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差回来的白浅灵,迈着轻伐的步子回到了自己所在的s市的家。那是她和锦升的家,他们两个人即将结婚的新房。
而她之前没有通知锦升她会回来,就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魏锦升,白浅灵的嘴角就扬起了一抹甜蜜开心的笑容,眼中羞涩,眉角含春,一看就知道是正在热恋中的少女模样。
轻轻的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并没有如想象的一般。在玄关处,那双年轻女子的鞋子,是那么的刺目。
若仅仅是鞋子的话,她还可以欺骗自己,欺骗自己那是锦升的姐姐……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忍。从玄关处一路稀落直到卧室门口的,男女混杂在一起的衣服表明,那并不是亲人。
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会背叛她。
也许,有些真相,真的需要直接的面对,才能知道有多么的残忍。白浅灵一步一步的走向卧室,摒住呼吸,轻轻的靠近没有关严谨的房门。
里面的喘息声,水渍声,暧昧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证明着,里面的男女正在做着什么事。可是,她还是不死心。透过门缝,终于,她见到了里面的两个人。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可以说是没有血色了。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魏锦升。另一个,是她最亲近最依赖的姐姐,白浅夏。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你,你就不怕,她回来,看到我们这样?”白浅夏喘息着,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问道。眼底深深潜藏着的,是厌恶。
而她身上的男人,此时正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觉中,没有看对方的双眼,而是继续的律(河蟹)动着。隔了一会,才道,“她出差去了,每次她回来都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傻子,早就被我哄的团团转了。”
“宝贝,专心点。”魏锦升一个用力,希望自己身下的女人可以沉浸在自己的能力中,而不是还有心情想那个白痴女人。
“呵呵,我就是讨厌她。只要伱玩了她,再甩了她,我想她一定受不了自杀的。”白浅夏迎合着身上的男子,嘴里却吐出恶毒的话语。“她不死,我一辈子都不能安心。那个女人命真大,那么毒的药都没毒死她,只是毒哑了,害得我费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布局。”
到达了顶点的魏锦升仰面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慢慢平息了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然后才开口道,“你为什么这么恨她,非要害死她不可?”
“怎么?你心软了?”一把推开还赖在自己身体(河蟹)内的男人,眸色慢慢的转冷,仿佛男人说一句心软的话,就准备跟他一刀两断似的。
目的还没达到,男人怎么能够叫对方就这么抽身呢?急忙坐起来,揽着白浅夏,“那个哑巴,有什么值得我心软的?宝贝,我最爱的是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算你识相。”白浅夏开心了,依偎在魏锦升的怀抱中。
两个人各有目的的抱在一起,装作很幸福的模样。
只不过,这一切都被白浅灵听了个满耳。
此时的她,只想笑。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鼻子酸酸的,眼泪就这么从眼里滑落。
悄悄的离开了那个原本象征着幸福,此时却只能带给她耻辱的房子。失魂落魄地走下楼。眼中没有焦距,只有泪痕顺着脸颊滴落。
一脚踩空,白浅灵从楼上滚了下来,头正好撞在了不知是谁放置的带有钢钉的木板上,而那颗钢钉刚好扎在了白浅灵的头中。
她想,她要死了吧。死在这没有人的楼道中……
她是白家的嫡女,却也是个哑女。
那是还在她五岁的时候,因为保姆的疏忽,她喝下了原本该属于姐姐喝下的水。那里面被父亲的政敌放置着致命的毒药,索幸她的体质好,毒药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却也叫她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正是因为那次意外,她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变得自卑又懦弱。在学校中,被同学们嘲笑,被那些恶毒的语言攻击得体无完服,经常躲起来偷偷流泪,那时候,是姐姐给了她唯一的温暖。
再后来,疼爱她的母亲去世了。父亲把姐姐的母亲娶了进门,从那以后,她事故频发,被人诬陷。又因为她口不能言,惹得父亲对她一次次的失望。
更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出门只带着姐姐,甚至连提都不会提她的存在。因为她是哑巴,提起只会丢父亲的脸。
姐姐更是和夏家大少有了婚约,而她则被丢弃在家中,不闻不问。
原本疼爱她的爷爷,也对她失望至极。
只是,直到爷爷去世的时候,她才懂,爷爷对她再失望,内心深处也是疼爱着她的。
在爷爷去世后不久,父亲和养母就迫不及待的将她送出了京城。还是姐姐帮着求情,她才能够来到s市做一个小小的公务员的。
而她到了s市不久,就遇上了魏锦升。他的开朗,他的阳光,他的一切一切都深深地吸引着她。而他更是不嫌弃她,帮助她走出了自卑的窘境,用爱和温暖,将她捧在手心里,像珍宝一样呵护。
只不过,这一切却都是假象,只不过都是一场戏罢了。
躺在楼道中的白浅灵,默默地回顾自己的这一生。此时才发现,不管何处,都有着姐姐的痕迹。
她喝了姐姐的水被毒哑。她和姐姐念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