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佩已经败露了,林颂秋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有这方玉佩的事实,宗政司棋便大大方方地撩起那玉佩道,“这玉佩乃是我心爱之人赠与的定情之物,正巧也叫宫誉辛与老师您的心上人同名,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是您那心上人,便没有提出,怕老师您误解了。”
无视林颂秋那骇人的双目,宗政司棋淡定地将玉佩收好,道,“我这心爱之人,虽然也是在圣光就读过,也是跟老师是同年代的,但是他是魔宗宗主,自幼修炼寒冰诀,近日才功成,功成之前是决计不能破了童子之身,自然不可能是老师您的心上之人。”
她的话让林颂秋瞬间脸色大变。
他竟然修炼寒冰诀不能破身?既然功成,那以前自然是没有破童子之身,那当年那夜的人是谁?
当年那夜之后,她怕自己不能怀上孩子,找了男子来同房,以确保能怀孕,以逼他娶她。
她成功的怀上了孩子,便去逼迫他。
怪不得就算她以死相逼,他也不肯娶她,原来他根本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
柔美的身子瞬间如被抽空了力气般站立不稳,林颂秋大受打击,原来自己装了二十年的柔弱,人家早已经看穿,不过是如笑话一般在看。
好讽刺!
宗政司棋唇边勾笑,道了一句,“老师,学生还有事,你自便吧!”
说着便举步离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留下失魂落魄的林颂秋。
夜间,宗政司棋刚从凌陨那里学完了课程回到宿舍中,凤雏便来了,她手中拿着一包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地羞羞答答,“司棋姑娘,你回来了。”
“额,你有事吗?”宗政司棋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看着门口站着的凤雏,这里可是女生宿舍啊!一个男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多不好,而且还是女尊国的男子,羊入虎窝啊!
凤雏将手中的包袱递给宗政司棋,红着脸道,“这是我忙了一日,亲手为你缝制的。”
宗政司棋将包袱打开,饶是经历了如此雷人的一天,以为自己的脸皮够结实了,但看到那袋中的东西,还是脸红了一把。
竟然是女人在那几天用的布袋!呈长条形,里面缝好了草木灰,用完一次倒掉灰,洗洗再用。这东西针脚密密麻麻,精致有序,一看便知道绣工了得,且还是用了心的。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这女尊国的男子太可怕了!
“时间太短了,只缝制出了这些,等你用完了还给我便罢,我自会为你浆洗了给你送来。”
乍一听她的话,宗政司棋几乎是吓得炸毛。
不仅要缝,还要洗?
这怎么好意思!
“不、不用了!这东西我自己会处理!”她忙将之推还给了凤雏。
开玩笑,一个女人让男人来弄这些东西,这么掉节操的事情,宗政司棋可不会干!
但是宗政司棋不知,在女尊国,男子送女子这等闺房之物,就如一般的国家,女子送男子发簪手帕等定情信物一般,都是赤果果的表白啊!一见宗政司棋将东西退回了,凤雏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水润了。
带着哭腔道,“司棋姑娘难道是嫌我绣得不好吗?”
这是赤果果的求爱被拒啊!
一见他如此,宗政司棋也是慌了,正不知所措之时,关猛突地从身后探出脑袋来,“凤雏公子您请回吧,司棋她不用了。”
还未惊奇关猛是何时来的,他又开口了,“司棋的闺房之物,我已经替她备好了,不必牢您费心了。”
额——
宗政司棋跟这些女尊国的男子比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弱爆了,只得闭嘴,奋力将脸上的潮红憋回去。
凤雏一见关猛从宗政司棋的房中出来,还有他的话,那意思很明了了,宗政司棋已经接受他了,嘴一扁,几颗豆大的泪珠如洪水倾泻,捂着脸又一路哭哭啼啼地狂奔而去。
“凤雏——”
宗政司棋唤着,但是他已经消失在了楼道转角,她也只得摇摇头再回身,进了房中。
女尊国的男子可真是让人看不懂啊!
关猛自然是来送夜宵的,见到那美味的东西,方才将凤雏弄哭的那么一点愧疚感也没了,忙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
关猛拿出一个大包袱,里面看似东西不少,一见那大包袱,宗政司棋的心尖一颤,有种纠结的预感。
果真的,里面还真是装满了各式各样做工精美的‘亲亲小布袋’。
“咳咳——”
宗政司棋清咳两声,差点将口中的东西喷了出来,但是对此无言以对,只得强迫自己接受这事实。
“司棋,这是你这几天要用的东西,我给你缝制好了,你以前用的那些都旧了,我已经替你扔了。”
扔了?宗政司棋歪歪脑袋,见自己存放私密东西的那个衣柜格子果真是空了,关猛已经轻车熟路地将东西放了进去,还给宗政司棋留下一个,今晚用。
一口老血顺着喉咙往上飙,被宗政司棋奋力咽了回去。
我的节操啊!
关猛自然是不知道宗政司棋内心的奔涌,将布袋一样样叠好,“这是你最喜欢的蓝色,我还替你熏了点薰衣草香味,你放心用吧。”
“换下来的放那儿,让我给你洗吧!今早的那个我已经替你扔了,太旧了。”
宗政司棋昨夜里用过的,今早便放在了床脚下面,本想晚上再洗的,没想到,怪不得见他早上在屋里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