德行放肆,其不仅勾结洛阳巨富,还俘虏并贩卖羌人,导致西北户籍制度崩溃,人口大幅度减员。”
钱敏比上两个高明许多,拿出了切实的证据,隐晦的点出超常的危害,论调着实超人一筹。
不算完。
“臣,言官周合,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夺财害命,其为求金银财帛等黄白之物,令人发指的灭杀洛阳巨富安家满门,行径堪称兽也!”
“臣,言官程黎,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僭越之举,其于玉门弑杀上官酒泉郡太守,乃十恶不赦的不义大罪!”
“臣,言官朱茂,参冠军侯、骠骑大将军……”
李渊带的那帮子人干啥的,就是为了群起而攻嘛!
士族门阀控制天下舆论的年头,有几个御史、谏臣骨头硬气拒绝做他们的口舌?节艹早都掉光了。
无怪当年靠山王曾私底下说言官“墙头草、随风倒”、“衣冠大家的狗”之类的话。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参奏吴凡罪行的声音没停下来。
听言官们话的意思,吴凡已经不用活了。
吴某人在这一刻赵高、张让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