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艳在芙瑶面前也没有犯颜直谏的胆子,当即跪下告退。
芙瑶道:“你们教主让你们讨论制定每个规则没错,可教主是精神领袖吧,他传达的是神的意志,你的教规应该是充分领会教主传达的教义精神的基础上制定的,是不是?如果你们领会错了,重新领会,重新讨论。”
贺白艳低头:“是。”王爷说得对,规则应该按教主的意思定,我让教主给说迷糊了。贺白艳轻声:“我的意思只是,任何人犯了教规都应受到处罚,功是功,过是过。”
芙瑶道:“说得对,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按教规处置吧。”
韦帅望咳一声,呃,我不是那意思。
芙瑶淡淡地:“我是战时最高指挥,有权赦免任何人,只要我有正当理由,对吧?”
韦帅望笑:“当然。”
芙瑶道:“想怎么办,你说吧。同时,我觉得,你对教众应该也有特别赦免权吧?”
贺白艳道:“是,教主有权赦免任何人。”
韦帅望气结:“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贺白艳道:“教主没问。”
韦帅望怒道:“你给我滚!”你这个怪胎!
芙瑶道:“我记得你们承诺过有违国法的教规要改,虽然你申请有时间慢慢改,但是,咱们遇上哪条就改哪条也是应该的。我这边刚说是英雄,你就敢给我杀了?这是打我的脸吗?即使你不改教规,也不能这么干!将在外就有自由处置权,处置当与不当由最后结果决定。一切决定以战争的胜利为最优考虑。”
芙瑶走到鸟皇面前:“至于你,小姑娘,你的大胆妄为只可用在国家危难时,你救大厦于将倾时,你教主的尊严不重要,这是特殊事件,不是你有特权藐视教主的权威。一个宗教组织,教主是绝对权威,不服,你可以改信别的教去。”
鸟皇道:“回王爷,我受到战友死伤的影响,对敌人怀有过度的仇恨,又急于得到口供。我对女俘处置确有不当,我愿意接受处罚。但是属下对教主绝无不恭之心,属下忠于教主,决无贰心。”
韦帅望道:“鸟皇,按教规当处死,不过王爷免你死罪,杖四十,停职一个月,伤好后,到刑堂任职。”
鸟皇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