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的话,弄墨被炸毛了,直接大打出手,处处都是杀招,可黑雾漂浮,怎么也抓不住。
弄墨是咬着牙,红着双眼,势要把这黑雾弄死不可。
一想到温泉戏水,榻上红浪被翻,竟然是他,她就想杀人。
“啊呀呀,*夫妻百日恩,你这是谋杀亲夫呀。”
不说还好,一说,弄墨完完全全走火入魔了,口中默念咒语,十指翻飞,十指一扣:“禁。”
一想到自己跟的是这个黑雾,弄墨就想吐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这个可恶的黑雾编造出来的梦。她的伤心是真的,车非铭没有死,他也没有杀她,想杀她的是这个黑雾。
“啊呀,啊呀呀。”
一招禁锢咒,黑雾被禁锢在弄墨的禁锢圈中,此时的他不在是一团黑雾,而是一个极为妖孽的人,是男是女,难以分别。
看着禁锢圈中的人,弄墨杀气四溢,咬着牙,红着双眼,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而是越发的狠戾。
火势越发的大了,包围着整个禁锢圈,烫的里面的妖孽男直蹦跶来蹦跶去。
“啊呀呀,弄墨,亲亲娘子,你是要让孩子出来没有爹么,啊呀呀。”
火势没有最猛,只有更猛,冲天的火势喷洒的火桨都蜂拥的朝着禁锢圈喷去。
禁锢圈原本就是透明的,现在被考的成了火焰的颜色,越发的深了。
骗子,弄墨最痛恨的就是骗子,尤其是感情骗子,骗的她那么痛不欲生,那么绝望,不仅瞎了阴阳眼,还被火烧的皮开肉绽。
这一次,她要让他慢慢尝,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有的是办法。
双眸一狠,脑中忽然闪现一些奇怪的文字,那些是在火壁上闪现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神出鬼没的念着,竟然那么顺。
“啊呀呀,啊呀呀…”火圈中的妖孽男忽然抱着头,痛苦的蹦跶着。
“啊呀呀,别念了别念了…啊呀呀…”火圈中的男子打着滚,面色扭曲。
忽然,火圈中的人化作一团黑雾,想冲出火圈,却怎么也冲不出来,那痛苦的声音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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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宫
车非铭黑沉着一张可以冰冻出冰来的脸阴鸷的盯着跪在地面上的清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阴霾笼罩。
“明日在不醒来,你自行了断。”冷酷的声音带着决绝。
弄墨昏迷已一天*了,安静的睡颜,绵长的呼吸,看不出什么异样,却一直沉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
清风苦着脸,却没话可说。
身为魔界的神医,不能救自己的夫人,怎么说他是没脸的。
现在,最让他难受的是,他竟无能为力,没有什么比这个让人抓狂的了。
颓着脑袋,他走了出去。去看看,那些残卷上有没有类似的病症。
夫人,挺住,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
清风走了,偌大的冰宫只剩下车非铭。
他此时的心,就像是被雾霾笼罩住了,怎么也吹不散。
握着嫩白儿纤瘦的手,在看她手腕上的红痕时,俯身,轻轻的亲了亲,眸中满是疼惜。
“弄墨,明日是你生辰,你答应过我,只跟我一个人过的,你怎么能耍赖呢。”
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面颊,一天*,他不合眼的守着,此时此刻,却觉得她无比的瘦弱。
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让他心痛。
到底是什么,让你沉睡不醒?
“我们说好的,什么事都一起商量的,你怎么可以不经我同意就睡着了呢。”
亲了亲她的眼角,那动作轻柔的不能再轻柔。
手一招,一衣服现出,他细细的抚着,每一寸每一缕,看的那么仔细,随后揣在怀中。
“弄墨,若是明i你不能亲眼看我穿这衣裳,我便把它烧了。我知道这是你一针一线制出来的,也舍不得,可你看不到,又有何意义,不如烧了好。”
车非铭自言自语,眉宇间笼罩着雾霾。
然,清风也不闲着,翻箱倒柜,将所有的医术翻了个遍
“上古残卷记载,梦中沉睡,似是而非,梦境亦是自身最真是的想法,夫人到底是梦靥了么?”
丢开医术,他在收藏的医术中翻着,忽然,他的双眼亮了起来,激动的将残卷上的记载浏览的一遍,好似要确定其真实性,他反复的看了几遍。
“造梦者,利用特定的空间,编织着美丽而破碎的梦,似真非真,造梦者最大的兴趣便是看到进入梦中的人生不如死,那么他们将会获得最大的心里满足感的同时功力也会大增。”
理解到这里,清风猛然一顿,心里一个咯噔:夫人有危险。
继续看下去,“造梦者以造梦为生,入梦者越痛苦,他们的修为提升的更多,不仅如此,若是入梦者不能自醒,那便在梦中被活活的折磨而死。”
一看到这里,清风顾不得那么多,拿着残卷直奔冰宫。
“君主,快,快….夫人有危险。”
冰宫的一头传来清风急切的声音,车非铭侧头,阴仄仄的看着他。
顿了顿,清风才开口:“君主可听闻造梦者?”
“你是说…”
“恩…”清风重重点头:“上古残卷有记载,夫人这是入梦了,而且造梦者修为不浅。”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