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齐豫国的太子,”南宫墨冷眼看向冷慕寒,眼底暗藏汹涌,“只是不知齐豫国太子怎么有空跑,还夜闯我南宫府。”
“灵儿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儿!”冷慕寒已经失了往常的耐心,那张般刀削般的精致面孔,早已被心疼,懊悔,害怕各种复杂的情绪所掩盖。
而冷慕寒的质问只是让南宫墨更加的恼火,现在急了?那当初他去做什么了?让灵鹫怀着孩子独自承受所有,现在灵鹫生死未卜他才开始着急是不是太晚了!他还好意思问他?他也想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到底是生是…!
理智让南宫墨强忍着怒火,而越压制心中的火气与不甘便越大,他看上的女人为了护着别的男人把他拉下水,而他不但要配合她演戏,关键她还生死未卜,他的一年之约还不知道能不能兑现!想想都真他妈的窝囊!
许是怒极反笑,南宫墨冷冷地勾了勾唇,“灵儿?呵,灵鹫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齐豫太子你夜闯南宫府,还嚷着我夫人的闺名,于理不合吧?”
“你的女人?”南宫墨的话成功的让冷慕寒顿住,犀利的双眸盯着南宫墨,浑身透着凉飕飕的寒气。
自然!不管她有没有死,他都不会再放手,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他接下了这份吃力不讨好的活,自然是该连本带利的要回来,难道要为他人做嫁衣?南宫墨对上冷慕寒的双眸,不置可否。
冷慕寒拧起了眉,他愿意成全灵儿但不代表他不会愤怒不会嫉妒,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承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窥觊的!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知道了真相,就更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女人受着别的男人庇护,“既然今日我来了,那么你就应该清楚,灵儿,我必须带走!”
“哈哈!带走?”南宫墨沉下脸,阴鸷地看着他,“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找死!”都是男人,冷慕寒怎么会看不出他眼中的志在必得,双拳握紧,手上的青筋也都暴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打去一道凶悍的力量。
饶是南宫墨都不由一惊,他从不知道冷慕寒有这种实力,猛地后退几步抵挡,同时一道斗气随着拳头的攻势回击了过去,不过片刻两人已过数招。
都是顶级高手,巨大的能量波动震得整个府邸都发出了呜咽声,而这样的打斗破坏力也是极大的,空间有限,两人渐渐由远战变为了近身搏斗。
随着双方招式越加的凌冽,南宫墨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沉重,冷慕寒亦是如此,都是藏得深的人,如果不是有一些政治因素,还有灵鹫的原因,也许两人会更珍惜彼此这样的对手。
南宫不出的憋屈,输给情敌的滋味可不好受,更何况是他那样骄傲的人,而他不爽了自然也不希望冷慕寒爽了,不由出声嘲讽,“等你这么久,你终于来了。”
临摹两可的话让冷慕寒眉头皱的更深,“不想死,就告诉我灵儿到底在哪里。”
“呵,你没眼睛不会看吗?大晚上的夫人当然是与我一同就寝了!”南宫墨似乎有意要激怒冷慕寒,在说到‘夫人’时还特地地咬重了这二个字。
冷慕寒闻言看了一眼紧关的房门,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否认了这个可能,如果灵儿真的在里面,听到他的声音一定会出来。
仅剩的耐心就快被磨光了,冷慕寒的眸中杀意一闪而过,“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灵儿在哪!”说着在几招之内反手扣住了南宫墨的喉咙。
南宫墨任由鲜血从嘴角流出,明明已经受伤却还是笑着,“怎么,不相信?还是说你不愿接受灵鹫离开你爱上我的事实?”
“闭嘴!”冷慕寒低吼道,再次抬眼看了看房门,其实只要他进去便可知道南宫墨所说的是真是假,可不管是真是假,那结果无疑都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轰——”巨大的威力将南宫墨猛地击飞了出去,顿时砸在了一棵大树上,伴随着力量的冲击大树从中间折断,南宫墨倒在地上连连吐了好几口血。
冷慕寒没有再去管南宫墨,刚才他已经看在灵儿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只是走向屋子的脚如同灌了千斤般的重量,每一步都让他心悸,他即希望灵儿受着南宫墨的保护安然无恙,可又怕她和南宫墨真的有什么,这段时间的折磨已经他无法再放手了,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怕自己会残忍地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
门被冷慕寒打开,然而紧张的却不止冷慕寒一人,南宫墨强撑着身子,紧紧地盯着冷慕寒的每一步和每一个动作,也眼尖地看到了冷慕寒推开门时双手的微颤。
床上的白玊听到房门被打开,陌生的脚步声让她不敢回过头去,刚才外面两人的话她听不真切,但是齐豫太子这四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的,心中不由一紧,大公子说过,这场戏主要就是做给齐豫太子看的,至于那些大家族的,他只要不小心让他们发现他手上是假的北影灵鹫就可以了,否则单凭他的力量,她根本不可能还活到现在。
所以若是她被齐豫国太子拆穿了,那么她就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了,白玊这般想着更是不敢动了,只是背着身子将眼睛紧紧地闭着,期待着冷慕寒快点离开。
冷慕寒看到白玊的背影明显地身子一僵,然而南宫墨终究是低估了他,下一刻冷慕寒便上前大力地将白玊拉了起来,任由她身上的衣服落下露出一大片chun光。
“果然,你不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