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一双眼眸微眯着,可是慕容释逸他们都知道,他越是表现的沉静,问话越是无波,越是代表他现在的生气,猛然地,冷慕寒勾了勾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可怕的冷冽,“你们还没有权利来替本宫,做决断。”尤其是在灵儿的事情上。

而他话落,放开了慕容释逸的瞬间,慕容释逸附近的几颗树轰然从中间断裂倒地,那声音让慕容释逸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不由暗庆断的是树而不是他的脖子。

慕容释逸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他们这样瞒着寒有些过了,就如他所以,他们没有权利来为他做选择,可是换个角度,他们也不算欺骗啊,也许灵鹫是真的没死,然后跟着南宫墨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否则南宫墨没必要这样给自己拉仇恨不是?现在的灵鹫就如同烫手山芋。

再者,若是灵鹫真的已经…他们真的怕寒会承受不了。

正当慕容释逸纠结不已之时,段璋不知何时已经来了,而他入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告诉他吧。”

熠岩国,南宫府书房内。

南宫墨手抚手他笔下的人儿,向来傲然的眼中流露出一抹疲惫与痛色。

灵鹫,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残忍,为了他不惜独自承受一切,还利用我来瞒着他,呵,可偏偏,我甘愿被你利用,连我自己都不知这是为何。

几日来,为了稳住家族中的反与外界的压力,南宫墨几乎出动了他所有暗藏的势力,更是直接斩杀了几十个带头,让他交出灵鹫,扬言要杀了灵鹫的人,这才暂时震慑住了众人。

只是这样的后果便是南宫墨在熠岩国,甚至是整个大陆的口碑一降再降,说他为了为了美色滥杀无辜,说他已经被妖女迷了心魂,说第一大家族南宫家将毁在他的手上,更有的说是熠岩国气数将尽。

“大公租,女子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便推开门直接进去了,门外的护卫也不敢拦着,谁不知道主子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引得几乎众叛亲离的,所以这个女人他们自认得罪不起,而且传说她还是暗系异能呢!

南宫墨被突如其来的打扰弄得心中有些不爽,但是抬眼看到与灵鹫如此相似的眉眼,他又说不出斥责的话了,揉了揉眉心,“你来干什么。”

女子名为白玊,是一个小家族的嫡女,白玊听出了南宫墨的弦外之音,可是依然笑了笑,装作听不懂,“大公子,我见你晚膳时并未吃多少,所以亲手为你炖的鸡汤。”

而近日她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南宫墨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他还需要她来为他撒谎,最主要,她和那个女人很像,而那女人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他舍不得杀她的。

南宫墨将实现移向她手中的汤堡,淡淡开口,“放下吧,然后出去。”

白玊咬了咬唇,虽然不甘可也找不到借口可以留下,走过去,将汤堡轻轻地放在了南宫墨的书桌上,撇到他桌上画,画中女子双目流动,秀眉纤长,温婉而不失傲然之气。

她知道他画的是谁,也知道他日夜都在想那个女人,可就是太清楚其中的事,她才越加的觉得不甘心。

南宫墨可是他们熠岩国最强大最俊美的男人,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真不知道那个叫北影灵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为了齐豫国太子利用他,让他被众人指责,更让他背负上了祸国的罪名,而他还挂念着她,自己做了那么多,他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是看她了也只是睹物思人!

越想女子心中越是嫉妒,看着那幅画时眼中也带上了一丝恨意,手不知怎么的,在放下汤堡后就故意手一抖,‘不小心’将汤堡打倒了。

汤堡本就是陶瓷所制,盖子并不严紧,汤堡一倒,汤就从中溢了出来,瞬间便将灵鹫的画像沾上了一大片污渍。

南宫墨及时将画拿起,可画终究是被毁了,凤眸危险地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碰倒了,我……”白玊也是被自己的动作弄的一惊,见南宫墨脸色不好,于是慌乱地解释道。

“够了!”南宫墨的呵声止住她想要擦拭画像的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安分些,否则,”说到这里南宫墨压低了声音道,“要找一个与她有一点两点相似的女人不简单,可也并不难!”

而他的意思也很清楚,若是真的他找了别的女人代替她如今的位置,那么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一般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不用存在的,更何况他也不会给她到处乱说什么的机会,杀人灭口,她只有这一个下场。

白玊身子一颤,赶紧跪在了地上,这次是真的怕了,“大公子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我,我一定安分,一定安分,求求大公子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她是真的相信南宫墨会这么做的,他的手段她这几日已经见识到了。

“出去,”南宫墨最后一次说道,眼都没台一下,只是小心地将画放于桌边。

白玊脸色一白,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甚至都要出了点点血来,心里满满的嫉妒,她努力了那么久,结果还比不上一幅画?有些怨恨地看了画中的人一眼,这才无声地退了下去。

画的事让南宫墨的心情糟透了,要不是为了避免多生事端,那个女人他早就杀了,拿出宣纸,南宫墨将画又临摹了一遍,这才宝贝的吹了吹,挂了起来,而书房里,已经挂了不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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