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请问方便带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吗?”
梅若彤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冷颤。大老爷愣了愣,忙对三个太医团团抱拳行礼说:
“方便的,方便的,劳请三位跟鄙人到书房里说话可好?”
几个太医都点头,年轻些的那位临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微不可见地轻轻叹了口气。
六个人在大老爷的书房里坐下,二老爷亲自给众人上了茶后,大老爷再次给众位太医行礼,又拿出包的厚厚的几个封子一一敬上,这才客气地询问老太太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年轻些的那位太医恭敬地请示了自己的两位前辈后,才缓声说:
“依我们的判断来看,贵府老太太这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极难解的毒。”
梅若彤瞬间攥紧了拳头,大老爷已经失手打翻了他面前的茶盏,他甚至顾不得拂掉沾在身上的茶叶,就忙摇头说:
“这不可能的,我们林家素来和人无仇无怨,就算是有,可我母亲她素来少出门,最近这几月也没去过外面啊。”
二老爷同样是惊得面色惨白,想了想忙补充大老爷的话说:
“这几个月里,我母亲就去过靖勇侯府和枫杨街,是去给侯夫人和亲家老太太贺寿。”
大老爷愣了下也忙点头,兄弟两个都慌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