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雯雯来到左穷的生命中,生活中,左穷的确能感觉得到自己一天一天在变。
首先,左穷明显的变化是,现在的左穷很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一个男孩子。
生命惧怕空虚,需要被延续。在一个迷信泛滥,宗教被主流价值观质疑的多宗教国家,在一个没有神性和虔诚敬畏的国家,生命与生俱来的美感和恐惧是无处追寻和寄托的。
世俗的实在的国人转而寻找一种更加现实的寄托方式,这就是:生孩子。
生女孩子寄托生命的美感,生男孩子排解生命有限性的恐惧,这是左穷听不知名人说过的,他想新时代富裕更多的含义,但万变不离其宗。
但这种生命意识的回归需要一个美好心灵的启迪,雯雯是不是左穷的启迪,左穷并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去想这个问题。
但左穷却突然实实在在地知道,仿佛在很短的时间,自己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国人式男人。这种男人的概念十分清晰地在左穷心里冒出来,是男人,而不是什么外国男人。
左穷也突然理解了男人们为什么不要命也要生一个男孩,用封建思想去否定男人的这种生命意识是十分浅薄的。如果要男人不拼了老命也要生男孩子,那么,请赋予生命以神性。
如同一个神谕,什么都不用说,你突然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明白了男人就是这样子的,而不是另外一种样子。
启示是有指导意义的,但启示能解决实际问题吗?
左穷看了余芬芬一眼,哭笑不得地说:“芬芬姐,你怎么说也是我姑姑的朋友,我的长辈,你就看着我占贞贞的便宜啊?”左穷说余芬芬是他‘长辈’也不算太过分,余芬芬三十多岁的样子,和他姑妈姐们相称自己现在喊她为‘姐’都是占便宜了。
刑贞贞在旁边笑着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是吧,芬芬姐?”
听这话左穷都笑了,余芬芬也笑得花枝乱颤,她好像也喝多了,但看得出来,余芬芬并不失态,听了左穷的话,余芬芬笑着说道:“虽然我占个长辈身份,但这不是我允许不允许的问题啊,那得看你想不想占,你要是想占女人的便宜,我不在场的机会太多了。那也没问题呀,不过都是形式。”
左穷一听,脑袋有点大,听余芬芬的意思,要是想占便宜,与其在背后占,不如在她当面占,是这么意思吧?左穷想是的,难道她还有其它什么特殊‘爱好’。
就在这时,就听刑贞贞大叫一声道:“芬芬姐,我想到一个主意,只要我这个主意一说出来,你的大侄儿就完了,你这里有红酒吗?”
他娘的自己怎么成余芬芬的大侄儿了?自己还想着……那不成‘乱、伦’了嘛,我操!刑贞贞真心狠!
余芬芬说道:“你这儿不是干红有一瓶启开的,带色的酒有嘉莫斯。”
左穷知道这嘉莫斯,洋酒里左穷比较喜欢这种酒的口感,以前就经常买这种酒存放在家里,兴致来了就喝几杯。
余芬芬说完,身体也有点摇晃地起身从酒柜里拿来一瓶嘉莫斯,和一大瓶可乐。
余芬芬把酒往茶几上一放说:“说吧丫头,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主意让左穷完蛋。”
刑贞贞一听,又把屁股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扭动了几下,此时,左穷的小弟弟已经怒发冲冠地死死顶在贞贞的三角区上,由于睡裙很短,贞贞几乎就是光着屁股坐在左穷的身上。
左穷也是穿着一条很薄的纯棉大短裤,短裤的空间很大,正好足够左穷的小弟弟在里面搭一个大大的帐篷。
左穷的小弟弟甚至能感觉到刑贞贞的短裤已经湿了,那种湿润的隐秘的热气包裹着左穷的小弟弟,使左穷耳热心跳,一阵阵头昏。
左穷咽了口口水,心虚地看这余芬芬,只见余芬芬正开心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身上撒欢似的闹着,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戏的样子似乎多点儿。
左穷还是有一点受不了这种挑逗,他不能肯定刑贞贞的反应是故意的,还是酒精导致的麻木因而并没有觉察左穷下面的反应,左穷也无法在余芬芬的当面让小弟弟顶这另外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的部位。
就在左穷想使劲把刑贞贞推下来的时候,左穷发现刑贞贞的两片屁股使劲收缩了几下,然后,刑贞贞低头暧昧地看着左穷,眨了几下眼睛娇声说:“大情人,你怕没怕,要是怕了就赶紧说,说不定我和芬芬姐会饶了你。”
这时,余芬芬却在一旁起劲地鼓动刑贞贞说:“快说,不能饶了他。”
这哪像个长辈的风范呀,此时,左穷已经可以肯定,贞贞已经感受到下面的反应了。
贞贞现在的反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是故意在挑逗左穷,贞贞这么搞左穷他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余芬芬会不会是故意在怂恿贞贞对左穷的挑逗呢?左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就是一出恶作剧。
就在这时,刑贞贞说:“我们一人一杯红酒,我们这次不比谁喝得快,我们比谁喝得慢,就是必须不停地喝,但不能断,三杯定输赢,我和芬芬姐要是输了,你说罚我们做什么都行,你要是输了,我和芬芬姐叫你做什么都得做,还有,我必须坐在你腿上喝,不能放我下来。呵呵,芬芬姐,你说好不好?”说完贞贞朝余芬芬眨了眨眼睛,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左穷一听心里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