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气恼:“她坏我大事,居然无罪吗?”
贺白艳道:“教主目前所说的,我无法判定她有罪。但是,也许有其它违规情节,教主没有说明白。”
韦帅望气恼地:“陈瑟瑟是我派去做丐帮帮主的,我是希望她能让丐帮稍合作点。她已经说过自己是丐帮帮主,是我的朋友,却被人刑讯□,以至自杀,无罪吗?”
贺白艳道:“回教主,凡是要求见教主的,尤其是妙龄女子,必须恭敬有礼地招待,迅速报知教主,不得伤害,犯此条者,处死。当然,公布时没加妙龄少女这项,但是大家都知道尤其是美貌女子不可冒犯。”
韦帅望瞪眼,张嘴,下巴差点掉下来:“什么?!”
贺白艳轻声:“先教主亲自订下的规则。”
韦帅望眨眼:“还能定这样的规则呢?!”我去,原来教主可以这样当!
贺白艳沉默一会儿:“白逸儿当初到处找教主,差点被不知情的教众杀死。自此以后就定了这个规矩。这是私下说的,正式的说法,凡是教主的朋友,理应受到教众的尊重,至于到底是不是教主的朋友,要教主来判断,不是自行判断。对教主的朋友不恭就是对教主不恭,大逆之罪,诛之可也。何况,她的行为造成严重后果,让教主先前的安排计划失效。”
韦帅望生生被逗笑,又觉无限悲哀,参与立法的小逸儿啊!深情如厮,确难抵挡。
帅望道:“死刑太重了,换个轻点的。”
贺白艳道:“回教主,规矩可以改,但是改之前犯的,理应按规矩处置。”
韦帅望苦恼地看着她:“不知者不为罪吧?”
贺白艳道:“陈帮主多大年纪?”
帅望道:“十五。”
贺白艳道:“那么,她确实可能是教主的女人,是不是?她依然刑讯凌aa辱至死,对教主毫无敬畏,大逆不道。若果将来真有教主的蜜友前来求见,被教众奸aa杀,又当如何?”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两军对敌时自然不一样。”咳,坏了,这家伙公呢,我可没想过要杀人。我怎么才能把这黑包子扔回去呢?
贺白艳淡淡地:“两军对敌时更是如此,敌人要求见教主,必有原故,反而可能事关国家大事,左右战局。此种行为极不慎重,做出现此等事者,必定一身反骨,对教主毫无畏惧之心。时机成熟,易成谋逆之人。”
帅望道:“两军交战,她急于得到情报,敌人也确实有可能行拖延之事,所以……”
贺白艳道:“确有此种可能,不过,除非有证据证明当时确有生死危机,必须取得口供,否则,在可以拖延的情况,刑讯可能是教主朋友的人,仍是大不敬。”
韦帅望支着下巴:“唔,我没觉得自己那么重要啊。”
贺白艳道:“请教主当然可以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人,但是教主不仅代表个人,教主是宗教首领,神的代言人,这场战争中的最高指挥。不论教主个人怎么想,没有威与信,无法统御教众。”
韦帅望沮丧地发现自己再一次困在泥淖里,早知道不同贺白艳这个规则偏执狂商量这事了,这下子处罚轻了,她还要到处控诉自己以权代法呢。
鸟皇抬头:“教主,请容我解释。”
韦帅望道:“唔,解吧。”你个惹祸精,你给我说,你到底有多恨我啊?陈瑟瑟要真跟我有点啥不清白,你也给我先aa奸后杀?
鸟皇道:“我有足够理由怀疑陈瑟瑟说谎。如果她一见面就直言,她同教主是朋友,或者有要事要面见教主,我一定会恭请教主裁定。但是陈瑟瑟一见面就说怀了教主的孩子,韦大人切脉动认为她没有怀孕应有的脉象,因为怕误诊,我提出检验陈瑟瑟是否chù_nǚ,陈瑟瑟立刻承认没有怀孕。当时她还没提出她是丐帮帮主,以她的功夫与年纪,我判断她是说谎。事实也证明她确是说谎。她始终没有对我吐露实情,当时韦大人在场,命令处死她,她才说她是丐帮帮主。所以,她只是做为一个可能有交换价值的俘虏看押,不仅是我,其它人也不认为陈瑟瑟是教主的朋友。”
贺白艳道:“教规明确规定,只要提出见教主,就必须报教主处置,是否教主的朋友不由你来判断!”
鸟皇道:“她已承认说谎,她不是教主的朋友,也没提出要见教主。她……”
沉默了,那小女孩儿确实说了是韦帅望派她劝降丐帮的。但是,我如果说实话,恐怕难逃死刑。
鸟皇道:“她说她是帮主之后,没再动刑,我只是考虑不周,并未处死她。只要声称是教主的朋友就必须恭敬招待这种事,在战时无法做到,即使派人看押,她仍能杀死看守,如果我们恭敬招待,她必定逃走。请教主体谅战时不得不从权。”
贺白艳道:“教主,情况很清楚,不管如何辩解,都是在对方明确提出是教主朋友的情况下,虐待凌aa辱致死,其它种种辩解,可以证明这位队长做出错误决定是有原因的,但是教规上这条没有从轻条款。”
芙瑶从外面走回来:“声音很大啊,出了什么事?”
帅望笑:“没什么,内部事务。”
芙瑶笑道:“国家功臣在地上跪着,内部事务管理人员侃侃而谈,这是在学南国的管理经验吗?”
帅望听这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