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眉头有些一皱道:“刚才刘大哥说左军曾派那个‘第三者’去省城暗访他,就说明可能与雪梅有关系,之后他才跟雪梅摊牌离婚,这一切都似乎表明左军是有意要把雪梅还给刘成,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这样做已经伤害了雪梅,万一刘大哥查到了什么隐情的话.”
春梅讲到这里,神情有些纠结了,小张在旁笑道:“春梅,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去刑警队当一名刑警,真是屈才了。”
春梅不由得用小手捶了小张一拳,并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取笑我?我现在好怕呀!”
小张见春梅有些生气甚至难过了,就赶紧问道:“春梅,你到底怕什么呀?”
春梅眼睛有点湿润道:“我现在怕的是,左军又整一出上次那种‘感天动地’的事情来,那不仅是对雪梅的伤害,就连刘大哥也伤不起呀!”
“所以,你千万百计阻止刘大哥调查此事,而且晚上请他俩一起来家吃饭,也是别有寓意吧?”
春梅抬头看了小张一眼道:“小张,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我想趁这个机会阻止刘大哥再去找那个左军,也‘强迫’他俩把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小张点点头道:“春梅,你真是用心良苦啊!不仅是为了雪梅,也为了刘大哥,你都尽到心意了。”
春梅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她不再言语,这时候他俩已经走进分局了,便分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春梅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不由得低头祈祷道:“老天保佑。快点成全哥和雪梅早日成婚。”
小张说得不错,她确实为雪梅和刘成而用心良苦,她不仅为了雪梅,更为了刘成,她觉得刘成太不容易了,这几年里为了她和雪梅几乎付出了一切,如果雪梅能顺利嫁给刘成的话,也能弥补自己没有嫁给刘成的遗憾。
再说刘成。他一直被这件事情所牵绊着,他比春梅考虑得更复杂了,一直为左军的行为感到费解。
肖月的身姿又一次映入他的眼里。他不由得想到:左军真是为她而要离开雪梅吗?左军既然跟那个女孩在非洲经历了许多风险,那产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就像自己跟雪梅一样.左军难道也是两头都放不开吗?他通过肖月了解到自己依旧单身,觉得雪梅跟自己在一起。可以得到幸福,这才放心地这样选择。
刘成只有这样设想,才能抚平内心的隐隐不安。他确实想把事情弄个清楚。但考虑到春梅坚决反对的态度,他也明白春梅担心些什么。
刘成在一处游园的长椅上,终于想清楚了,他决定不要再理睬左军和肖月的事情了,只要自己全心全意让雪梅得到幸福,让她沉浸在幸福的爱河里,就足够了。
这时候,突然刮起了冷风,现在还没有到夏天,气候还反复无常。从西伯利亚过来的一股寒潮先头已经袭击到了德江上空.
刘成被迫站起来,并走出了公园。他眼看气温正在下降。想起雪梅早上上班时雪梅的穿得那样少,担心她会出来受凉。便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里.
他在女装区买了一件紫罗兰色的女式风衣,觉得挺适合雪梅的。
雪梅下班时,走出了公司。她眼见冷风袭来,不禁抱了一下膀子。就在这时候,刘成快步迎上来。并把新买的风衣披在了雪梅的身上。
雪梅见刘成想得周到,居然又给自己买了新衣服,不由得心头一热。她看看身上这件暂新的风衣,感到特别欣慰,但也不由得埋怨道:“唉,马上就到夏天了,风衣也穿不上几天了,这件衣服一定很贵吧?有点可惜了。”
刘成笑道:“傻丫头,今年穿不了了,那还有明年呢。现在气候变化无常,你穿衣服时,一定要多注意啊!”
雪梅不由得抱怨道:“看早上天气好好的,谁知道会变化这样快呀!否则,我就多穿点过来了,也不至于被老总‘点将’了。”
刘成并没明白雪梅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不禁问道:“老总点什么将啊?”
雪梅便哀叹道:“老总今天看我打扮得太‘出彩’了,就点我的将去北市陪他参加一个研讨会。”
刘成哈哈笑道:“丫头,那是好事呀!你正好出去开开眼界,还有什么抱怨的呢?”
雪梅一听刘成这样说,不由得质问道:“人家不想离开你,你却巴不得让我走啊?”
刘成赶紧解释道:“你别再说赌气话了,明知道我很在乎你的。我俩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了,还在于一朝一夕吗?”
听了刘成这样的话,雪梅才嫣然一笑道:“这还差不多,但我明天八点火车就要走了,今晚你要为我饯行,要请我吃饭。”
“好的,请你吃饭是必须的,但今晚还用不着我做东,早有别人邀请你了。”
“难道春梅姐请咱俩去她家吃饭吗?”
“哈哈,你真聪明,居然一猜就猜到了!”
刘成看冷风越来越重,雪梅虽然有风衣遮住身体大部分,但小腿和脚还裸露在外面,便抬手要打车去春梅家。
雪梅赶紧制止道:“哥,别打车了,春梅姐家里距离这里不远。我有这件风衣罩着,一点也不冷了,就别浪费钱打车了。”
刘成心里明白雪梅是想让自己拥着她走路,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了,他会意地张开胳臂揽住雪梅的腰肢,他俩在瑟瑟寒风里,心情舒畅地向前走着
在他俩身后不远处,左军在肖月的陪同下,也尾随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