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骑兵对骑兵,西凉铁骑的箭术往往也要比其他大军来得好,照样能够完胜。
华雄刚想下令掩杀,突然看到不远之处,有一大将单枪匹马纵马奔来,手提一把大斧。
好胆!
想不到诸候联军里居然也有如此血性的大将,竟敢一人前来搦战,与华雄一决雌雄。
对于武将单挑,华雄求之不得,恨不得诸候联军的大将们排着队,一个一个上,来给华雄送菜,替华雄扬名。
每斩杀一员大将,华雄的武力值就能令人更加惊叹,甚至可与温候吕布相提并论。
华雄举手,让郭汜和樊稠停下来,在后方驻军助战,呐喊扬威,自己拍马直取来将,嘴里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本将华雄,从不斩无名之辈,报上名来。本将劝你早早下马投降,免得落个身首异处之祸。”
潘凤在战马上狂奔的时候,已经想了很久,见到华雄,该怎么报上名号了,此时华雄问起,潘凤早有心得,一脸狂妄地喊道:
“鼠辈华雄,死在临头,尚且不自知。听好了,吾乃无双上将潘凤也,特来擒你。”
潘凤的大斧举得极高,在阳光就像催命钟,向华雄袭去。
华雄看到潘凤的大斧,目测这斧肯定超过一百五十斤,不由心头有些震惊,不用像对阵俞涉或鲍忠那般,直接挥刀就砍,打算以防代攻了。
面对真正的高手,体力才是支撑到最后的根本。
华雄隐刀不发,准备等潘凤挥出砍斧之后,再根据斧头的方向,用大刀来挡下巨斧,否则的话,一旦被潘凤的巨斧近身,就算是华雄,也无法保证全身而退,不伤筋动骨。
潘凤看着华雄的脸色,已知华雄心理的防线崩溃了一些,身为武将,临阵交手,却不用斩出自己的兵器,可见华雄怕输,怕在武艺上比不过潘凤,怕成为潘凤斧上的冤魂。
潘凤的开山斧越来越近,华雄的脸色都绿了,难以相信这世间居然有人能够抬起这么沉重的斧头,更能将这斧头当作兵器。
太可怕了!
华雄甚至内心产生了一种激烈的念头,想要调转马头,直接逃跑了。
砰!
一声巨响,潘凤的斧头没有砍下来,而是潘凤的战马承受不了潘凤和巨斧两者的合计重量,一瞬间跪倒在地,支撑不住,战马直摔落地。
潘凤自然跟着战马跌落在草地上,就连巨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失误,给甩了出去。
马失前蹄!
潘凤竟然马失前蹄了,华雄大喜,简直是天助华雄也。
看来武将除了有好的武艺和兵器之外,还得有一匹好的战马,不然像潘凤这样的武将,就亏大了。
自身的武艺极高,兵器极强,偏偏输在战马上面,相反华雄的战马出自于西凉,西凉战马可比其他各地的战马强太多了,至少不会出现马失前蹄这种低级的错误。
潘凤摔在地上,华雄很快就回过神来了,不能再让潘凤拿到开山斧了,那把巨斧别说华雄看了都怕,换成谁,都不想面对这样的一把斧头。
华雄策马朝潘凤疾奔而去,越过潘凤的斧头,直接来到潘凤的身前,大刀一挥,手里的刀锋便来到了潘凤的脖子。
潘凤被生擒了。
潘凤不敢动弹,华雄的大刀近在身前,真要耍了花样,或者有小动作,那肯定会一刀被华雄给结果了。
“来人,将潘凤给绑起来,记住了,要用五花大绑法,还得用绑五个人的绳子。千万别懈怠了,不可让潘凤这贼将给跑了,否则本将饶不了尔等。”
华雄的大刀握得很紧,时刻都观察着潘凤的动静,生怕被潘凤逃离了大刀的威胁之下,华雄自认可有这个机会能够生擒得到潘凤,一旦错失了,让潘凤重新摸到巨斧的话,接下来逃跑的人就该换成华雄了。
华雄军的军兵没想到华雄会这么重视潘凤,赶紧弄来了一大堆绳子,不管大小,统统给潘凤绑上,甚至到了后面,郭汜和樊稠两人还亲自检查了一遍,发现潘凤无法挣脱开来,这才放了心,将潘凤和俞涉绑在了一起。
出战顺利,一下子已是生擒了两名贼将,虽说华雄俘虏俞涉是凭实力的,但俘虏潘凤就有点运气了。
而运气会使人害怕失去,害怕失败,华雄想见好就收了,有了俞涉和潘凤,足够回去汜水关啪啪打脸李榷了。
“本将累了,先行回汜水关歇息,待养精蓄锐之后,再来生擒这些不成气候的诸候联军,这些造反作乱的贼军,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只有李稚然那种胆小鬼,才会愿意做缩头乌龟,不敢出关,白白错失了良机。”
华雄生擒了俞涉和潘凤,总好过李榷一直在汜水关猫着,尤其是华雄还打击了诸候联军嚣张的气焰,让董卓军声势大振。
郭汜和樊稠一听华雄想回撤了,当然没问题了,跟着华雄出来逛一圈,华雄是爽了,与敌将交手,还大显威风,一连俘虏了二个贼将,威名远扬,而郭汜和樊稠两人也捞了不少,破开了袁术军的大营,从中搞到了不少钱财和粮草辎重。
美滋滋!
当兵吃粮,要是能发财,那就更好了。至少郭汜和樊稠觉得没白来,跟着华雄还是能吃肉喝汤的。
正当华雄撤退,打算回到汜水关的时候,此时的汜水关再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原来,华雄率领着郭汜和樊稠刚出汜水关,程远志却带着孙坚,抄着鲍忠上回走的小路,来到了汜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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