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傅朝言简意赅,“他人没了,今晚暴毙。”

董老爷子:“???”

董老爷子十分迷茫,他本以为这是一个同傅家接触交好的机会,但如今这个气氛,似乎并不对劲。

傅朝年龄虽不大,可是做生意的手腕让人很佩服,有人生来就是在名利场沉浮的,不分,不分年龄。董老爷子直觉他儿子得罪了这样都人物,白了脸色。

他沉吟片刻,“不知道犬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我让他给您赔罪。”

傅朝没犹豫的,“你狗儿子现在喘个气都不对,懂?”

董老爷子:“……”

董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傅朝不跟他搞这些弯弯绕绕,很直白,“傅枝是我女儿,董存个废物想拼爹,他连给我女儿提鞋都不配!”

傅朝挂了电话。

董老爷子的神态更僵硬了。

他从来没听说过傅朝有女儿。

私生女,干女儿,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傅朝的态度,摆明了是要搞死他儿子。

杜旻知道老爷子功利心过于旺盛,沉声道:“如果董先生没办法给我们傅氏一个交代,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替傅氏讨这个公道。”

杜旻从董家离开。

董老爷子瘫坐在椅子上,好半晌,回神匆忙地去给董存打电话。

但打不通,显示对面已关机。

他心里凉的发慌,吩咐下人,“定个飞机,我现在就要去虞城找这个逆子!”

陆初婉通知董存她出事的时候,董存正从实验室出来,他手机一早就没电了,也没充,和陆景清一前一后到的医院。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陆景清和董存听了陆初婉的解释,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陆景清皱着眉,都觉得好笑:“你说她拿了你的药?她需要拿你的药?这太荒谬了。”

虽说傅枝这段时间,没往外拿过药,只让陆景清和许薇薅花泡茶,但陆景清并不相信,他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觉得这荒谬吗?她的柜子里出现了和我手里一样的药丸和瓷瓶,不是偷是什么?”陆初婉已经习惯陆景清一家的偏心了,冷着脸,连二叔都不叫,嘲讽道:“她拿我的药,无非是见不得我好,如果她不心虚,为什么我要去警局告她之前,她会找人来杀我?”

说到杀人这事,董存也道:“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身上发生了。”

“我尊重你是长辈,所以心平气和在这里讲道理,但是,”陆初婉抬头看向陆景清,“你一味包庇她的罪行,这让我实在寒心。”

陆景清:“……”

这有什么好寒心的?

他维护他女儿有问题吗?

不过陆初婉这事牵扯的比较复杂,偷盗,陆景清肯定傅枝没有做过,但买凶杀人,陆初婉身上确实挺惨的。

得把事情查清楚,才能还他女儿一个清白。

“二弟,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好好管教!”

白瑶看向陆景清。

陆景清说,“已经打过电话了,枝枝很快会来。”

还有这家医院的院长,陆景清准备的很齐全。

傅枝和陆予墨来的很快。

一进来,白瑶就冲上去:“你这个杀人凶手!”

她眼睛一瞪,像是早有预谋,顺手把遥控器抽起,“小贱人,你什么身份,还敢找人打我们家婉婉!”

对别人家的孩子,白瑶一向舍得打骂。

她心高气傲,势必要在许薇面前争个赢的。

如今,傅枝做错了事情,差点害死人,她不得好好管教管教?

她的话让傅枝眸色一寒,精致的脸上忍了一天的寒气。

白瑶的力道可不轻,手里遥控器直奔着傅枝的脸砸。

傅枝早在她冲过来的时候人就闪到一边去了。

遥控器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买凶杀人,长辈教育你,你还敢躲?!”

白瑶偏过头,撸了撸袖子,再把手扬起来,恶狠狠道:“什么孤儿院里的孤儿,小小年纪就知道撒谎,来我们陆家就是为了挣遗产!你第一天来就该把你丢出去,别把我家婉婉给带坏!”

坐牢能出气吗?

不能!

白瑶诚心要给陆初婉打回来。

傅枝拉了陆予墨一把,紧跟着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锐利的军刺,对准白瑶的脸。

白瑶冲上来的脚步,是在开了刃的军刺泛出幽冷的光线下顿住的。

傅枝的刀刃拍在她的脸上,白瑶觉得她的脸好像被划破了,有温热的血迹顺着皮肤淌下来。

她看见傅枝眼里的寒,还有股不耐烦的狠。

莫名的,心口一跳,不敢再嘚吧嘚了。

“大伯母,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这么凶残,我过度防卫顶多被国家哄两句安抚,你命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锐利的刀刃在白瑶的脸上拍了拍。

傅枝淡漠的开口,她的眸色很深,像是一望无垠的夜色,无端的,陆初婉想到了叶九的眼睛。

刀啊,还是军刺,正经人家的孩子,谁会带这种玩意儿?

白瑶又是气,又是怕,直接质问陆景清,声音发抖:“二弟,你女儿这样是什么意思,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还不管管?”

就这么看着傅枝拿刀拍她的脸?

还国家哄她安抚,这要不是个资深深井冰,都说不出这种话来!

“大嫂,打人的,谁不得做好被打的准备。”陆景清瞥了眼白瑶,“我找枝枝是来和你们讲道理的,你不分青红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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