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齐讲读少年英杰啊。”
其余官员也纷纷吹捧。
显然,这帮官员对齐平的背景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其深受皇帝赏识,更身兼道门、书院弟子,脚踏两条船而不翻……
眼下虽官职不高,但日后不可限量。
自然不敢怠慢。
齐平笑呵呵听着,随意商业互吹了两句。
而这时候,跟在队伍后头的码头胥吏,已经吓的面如土色。
他虽能猜出这群人恐怕是有些背景的,却也没料到,竟与知府大人平等相交……不,甚至是被舔的角色。
而在听到“问道大会”后,才陡然醒悟,终于猜到了这悍然出手的年轻人的身份。
不禁愈发恐惧,汗如雨下。
“各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快请进衙门休息下,可有了下榻之地?”
寒暄后,张知府盛情邀请,旋即,才注意到了那名胥吏,以及队伍中,一名女子:
“这是……”
齐平笑容淡了几分,望向那胥吏:“你说吧。”
后者“噗通”跪地,先是叩头,旋即一五一十,将码头经过说了一遍,听得府衙一群文官皱眉,心中暗骂。
“竟有此事,”张知府沉下脸来,望向齐平,又换了一张歉疚模样:
“本官驭下不严,让各位见笑了。”
齐平笑了笑:
“知府大人不必自责,离京时,便听闻吴越之名,今日也算见识了。只希望大人秉公办理,莫要让几个恶奴,玷污了越国公的名声。”
“那是自然,自然。”一群官员僵笑,假装没听出话中讽刺。
一行人当即朝后衙走,洪娇娇等人带着花娘离开,去偏厅休息,齐平和余庆则入了内堂。
众人落座,衙役看茶,张知府才问出心头疑惑:
“不知两位此来越州,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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