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的吻,柔柔软软的唇瓣碰着他的唇,舌头伸出来抵在他的牙上,好像要探进来。

她的主动投怀送抱,热情献吻,他自然高兴,也不会拒绝。只是这改变来得太过突然,他总是想问个究竟。所以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问:“为什么?”

即便是吃,即便是享受她的热情,她也总要吃个明白,才能吃得痛快才对是吧?

她却不说话,视线昏暗中两人对视。半晌,静谧的空间里才传来她的声音:“名珩,去年春节,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从巴黎回来吗?”

靳名珩心悄然跳了一下,是没想到她会旧事重提。他突然起身打开床头的灯,是因为不想这时候还辨不清她的表情,转头看着她回答:“因为靳名珠。”

他们,终于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吗?

宋凝久却低下头去,因为愧疚吧,所以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声音低低地说:“当初是我的不对,我做得也不够好,所以当初我们闹成那个样子,都怪我。可是你身边的女人太多,因为你太优秀,你每天都要面对许多许多的诱惑,包括自己的妹妹,所以爱上你的我总是不安。这些日子以来,我…其实很怕再回到那样患得患失的日子。可是今天,我知道自己当初误会了你。”

他听到了靳名珠与靳名璞的谈话,所以知道靳名珠的那个孩子真的不是靳名珩的,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靳名珩何等聪明?从她的言谈之间,已经大概猜出她这反应应该是从靳名璞与靳名珠的谈话中知道了什么。

他走过去,身子屈在她坐的床尾,然后伸手抬起好的脸,让她与自己相对。

她却不敢去看此时此刻的他,想到自己的误会,想到自己因为这些那么痛。想到她给他受的委屈,自己还骗他说孩子流掉了,她都不敢去回头想,回头想这段日子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急切的抱着他,唇再次倾过去去吻他,想要证明自己干了那么多蠢事之后,他还在自己身边。

她这样主动,原本他是该高兴的,可是对于靳名珩而言,仅是这样的话却远远不够,心底甚至涌起一股失望。他将她拽离自己,捏着她手的力度都不自觉地加重。

她感觉到痛,却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与他对视。

他说:“如果单是这样,那么小久儿,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爱我。”这话他说的委屈。

是的,他说的对。只是仅是这样,她的确是不够爱他,所以才会误会,才会不信任。她心里千万个歉意,想要急切的补救。可是抖着唇,除了吻,那些歉意也只能化成泪水。

“靳名珩,对不起。”她只能重复这句话,她说:“或许我不懂该如何去爱,但是请你给我时间学习好不好?”

她没有享受过那种爱,所以不明白如何才能做到信任,更没有找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所以才会患得患失。她不懂得太多太多,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害怕,害怕这样一无是处的自己,他会不会失望?会不会想要放弃自己?

靳名珩的确是失望的,他曾多少次守在她的身边,他所有的爱意她都视而不见。若依他惯常的性子,这个女人他早就不要了。

可是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这世上你总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像是克星一样,明明感觉不值,可是就是放不开手。

宋凝久予他,就是这样。

“学着爱我吗?”他抓着她的手,目光直视着她问,那样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

“嗯。”宋凝久重重地点头。

昨天的沈小薏的宿舍,其实临走前沈小薏也说过,她说:“凝久,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靳名珩其实是很爱你的,如果不爱,像他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想尽办法用婚姻绑住你呢?仅仅是因为你是他孩子的母亲吗?他那样的男人,如果不在乎你,只会夺走孩子。”

是啊,那么浅显的道理,她却是当局者迷。可见自己是蠢的。她在心里发誓,发誓以后定会信任他,好好的补偿,好好的……爱他!

靳名珩到了此刻,才紧紧拥住她,感觉到胸口在发热,震动,那是一种难以言说,不可名状的感觉。

他没告诉她,爱,其实只是一种本能。就如他爱她,不曾学会,也未曾爱过,可是就是爱上了,只是一种想要保护和占有的心情。

只是此时,她眼里只有自己的风景太过美好,足以盅惑他放弃所有坚持,所以他才会这样充满期望地问,丢盔弃甲地再次放弃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所以就这样吧,她只要肯敞开心扉,肯重新接纳自己,肯与他重新开始,他什么都不计较。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头去吻她,开始是浅浅的啄,细细描绘,然后完全攫住,吸吮。慢慢的,慢慢的他起身,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的床面上。

此时此刻的宋凝久难得的乖顺,小脸酡红,身子陷在床被之间。他吻着她,从额头到鼻尖,到颈子,在她身上摩擦的手随着这些吻,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尽。

床头的灯还开着,光线并不算十分明亮,可是也足够他将她整个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皮肤本来就细腻,橘色柔和的光在她的肌肤上渡了层光晕般,诱人。

他的目光灼灼,如同烙铁般落在她的身上,她下意识地缩起身子,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不可以,因为她,他们已经错过那么多,她还有什么资格逃避。

咬唇,终于鼓起勇气,再一次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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