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侯爷!前日里,咱们的探马斥候在鸡泽、广宗等地,发现了大批的金人骑兵,足有两万人,徘徊在那半日后,全部调转了队伍直奔西北而去!”那军校道。
“大批的金人骑兵?什么样子?看清领军是谁难道是完颜宗望?他们去哪了?西北??”刘平道。
“回禀侯爷,我们偷偷的抓了一个舌头,逼问出,那领军的不是完颜宗望,是那个完颜宗弼!那个舌头直什么伏击、西北防线。别的没什么。也没问出许多来。”那军校回道。
“金兀术?!他要伏击?伏击哪?、西北防线?”刘平喃喃道,正思量间,却是吕志乔道:“侯爷,您别忘了,西军的行军线路。”
刘平猛地脑光一闪,眼睛死死的盯着西军必来汴梁的线路,随即明白了,这完颜金兀术是要去伏击老种!!”
刘平的后背发凉,老种从榆林而来,一路本就是疲军,若是让完颜宗弼伏击,那可真的是没有什么悬念啊,这是要让老子做好人啊。
“快!来人,拿纸笔来!!”刘平急声道。
“诺!”杨三多道。拿了纸笔。让身侧的吕志乔捉刀,写了军情急报,告诉老种,应该是有金人去伏击老种的队伍了。让他提起做好准备。
不大的功夫就写完了,刘平命人给老种传去了密信,喃喃道:“这世道,还真他娘的是个多事之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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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李纲此刻已经从赵桓那里请的了旨意,亲自在都门禁军之中拣选了二十万的禁军,前往安阳,抵御金人,此刻,整个都门禁军上下都是一副人人自危的样子。每个禁军都是在汴梁这座承平日久的太平之城里混着军饷,做着买卖的生意人,开着作坊的店主。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被迫加入队伍去和金人玩命的厮杀。这不是正在汴梁的勾栏瓦舍里看胡姬跳舞,也不是在茶馆酒肆里吹牛侃大山,这是要和那个听能吃人的金人去交战啊,额滴乖乖,这不是让咱们去死吗?
于是乎,这群聪明到了极禁军在蔡京等老臣的有意鼓噪下,都是纷纷称病在家,各个营卫的指挥,也是乐得清闲,谁让那位倔驴一般的李攻相怎么就那么爱打仗,不知道打仗是要死人是,那可不是搂着醉花楼的女娘fēng_liú快活,大昌赌坊里痛快下~!注赌钱,那是和疯狂野蛮的金人鞑子去拼命啊,这种送死的差事,爱让谁去谁吧,大爷我还是守在汴梁城的好。于是乎。一连过来三天,到李纲的聚兵营集合的禁军不到千人,气的李纲胡子都快被自己揪下来。板子打了,征兵的优惠了,每个禁军一人二十两的官银,只要你能上安阳,李纲每日皇和禁军大营两头跑。可是这群散漫的禁军就是死活都不露面,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让李纲苦恼不已,倒是让蔡京等人纷纷得意了好几天。
此刻的李纲是万分想念刘平。奈何那子还在燕京,刘平啊。刘平!快些来吧!!李纲一脸愁容。
“给燕京的信发过去了?”李纲对着一个亲信道。
“回禀相爷,已经给那位刘侯爷送过去了。”亲信道。
“恩!在等等,估计,那子就能带着兵前来勤王了吧。”李纲淡淡道。
“啊··切!!”正在燕京的猛地刘平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暗道:“这是谁想我么?额··让我快去汴梁么,容易啊,赶紧订阅吧,把月票都投过来!某家便会提前发兵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