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的马车大摇大摆走正路到了临川王府门口,春彩扶玉瑶下了车,王府护卫却只放行了玉瑶一个人进府,春彩只能在车上焦急地等着。
玉瑶倒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只是很生气萧宣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和无耻的行径,看来前些日子他并不是想通了,也不是被劝住了。而是琢磨着歪门邪道,此刻能将鞠汴劫走,显然他心里已是自乱阵脚。
想到这里玉瑶才开始隐隐有些担忧,若是萧宣德已经气急败坏,怕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玉瑶下意识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暗暗抚平紧张的情绪,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来,不然阿汴一个人无依无靠,谁来救他呢?
想到阿汴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时辰,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玉瑶加快了脚步。
……
“永兴公主?可真是稀客啊,这么晚来本王府上,是来看望本王的吗?”正厅里只坐着萧宣德一个人。
玉瑶看到他就一阵恶心,尤其是他今日看她的眼神,带了些男人审视女人的不明意味。
“王爷真健忘,不是你下帖子让我来叙叙旧的吗?”玉瑶没好气道:“快将人放了。”
“什么人?”萧宣德起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放人?”
玉瑶怒火噌噌往上冒:“今日下午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你府上的人将阿汴请了进去,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玉瑶别过头,懒得多看他一眼:“你既然想让我来,我来了,咱们开门见山,你将人放了。”
萧宣德逼近两步:“你为了一个男宠竟然愿意亲自上我这里要人?”
“王爷慎言!”玉瑶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离:“鞠汴是太常弟子,如今在国子学念书。如今也是勋贵子弟。”
“他算哪门子勋贵子弟?”萧宣德讽刺道,又将玉瑶逼退了几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以前小时候就养在你府里,你不是不待见他么,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你有病吗?”玉瑶脱口而出。
萧宣德不气反笑,他抚了抚自己胸口,自高临下悠悠说了句:“本王得了相思病。”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玉瑶说着就朝外走,看样子他今日不打算放人,与其跟他白费口舌,不如回去再想办法。
临川王一把抓住了玉瑶的手腕。
“你放开!”玉瑶甩开了他,警惕地后退,却硬生生撞到了门上。
这一回头,她才发现房间门早已从外面关死,玉瑶使劲拍打了几下,猛地转回头:“萧宣德!你发什么疯!我可是长公主!你敢私自囚禁公主,这可是死罪!”
萧宣德反倒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朝玉瑶走来,煞有介事地端详了她半晌,道:“本王得了相思病,这病只有你能治。”。
他微微蹙眉:“本王最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将以前跟本王那些事都忘了,还是说你不是永兴?”他又逼近两步,勾起危险的嘴角,狭长的眼睛眯起:“然后本王想到了个好办法,那就是本王亲自来验一验,看看你身上那几颗痣,是不是还在以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