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陆老太太还在打牌,听到孙女的话,手里的白板就直摔到桌子上。
陆初婉学习钢琴,是她花了不少钱,逼着她从小练习,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质,眼看着和r公司合作,要出曲目,镀一层金边,替陆家争光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陆老太太没心思打牌了,沉着脸色站起来,“怎么回事?什么亲戚?”
傅枝不是孤儿吗?能有什么亲戚,难不成还是之前的赵家人?
“就是两个混混,”陆初婉拿着银行卡缴费,右手打了石膏,很影响整体的颜值,她不愿意出病房,坐在沙发上气到想哭,“不学无术,穿的就很普通,一点道理也不讲,还掐我脖子。”
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劣了,陆老太太抿着唇,她让刘嫂把人送走,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问孙女:“是一中的医院对吧?我马上让你妈妈来找你。”
她挂了电话,敲着桌面。
白瑶从花室回来,正要关心老太太一句,陆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怒气道:“婉婉被打了,你什么都别问,快先去医院看她。”
夭寿了!
白瑶脸色都白了,第一反应就是陆予墨这个小贱男,她拎起衣架子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往医院跑。
陆老太太顾不得这么多,她给陆景清和许薇打电话,这两个人约么在忙陆予深的事情,一时间也没接电话。
陆老太太吩咐刘嫂,“电话你继续打,我去考场那边找傅枝。”
她找了家里的司机,一路上,脸色阴沉。
她一直都觉得傅枝有暴力倾向,就像上次周婷婷的事情,为什么赵警察说现场有关于傅枝的指纹和学生证,即便后面解释清楚了,也是老太太心里的一根刺。
现在这根刺扎到了她孙女的身上。
傅枝不在学校,但刘主任刚从学校出来。
他和总监考在说话,毫无意外的,两个人谈的是傅枝的考试成绩。
不出意外又是一个满分。
刘主任很骄傲,两个人在校门口分开,陆老太太迎了上去,“刘主任,正好遇见你了,我也省的再跑一趟了,麻烦你给傅枝办个退学手续。”
看见陆老太太,刘主任一愣,拿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您说什么呢?”
心里却是忍不住开始脑补——
咋呢?傅枝这个小没良心的要跳槽去二中打压报复他们一中了吗?
“她偷盗,买凶杀人,你不提前开除她,届时学校的声誉会受损。”陆老太太的语气极其的淡漠。
如果是以前,刘主任可能会信傅枝偷盗。
但他最近才看见过傅枝手里大笔的财富,差不多能把整个陆家买下来。
刘主任下意识道:“她偷银行了啊?”
这小瘪犊子,不会被武装力量给打死了吧?
学校对傅枝各种不良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陆老太太心里有数。
陆老太太说:“偷了我大孙女的药,那药很值钱。”
顿了下,“你尽快把退学申请给她办好,不要让她连累我大孙女的声誉。”
刘主任很懵逼,想问老太太是不是疯了。
但陆老太太上了车,这时候,刘嫂的电话打过来,说是陆景清接到消息已经赶去医院了。
一中医院。
白瑶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看着女儿打了石膏的右手,气的嘴里的咒骂脱口而出。
陆初婉和傅枝这种乡下来的可不一样,她从小就知道讨人欢心,别说打了,就是几句重话,白瑶说了,晚上都辗转反侧,心疼的睡不着觉。
她摸着女儿脖子上的淤青,这种手笔,除了傅枝,根本没人能做得出来。
白瑶气的眼眶都红了,“你奶奶一会儿就来,你放心,这次肯定不光是把傅枝送走,妈要让她在监狱里待足了一辈子!”
陆初婉吸气,她问白瑶:“我送奶奶的那罐药,不是还剩几颗吗?你拿来了吗?警方一会儿会来取证。”
傅枝一直坐在家里的院子里种花。
直到陆景清的电话打过来,让她去趟医院,傅枝这才把花草放好,打了辆车往医院的方向走。
陆予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不时回头看她,欲言又止。
好半天,见傅枝不搭理他哦,委屈的给刘嫂发消息道:“我跟你要的监控视频呢?怎么还没发我?”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光是警局那边会要监控,陆予墨当然要和陆初婉理论。
只要拿出有力的证据,这件事情根本没的说。
刘嫂解释,“监控一直都是小何负责的,他今天没来家里,我不是很懂这个,可能需要点时间。”
另一边,京城董家。
杜旻到别院的时候,董老爷子正靠在老人椅上,拎着鸟笼子逗鸟,看见杜旻,难得诧异了片刻,他从椅子上起来,还算尊重:“杜先生,你怎么来了?”
“这里有一份账单。”杜旻没入座,抬手把文件摆在了老爷子的檀香木桌面上,“厉氏欠了傅氏245个亿,他们还不上,我也是按照吩咐,来和您讨债,给底下的员工一口饭吃。”
董老爷子都弄鸟雀的指尖一顿,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杜旻。
董家艰难,不光是欠了厉家的外债,实际上,前些年董家的生意开拓到海外,只尝了些许的甜头就开始赔钱。
董老爷子填不上这个无底洞,又有赌徒的心思,总觉得,现在赔,说不准以后就赚回本了。
可是没有。
甚至研究抗癌药物,也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