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白微笑着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外人怎么看我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皇兄也不必放在心上。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皇后有了身孕的事情一旦暴露出去,京中必然暗流涌动,梁家乃是大晋第一世家,贾家则掌握了大部分的兵权和财权。
父皇身体康健,若皇后真的顺利生下嫡子,梁贾两家怕是就要撕破脸皮了,到时候就是对皇兄最有利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皇兄该早做打算才是。”
李彦召点了点头,但又带了些苦笑说:
“朝臣们哪个不是人精,都看得出父皇并不待见我,哪有几个肯真的投靠我。算起来,也就南境的陆将军和清扬算是我的人,陆巡还是只能隐在暗处的。”
李彦白冷笑,淡淡地说:
“皇兄是父皇的嫡长子,是做了十多年太子的人,只要皇兄不犯大错,就是父皇也不能把你怎样,其他那些趋炎附势之徒又有何资格对我李家的江山评头论足?”
李彦白骤然红了眼圈,小心翼翼地在东宫的位置上坐了十多年,他日夜玄心,也就李彦白是一直站在他身边坚定支持他的那个人。
李彦召伸手越过桌面握了李彦白的手,略有哽咽地说:
“二弟,若我们有一日得偿所愿,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李彦白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杯子中碧绿的的茶水说:
“娶颍河回家,与她一起泛舟江湖,逍遥自在。”
李彦召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李彦白的手,然后两个人开始一起商议接下里紧着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