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人,宗政司棋可是没有半点好感,不说她害过她两次,单说她和宫誉辛曾经的那一段所谓的过往,便让她好生不爽。
见到了宗政司棋,林颂秋向她笑笑,“宗政同学,好巧!在这里遇见你。”
既然人家笑脸相迎,宗政司棋自然是不能冷面相对,也是笑吟吟地上前,“是啊,林老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唉——”林颂秋叹了口气,黯然地皱起眉头,走向了宗政司棋,“今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不免有些伤感了,不知道宗政同学有没有空,陪我走走行吗?”
宗政司棋警惕大作,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道,“我也很想陪老师走走,但是凌陨老师那边还等着我呢。”
“无妨,我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难道宗政同学这点时间都挤不出吗?”
林颂秋黯然地叹息一声,像是为情所困的少女一般,愁眉不展。
宗政司棋可不敢跟她有所交集,天知道她会不会下点什么药呢?第一次被自己躲过了,第二次有龙灏识破,第三次可不知道能不能再那么幸运了。
可是林颂秋已经挡在了前面,那样子是不会轻易地放她走了。
眼珠一转,宗政司棋便对身后的幽洛大声道,“幽洛,你去跟凌老师说一声,我与林颂秋老师说两句话,等会就来。”
幽洛看看眼前的阵势,他也听说过这林颂秋想害宗政司棋的事情,便撒开了脚丫一路狂奔出去。
古神后代绝非浪得虚名,虽然未腾空,可是那速度,哪怕是腾空的紫阶强者也追不上,一瞬间就没影儿了,林颂秋想挽留都来不及。
眼看着幽洛跑出去老远,宗政司棋还是没有真正地轻松下来,说到底她对幽洛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一想到身边还有个肉包子,便也放心下来。
与林颂秋一起漫步在小树林旁边,肉包子自然是紧跟其后,狗眼银色森的,若是林颂秋敢有半点的不对,它定然会爆起伤人!
“这片小树林是我最爱来的地方。”林颂秋看着那片小树林无限深情地道。
仿佛是回忆起了往事,半天不见她说话,而宗政司棋也是静静地听着,看她要出什么招。
半晌,林颂秋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道,“我记得清清楚楚,二十年前的今天,我还是圣光学院的新生,我第一次在这里看到晨练的他,便深深地爱上了他。”
他是谁?
宗政司棋竖起了耳朵。
自家的爹爹还是宫誉辛?
“他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完美,集合了天下男子所有的优点……”林颂秋似乎是完全陷进了当年的回忆,喋喋不休地叙说着当年那人的风姿。
而宗政司棋则是一直默不作声。
“……我们深深地相爱了,甚至我还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介入,我和他之间产生了误会便分开了,他自此离开了圣光,再也不见我,而我也去寻了他好几次,可是他都不相信我,一直误会我……”
说道这伤心处,林颂秋低头低声地啜泣着,泪落滚滚,怎么看怎么像是为情所伤的弱女子。
她擦擦眼泪,整顿了仪容才继续道,“这二十年了,我一直在圣光中等着他出现,可是每一次他就算是来了,也不见我一面,我连诉说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连我因为伤心过度滑了胎,也不见他来见我一面。”
“可是我不怪他,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只是对我误会太深了而已,我知道他的心思,因为另一个喜欢我的男人,是他的好兄弟,他不忍与好兄弟争抢,才这么多年不愿来见我,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感动他,让我们破镜重圆再续前缘。”
林颂秋说得满面的苦楚,令闻者流泪,听者伤心,但绝对不包括宗政司棋,她也装出个满面同情悲愤的模样,道,“老师,你太好了,像您这样好的女子,那男人不识是他的损失。您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您完全没必要为那种男人伤心!还荒废了这二十载的青春。”
林颂秋闻言,唇角悄悄地浮起笑意,而后装模作样地用帕子擦擦眼泪道,“你还年轻,不懂,当年我和他乃是一对神仙眷侣,我们爱彼此至深,怎能轻易放手,想必这么多年了,他也是难以忘怀,只是不好拉下那面子,一直是未娶。”
宗政司棋冷笑,不答,林颂秋擦尽了泪珠,对着她甜蜜一笑,有着少女谈论到心上之人的娇羞之意,“你大概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他叫宫誉辛。”
说出这名字时,她在偷偷打量着宗政司棋的反应,但见后者一脸的迷茫,眨眨眼,转而是愤怒之意,“原来那负心人叫宫誉辛,嗯,学生记住了,若他日遇见这人,定为老师绑来,任老师处置!”
才怪!若是不知道宫誉辛练寒冰诀要保持童子之身,宗政司棋几乎都相信了!
这林颂秋果真是不知廉耻!
见宗政司棋矢口否认,林颂秋自然是知道她在装傻,她腰间的那块玉佩可是宫誉辛的随身之物,她二十年前便见过的。
“宗政同学当真不认识这宫誉辛?”
“宫誉辛?”宗政司棋装模作样地思忖着,还是摇摇头,“这个学生还真是没有耳闻过!”
林颂秋知道她在装傻,她今日是定要问出她与宫誉辛的关系,瞅着她腰间,悄悄的一推掌,玄力溢出,刮起了一阵微风,将宗政司棋的衣衫撩起,露出了腰间的玉佩。
“呀!”林颂秋‘眼尖’地瞧见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