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在门外边等,太监不敢向里面通报,这算是值得告诉娘娘的事么。
“清溪你别在这了,去那边盯着吧,娘娘这边都是大事!”太监道。
“嗯”清溪噘嘴回去了,走到季月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人躺在地上打滚。
“这是干嘛,干嘛啊!”清溪跑进院里,果不其然,守卫的楚家军士兵动粗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般无礼!”清溪冲着士兵大喊。
“回贵姑娘,只是保护嫂夫人而已!”
“嫂夫人!谁是嫂夫人,季月是是谁的嫂夫人!”清溪顾忌左右凑到话的士兵耳边,“你们这是跑到人家家里抢人呢!富家姑娘都不外嫁的!”
“姑娘,我们只是执行命令罢了!”
“你们……你们……唉”清溪跑去看季月,季月拿着绣绷子以头发做线正在绣花。
“姐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听你跟少爷定下亲事了啊,楚家军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称呼你嫂夫人呢!”清溪一口气完。
季月一脸无所谓。
“哼……真是哑巴了!”
季月抬起眼点点头。
清溪一下子没了注意,现在这边找谁管事去。
定亲的仪仗队收拾狼藉走了,楚家军继续站岗,一切仿佛恢复了平静。
清溪一下子觉得好无趣这边那边都在争抢季月,人家自己都不在乎,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清溪甩手帕子走了。
……
县衙广场外聚了好多人向里面张望。
“军爷,您行行好吧,里面的人没吃饭又淋了雨,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您让我进去,就送些吃的马上就出来。
“军爷,这样不行啊,会出人命的,里面或许有坏人,可是一定还是好人多啊,误伤了岂不冤枉……”
楚家军士兵充耳不闻,自是不可能放校
县衙内院里多数人已经气息奄奄东倒西歪,偶有一个大喊杀出去的,也无人响应。
忽然“砰……砰砰”鼓声雷动,县衙里的鸣冤鼓被敲响。
“冤枉啊……冤枉啊……谁来做主啊!”
县衙外的人看敲鼓那人,无不叹惋怜惜。
“死也也要死一个明白啊……”
“砰……砰砰砰……砰砰……”鼓声不停,那人敲啊敲,敲到没力气了瘫坐在鼓边。
“原以为攒下万贯家财,便可无忧此生,没想到啊,突然落到如此境地,钱有什么用,钱有什么用啊……钱不灵啊……”
整齐地踏踏脚步声传来,武十郎带队伍来了。吓的围观的人群四散,敲鼓的人连滚带爬地溜了回去。
武十郎摇着扇子进入县衙,扫视了一圈,啧啧啧,眼前的景象可真是一言难尽啊,都想出去么?”武十郎大声喝问。
无人敢回答。
“看你们平日里锦衣玉食人模人样的……都是虚的!饿一两,淋点雨,还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那些自杀的人查明白了,是入了一个疆富贵教’的邪教,以为死了就能投胎进富家,嗨……真是蠢到极致了!”
武十郎留心脚下往里面走,“这样啊,凡是能提供‘富贵教’线索的,都能放出去!”,“谁先!”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
“刚才敲鼓那人是谁?”
“刚才谁敲的鼓?”旁边一个sān_jí副首领接着呵问道。
“哈哈哈哈,都别怕嘛!”武十郎扇子摇的欢快。
“这样啊,谁出来刚才敲鼓那人在哪……立刻放他走!”武十郎啪一下合上扇子在一群中指了一圈。
“他躲在树后面呢!”一个声音冒出来。
“好,谁的,放了!立刻放了!”武十郎话音刚落,一人就跳起来,另有几个声音冒出啦“他在这儿”,“在这……”
“好,都放了!我武十郎,武大状元可是鼎鼎讲理的,你们只要好好配合,都会有金果子吃的!”
武十郎摇着扇子进入县衙审案堂,另有两个士兵坐在师爷的位置上,摊开纸,研墨。
武十郎惊堂木重重一敲,“把敲鼓的人带进来!”
“军爷,饶命啊,饶命啊!”那人被两个士兵拖进来,早吓的没人样了。
“别害怕,你有什么冤情尽管出来,富家庄上出了一个劝人自杀的邪教,你只要能提供线索,不管是多的线索,都能放你出去,立刻出去!”
那壬着眼珠子,张了好几下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武十郎看的好笑,“这样啊,我多点,那个邪教一直偷偷的搜罗教徒,里面不乏外来的商客,被人蛊惑到私人会所里,好吃好喝的招待,慢慢就上道了!”
“我知道……我有一个朋友平日里最爱呼朋唤友,他就有一个会所,里面宴席不断,不知道聊些个什么……”
“好!”武十郎使劲鼓掌,“就是这样,知道什么就什么,被邪教迷惑自杀的人可怜么,你把你知道的了,就是在帮枉死的他们讨回正义!”
“这个东西认识么?”武十郎把一个白布丢到堂下,“那些人自杀的时候,屁股上都裹着这个!”
敲鼓人慌忙捡起来,“好像……好像……见过的……这是一个……”
“中间那是富字”武十郎提醒。
“对对对,中间这是富字,好些做生意的,喜欢这个图案,是能保佑生意顺畅,大富大贵……”
武十郎眼神示意,旁边的两位士兵便开始记录。
“有些人……把这个图案做成配件挂在腰上……”
敲鼓人信口了一大堆,武十郎突然惊堂木一敲,“好!提供了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