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草来不及‘嘶嘶哈哈’,扶着下巴翻白眼:“你急什么啊,我牙差点掉光了。小丫啊,就说姐姐的同学的可以了,多的,一个字都不许说。”说着,变换了表情,瞪着眼,“你要是多说‘姐姐的同学送我回来的’一个字,我保证你天天在院子外面过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猪就是个藏头货,别人以为她喜欢玩,喜欢吃,其实这猪最喜欢的就是睡觉,哼哼。
“好吧,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余萌扶着自己的脑袋,慢慢的点头:动作太大,怕等一下把脑子里的东西给弄混位置咯。
“哪学来的,跟姐姐讨价还价了,啊?说吧,什么事。”余二草想着无非就是偷运些糖啊肉块的吃的东西,轻松的说。
余萌闭了闭眼,觉得脑袋正常了,不晃荡了:“把小刘奖状上的名字改成我的。”
余二草和楼方两两对视,不可思议的看着余萌。
余萌一幅没的商量的等着,小手拧着车铃,‘叮铃叮铃’的。
“温,温,温厚同意了?”余二草结结巴巴的问。
余萌很霸气的拍手:“嗯,你看,在这里。”二姐就二姐吧,反正会写字的就行。再说,你有我把柄,我有你把柄,你好我好大家好。
楼方吞了吞口水:“这个啊,人家,没意见就好。是吧,二草?”
余二草白了他一眼:“随便吧,别得意太早了,你爸爸回来,你就死定了。你考了几分?”
余萌伸着俩食指晃:“双百。大哥哥,快骑车吧,我饿了。”
楼方就地蹬了几步,上车:二草的妹妹,有点怪哈。
“双百?骗人吧,双百分没奖状?你们班里几个双百的?”余二草纳闷了,忘记余萌上的只是一年级。
“因为我打群架,奖状被老师给人了。”余萌很理所当然的说,一点都不当心余二草告状。想当年,还是这位教育自己‘打我一拳,我回他十掌’的呢。
‘啾--’楼方吹了声口哨:原来还是个会动手的面团啊。
余二草懒的过问为什么打群架,反正现在看到的妹妹没缺胳膊少腿的就行了,自顾自的忧心祖国的教育状况:“打个架也把奖状给打飞了,啧啧啧,这些老师怎么想的啊?以后毕业的全是一捏就哇哇叫的就高兴了吗?所以啊,老师的话就不能全听,自己才半斤酱油,非要装满瓶的。”
余萌拧着铃铛点头:是哇,小愤青早恋啦,不违法添麻烦的恋情是值得鼓励的,嗯嗯。
余村越来越近,楼方想着在村头停车还是到村尾再停;余二草想着家里不知道有没有黑墨水;余萌想着到奶奶家吃饭好呢,还是先到大嫂那里吃点饼干小里的奖状在和黑墨水写的‘刘温厚’仨字拥抱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缘故吧,电压不稳,老是无故停电,唉。
晚上和死党去理发,发现了近视的好处。摘下眼镜,镜子里就是一朦胧版的绝世美女:鹅蛋脸(申型脸),大眼睛(因为瞪大了才看的到),小嘴小鼻(一般般),自我陶醉着。
理发师红着脸,停停走走的,不知道搞什么。
死党叫我不要盯着镜子看,不要说胡话。
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原因:某猪盯着镜子,喃喃‘美人啊美人,漂亮。’
ps:理发师是个帅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