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给刘艳多少欢乐,她能出卖我吗?估计不会,不过人心隔肚皮,心事难测。但他不想因此而就和刘艳闹不和,他还离不了刘艳的所需奉献,他需要她。
李军看着刘艳虽然不漂亮的脸膛说:“不要恼恼了,你需要个了,我再给你想办法,给你买一对石狮子,那个石桌凳要不要?可好哩!”
刘艳这才不高兴的脸放的和颜悦色了,说:“怎个想办法?”
李军说:“我正留下绥德四十里铺石雕作坊老板的电话号码了,让他再运送来一对石狮子和一副石桌凳,不就行了,很简单的!”
刘艳说:“不是要多出运费吗?就比你的贵了!”
李军说:“你是不想多出运费呀!不想多出我出。”
刘艳心里这才觉得好受些了,心想你要出你就出,你有的是钱,还在乎那两个钱,便说:“那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挑好的,没有缺陷没有瑕疵的,尽快拉运的来。”
李军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明情况,那头说如果再要几对石狮子和几副石桌凳,就可免运费的,不然多得五百块钱的油钱。他只得说再联络几家,一会儿再见话。
挂了电话,李军和刘艳搜肠刮肚地想看谁还要石狮子石桌凳,当然是修了窑洞,圈了院墙的老师家,其他的人他们还不管那号事哩!他们知道宜静芬靠哥哥是副县长,在城东的郊区买了地坡,修建了窑洞,可能圈了院墙需要这方面的装饰,一问宜静芬,宜静芬马上回话说要哩,他们的窑洞已经修建起好几年了,借别人的钱已经还得差不多了,说还有石桌凳哩,便又增加了一副石桌凳。
郭明芝上半年买了三孔成品窑筒子,自己安装了门窗,收拾了院子,圈了院墙,一问郭明芝,郭明芝马上叫苦不迭。说自己两口子省吃俭用,又借了不少的钱才办了个人事,公公给了一万元钱,现在几乎是到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程度,听口气有些夸张的意味,但从这一段时间的穿戴看,确实收敛了赶时髦的追风消费方式,穿戴陈旧了不少。一听以后怕没有这种机会,以后自己要弄,少了还得出运费,这次多联系上几家就不用出运费了。
郭明芝犹豫了一会儿,说想买哩,就是没有钱,等和掌柜的商量了再回话。掌柜的是指自己的男人,人们的从众心理也是一大原因,郭明芝的男人张子兴在婆姨的鼓动下,同意了郭明芝的说词。
又联系了几位老师,凑够了四对石狮子三副石桌凳。
李军联系了绥德石雕作坊老板,又顺便给自己的弟弟李放打电话,让其安装校门口的石狮子。
李放没敢在他哥面前讨价还价,心想干了以后再在会计王力新跟前讨价还价,王力新不会少了自己的,看在他哥的面子上也不会少的。
李放把自己木工作坊的工人叫了四个,连他一共五个人,开着拖拉机到了学校。因为已经有了经验,四十分钟就安装好了石狮子。李放借到会计处喝水,开价每人五十元钱,王力新碍于面子,不好讨价还价,想校长也不会卡住不报的,便把早已裁好的白条子扔过去,让写计开条据。当写具体数目的时候,李放抬起头,说:“啊呀,什么二百五,多难听,二百六,就二百六。”
王力新啊毬的说了一句,李放趁机在条子上写成:安装石狮子工钱二百六十元整。王力新数了二百五十元钱,再不给了。李放趁机从王力新手中又抽了十元钱,一起整着走了。王力新啊了一声,说:“这二毬1
李放给每个人发了五十块钱,自己留下六十元钱,又开着拖拉机,载着工人回去了。
李军落实了刘艳的要求,心里高兴,刘艳也达到自己的目的,证实了自己的分量,心里也乐不可支,坐在沙发上,和校长没话找话地说着。李军趁刘艳不注意,悄悄地吞食了一颗蓝色药片。
李军看着刘艳说:“买石狮子,你们掌柜的同意了?”
刘艳说:“那有个什么不同意的,照门镇宅的,是为家里好呀!”
正说着,郭明芝走了进来,她是接到刘艳的电话,想要石狮子和石桌凳,可没有钱呀!
在没有钱和想要的矛盾之间,她和男人张子兴交换了意见,张子兴听出自己婆姨的心事,确定说要买就买,不要后悔了,掉到崖下,耳朵还能挂得住身子,买!随后她就给刘艳打了电话,电话打出去了,心里却七上八下安静不下来,是自己草率了,还是乱花钱,一时认定不了,便来到刘艳家,谁知刘艳不在家,顺便来到学校。
当她见刘艳和校长在一起时,又后悔来到校长办公室,立刻返身离去又觉得不合适,便坐了下来。
李军和刘艳觉得郭明芝瘦了,脸色带着愁云,但在李军看来还有一种瘦弱的吸引人之处。平常不来校长办公室,倒不大注意,现在看来女人的品位越加浓烈。
刘艳关心地说:“你怎这段时间瘦了?”
郭明芝说:“唉,穷人想做个大事,没钱还想置个家业,上半年买的三个空筒筒,做门窗,整治围墙院子,借下一屁股的债,人家也买下了窑洞,又不得不给人家还,不给人家借,得把人家的钱给还给。”
李军有些不信,他说:“你们的子兴怎就没有一点外快,办个案子,原告被告都巴结办案的,哪能没有一点甜头?”
郭明芝说:“唉,他又不是办案的,上不上的下不下,二不溜毬的。”
李军说:“哦,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