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看!这是汴梁的位置!这里,就是安阳,距离汴梁不过二百余里,金人若是突破了安阳,以金人的马力,一日便可直抵汴梁城下,到时候,汴梁便是金人的铁蹄之下的鸡蛋,随意践踏了。======”刘平伸手指着沙盘上的位置道。
“都看法吧。”刘平道。
“回禀侯爷!属下已经散出了哨探,在信德府周边探查,完颜宗望的后军基本上在信德府到临漳府附近,我们的探马已经打探了三天,飞马回报,至少有一万的金兵精锐和两万多的杂军在其中,若是我们去出击勤王。怕是就得先过了这一关。”岳飞拱手道。
“侯爷!我们的兵力现在除了永定军的经过战阵厮杀的老兵,剩下的都是新军,怕是强行行军去汴梁,到时候我们会吃亏!”吕志乔在一旁道。
“嘿嘿!老子哪次作战不是出于劣势,打仗么,不光比的是人数。装备、有时候更是比的是军心。一群由老虎领着的绵羊一定能战胜由绵羊统领的老虎!我不怕死,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怕死。”刘平笑道。
“大帅的有理!俺们本就是在战场上厮杀的汉子,脑袋别在裤腰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管他什么鸟什子的金人,直接干翻他们便是!总不能让他们以为咱大宋没人了!”牛皋咋咋呼呼道。
“牛蛮子道对!咱们最重要的就是军心!军心强!则无往不胜!比装备?咱的吴铁匠制造全新武器和兵刃,已经铠甲应该都是最好的,剩下的,就是靠着我们的必胜的信心了!”刘平道。
“老韩,别他娘的在那猫着,半天不句话,装哑巴么!”刘平对着身侧韩世忠笑骂道。
“嘿嘿,侯爷,俺方才正在想,其他诸路人马此刻是如何动向呢。”韩世忠道。
“!我就知道,你老子有话!”刘平笑道。
“回禀侯爷!汴梁的那位赵官家应该是已经快要急疯了吧,没准城内的禁军都已经被调动起了至少一半,前往安阳去抵御金人。不过这朝中之人都知道,汴梁的都门禁军是个什么鸟样。除了打仗不行,什么都行,指望着禁军,嘿嘿,安阳怕是守不住多久。”韩世忠笑道。
“这个我知道,老林,你对汴梁的军力部署算是比较熟悉的,你来。”刘平道。
“诺!”
沉默在一旁的林冲听到刘平的话应声道,伸手指着安阳的城沙盘和不远处的濮阳城沙盘道:“如今安阳附近的守军是外部厢军,主要是武卫军、领军的是挂着殿前司都指挥使头衔的马元德,下辖大约有一万八千人,至于濮阳城的保捷军归属于右军营卫,由王绍德统领,下辖两万五千人。此二人都是禁军出身,按照探马的消息,两军已经聚在了一起,足足四万三千多人,虽是镇守一方,绰绰有余,可是都是久疏战阵,就算是能凭借着城池高大,抵御一阵金人的攻击,恐怕也是难以支持多少时日,所以,多则一个月,少的半个月,恐怕安阳便会被金人攻破、到时候怕是整个汴梁就真的是无法挽回了。”林冲道。
刘平头道:“如今的汴梁形势越发的严峻,我想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昨天,老种相公飞鸽传书与我,他带领着西军四万人,已经开拔,前往汴梁,尽量在十天之内赶到。李相也是来了密信,让我及早发兵勤王,没办法,国都眼看就要被围,咱就算是不想去也不行。唇亡齿寒,有些将领心里不愿意去汴梁,认为咱就守着这燕京就行了,旱涝保收,嘿嘿,真是打的好算盘!糊涂!!!”
刘平猛地大声呵斥道:“就算是咱不出兵,坐看汴梁被围,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们也不想想,国都被拿下了,天下乱了,你以为这燕京就能安稳得了?唇亡齿寒的道理难道不懂么?!”
“侯爷的在理!”身侧众人纷纷道。
“侯爷!你吩咐就是了。刀山火海,俺们去给你趟平了!”曹成在一旁道。身上得伤好了大半的曹成在旁表着忠心,这位强盗头子如今思想绝对是又红又专啊。对刘平几乎崇拜的无以复加了,哪怕刘平天是白,水是黑的,估计这子都得深信不疑。
“咱们永定军是悍勇!打仗不要命,可是毕竟咱们的命也只要一条,汴梁,咱一定要去救的,不过,你们一个个都得把命存好了,别到时候没性命去享受哪些荣华富贵!”
“不过,咱这话也不是让你们消极避战的意思啊,毕竟咱永定军只有战死沙场的好汉,没有苟且偷生的孬种!”刘平道
“放心吧!侯爷!咱永定军的汉子什么时候怕过死!”诸将纷纷道。
刘平头,高声道:“整顿人马,大后天出发!!去安阳!!”
“诺!”诸将纷纷应声道。
刘平头,对着另一侧的幕僚们道:“拿可,文远,这粮草之事,就交给你们了!”
“主公放心,属下定会全力做好!”拿可恭敬道。
“报!”一个军校急声道,一路跑的进来。在刘平的命令下,若是紧急军情,可以不用通报,直接入节堂报告,此刻那军校一脸污泥,浑身都是鲜血道:“侯爷!有重大军情!”
“准备水来!!”刘平上前一把扶起那军校,冲着身侧杨三多喊道。
杨三多应声后急忙去取了温水来。
那军校也是渴急了,拿起杨三多弄来的温水,嘟嘟嘟的大口灌下,刘平亲切的拍了拍,道:“慢些,慢些。留心呛了肺子!”
“谢侯爷!”军校喝完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