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凤娥平和父亲就匆匆往县衙那里赶,路过镇上,镇上街道果然熙熙攘攘,大家都在议论说昨天夜里自己家里丢失了什么东西。一开始凤娥平还觉得可能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不就是一点吃食吗?贵溪老百姓应该不会那么斤斤计较吧,毕竟在他们眼里这些人还是实打实的灾民啊,无依无靠,四处流浪,多么孤苦,多么可怜呐!
然而,当他们来到县衙门口时,着实被眼前的状况给震惊了,一大片人群都是当地百姓,他们吵吵闹闹地大声呼喊!只见知县鲍大人也声嘶力竭地站在门口台阶上不断地大声说道,“各位乡亲,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然而只是“稍安勿躁”怎么能平息他们的愤怒。
“鲍大人,这些逃难过来的灾民你们官府必须马上安顿好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当地的百姓可就要更加遭殃了!”
“是啊,大人,必须赶紧安置,否则我们贵溪必将大乱呐。”
原来,百姓们还是很和善很理性的,他们到县衙这里来其实也只是要求官府赶紧想办法安置这些灾民,他们其实是站在灾民的角度思考过问题的,毕竟谁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不会去想尽一切办法找吃的呢?如果这样想,偷拿点自己家里的馒头,包子,剩饭剩菜,就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了,只是宽厚仁善的民众不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是他们自己所认为的灾民,而是被人利用,就是为搞乱贵溪的社会治安来的。
“各位乡亲,这么多的灾民远道而来本官知道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大家也都很亲善友好,大家放心,本官会尽快将此事妥善解决的。”可是,光是这样说,老百姓根本就不买账,想来也是,不是老百姓小气,斤斤计较,被偷一次他们可以理解,甚至可以原谅那些灾民,可他们要是一直在这边流窜,一到晚上就出去偷盗的话,任谁也都会烦躁,憎恨。所以他们的要求就是官府应该立即将这些灾民转移,不能老是影响他们的生活。
然而,鲍大人此时只是说“稍安勿躁”,“放心”之类的话,他们又怎么能真正放心呢?官府的办事效率他们都是知道的,他们要是不这样逼着官府赶紧处理的话,这里是真的要大乱的。
老百姓依然熙熙攘攘地吵个不停,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他们不肯散去。见此状况,鲍大人非常地抓心,怎么办呢?他在人群中看见了凤娥平和呼瑞振,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好办法,于是对着老百姓们大声说:“各位乡亲,你们就听本官一声劝,暂且先回去本官已经说过会尽快蒋这些灾民的事处理好,但是你们也要给本官适当的时间。”见大家还是不为所动,鲍大人只好悄悄溜进了县衙,并给凤娥平和呼瑞振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进去商量商量,然而,对于这种情况凤娥平和呼瑞振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现在只有官府发话,承诺,百姓才有可能会稍微放松一点。凤娥平和呼瑞振又来到县衙里面,刚进去鲍大人就迫不及待地问起凤娥平和呼瑞振“怎么样二位?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百姓们先散去?”
凤娥平和呼瑞振无奈地摇摇头,其实鲍大人自己也知道这种原则性的大事只有官府,只有他这个父母官的话才有份量,但他自己又拿不出切实可行的办法。
“鲍大人,现在要让门口百姓散去,只有先让他们知道官府是怎样切实处理那些灾民的事情,他们才会安心。”凤娥平说道。
“这个本官知道,可是现在要立马处理这么多的灾民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可没有刘家豆腐坊那么大的地方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
“鲍大人,我看,我们是忽略了这些灾民的本质了,他们并不是什么真的灾民,而是被人利用的假冒的,所以我们大可不必按灾民的要求去安置他们!”凤娥平继续又说道。
“是啊,说的是啊!”呼瑞振眼睛一亮,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
鲍大人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那依姑娘之见又当如何?”
“鲍大人,凤姑娘,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都知道他们不是什么灾民,而是流浪的乞丐,是被人利用了,那我们何不假装就起那个幕后推手把这些灾民转移出贵溪呢?”
“如何把他们转移出贵溪?呼公子可有什么良策?”鲍大人听着觉得好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问题又来了,这么多的灾民,又该如何天衣无缝地把他们转移出去呢?
表面既然是灾民,那我们表面也要按灾民的要求去安抚他们,然后,我们想办法把他们遣送出贵溪。”
“如何表面按灾民的要求去安抚他们?呼公子能否说得详细一点?”鲍大人说。
“我是这样想的,他们既然是被人利用,为了赚那三天一两的银子才耗在我们贵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