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身子撞上他的那一刻,他的整颗心就满了,仿佛从前种种,换来这时这刻都是值的的。所谓爱情最美,便是两情相约,大约说得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在她急切而不得其法地蹂躏他的唇时,他终于收回心神,重新攫住她的唇,勾出她的舌尖纠缠,掌握了主动权。直到吻得她快缺氧才放开她,说:“小笨蛋。”都那么久了,连个吻都没有学会。
宋凝久双颊酡红,只缩在他怀里不说话,随即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想要了?”他却扣住她的手,问。
她抬眼看到他的眼眸中的坏笑,都这样了他还问这个?明知道他发坏,还是害羞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虽然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犹可以听到他胸腔间的震动。
最后是怎么发展的,她都已经记不清了。开始他只是在她身上发着坏,撩拨着她,她意识恢复时,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他总是一遍遍地诱哄着她喊他的名字:“名珩,靳名珩!”
喘息与那一声声的唤声在空间里的空气中相撞,延伸出无限暧昧……
两个都是久旷之身,这一刻终于用自己将彼此的身子与心灵填满,也不知纠缠了几回,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也无心地理会外面的世界。
当两人都抵达巅峰时,窗外正好爆出烟花,那光针慢慢在夜空中散开,然后绽放。
“靳名珩,谢谢你。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我。”若非他一直坚持,她不敢想像他们现在会是怎么样子。
“傻丫头。”他薄唇轻勾,低头去吻她。这样的滋味太过美好,本来想让她休息一下的,却让他忍不住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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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备受瞩目的靳、李两家的订婚宴,本来是喜事一桩,却因为靳名珠的出现成了一出闹剧。第二天的报纸刊登,头条标题都是靳家二公子包养其妹,光鲜豪门下不为人知的隐情等等。
李家本来就是看中靳家的家势,靳名璞老实稳重,却没想到来了这样一出,简直就打脸。可是为了那合作案,拒发作要说法,却又因为不可能解体而忍着。
同样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却弄了个灰头土脸的还有唐媛。昨晚儿子为了靳名珠至今都没有回家,打电话也不接,早上又看到这份报纸气得整张脸铁青。
靳远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早上起来就看到唐媛在摔报纸。
“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用餐?”于妈顶着强大的气压过来询问。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我像吃得下的吗?”她吼,再也维持不住以前表面仪态。
靳远从楼上下来,她明明看到了,可是已经稳不住性子。看了他一眼,坐下来,因为生气胸部还起伏着。
“下去吧。”靳远对着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于妈说,声音淡淡的,可是作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威仪犹在。
于妈闻言,赶紧灰溜溜地回了厨房。
靳远走过来,坐到沙发上,看着对面脸色犹不好的唐媛问:“还没联糸上?”
“没有。”唐媛回答。
这个儿子从小最听自己的话,不管任何事都没有忤逆过。唯独昨晚,简直快把她气疯了。
“算了,吃饭吧。”相对起她的激动,靳远则反应平淡,说着起身。
“阿远,他可是你儿子,李家那边还等着赔礼道歉呢。”唐媛问。语调虽有克制,但也多少听出不满。
他遇到靳名珩的事就暴跳如雷,怎么遇到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平淡。
“李家那边我去摆平,然后会在报纸上发一份声明,靳名珠以前跟靳家没有任何关糸。这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靳远说。
“那名璞呢?名璞他还没回来,难道你不担心?”唐媛有些不满。
“他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靳远皱起眉。他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唐媛,她应该像以前一样,处事大度,识大体,都听自己的,而不是这样对自己咄咄相逼。
“他如果跟靳名珠那个丫头跑了呢?”
靳名璞对靳名珠的心思她是最懂的,已经十几年了。如果靳名珠真的鼓动他,怕是她那个儿子会连她这个亲生母亲都不要。
“你想太多了。”靳远说,便往餐厅的方向走。
唐媛却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央求:“阿远,你着人去找找名璞好不好?我是真的担心。”口吻虽软,但是目的明确,而且显得有些焦躁。
靳远目光看着外面,抿唇不说话。
唐媛心一横,跺脚说:“你就不怕他跟靳名珠在一起有危险?”堵在胸口的话,这会儿终于憋不住说出来,也是她焦躁的原因。
靳远闻言,盯着她的脸色骤变,问:“你知道什么?”那模样凶狠,应该是确定她知道什么。
唐媛被他那模样凶得悚了一下。她虽没说话,但那表情明显是知道什么。
靳远看着她的眸子幽深,暗含波澜,仿佛是过了许久,斟酌过后说:“你担心的没错,那些要杀靳名珠的人没准会连累名璞。”
唐媛闻言,脸上的担忧之色尽显,扯着他的手说:“阿远,他可是我们的儿子。”
靳远看着她,说:“昨天闹了那么大的新闻,我现在出入都会被媒体盯着,过几天,你帮我去九宫一趟吧。”
有些事唐媛虽然隐约知道,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参与过。靳远也不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