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都市现代>穿越夫君要从良>126 居然不吃是不是傻?

有了银子后,安涯想做什么方便许多,诸如收买人心什么的,必须有银子打点。很快,戴茂便听底下人说起关于安涯的事,他一知晓,荣王也该知晓了,

“启禀主子,最近安涯姑娘好像不怎么老实,常与下人混在一处下什么跳棋,据说无人赢得了她,可她毕竟是爷您带回来的女人,与府上的丫鬟小厮下棋算怎么回事?”

偏偏,荣王关心的不是她为何与小厮下棋,他更好奇的是,那到底是什么棋?真的无人赢她?

落日余晖,倾洒在翩翩舞衣上,安涯如不知疲倦的白鹭,随心起舞,红梅色长袖起落旋转间,舞出雅美而灵动的姿态,只有一位会弹古筝的乐姬为她伴奏。

听出乐姬故意弹错了一个音,安涯便知荣王已至,也不刻意回眸,继续展示着洒脱优美的舞姿。

荣王也未打扰,只是立在远处,静静观赏。直待一曲舞罢,他才拍手以赞。

真心还是假意,她不在乎,只要他来就好。

长袖微挽,安涯顺道福身。

道了免礼,荣王径直往屋中走去,乐姬识趣退下,安涯尾随荣王进了屋。

“传说中的跳棋呢?”

果然是为了棋而来,安涯不禁对诚王十分感激,走时送了她这个,她才有了这吸引荣王的招式。

如她所料,荣王学得很快,月上柳梢之时,他已开始反击,赢了她一局,安涯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输赢,却呶了呶小嘴儿,故作不悦道:

“王爷厉害,奴家佩服。”

她明明能赢,却走错几步,这样的结果,荣王并不满意,“该不是故意让着本王吧?”

顺着他的话,安涯以手支颚,眼波流转间颇有一丝怨怪的意味,媚态横生,“是啊!奴家故意输给您,如若不然,只怕奴家得饿一夜了呢!”

经她一提,荣王才发现,窗外明月高悬,而底下的奴才们竟也无人来提醒上晚膳,却是为何?

“戴茂去了何处,也不支一声。”

那个奴才,安涯看不顺眼,今儿个倒是挺会事儿,嫣然巧笑道:“人家这叫有眼色,看王爷您在奴家屋子里半晌不出去,还以为我们如胶似漆呢!哪里敢来打扰?”

本该温香软玉的时刻,他却在下棋?荣王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眼神,“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解风情?”

本来就是!可她不敢说,只能推诿给旁人,“奴家只是猜测戴茂的想法,并无其他含义。”

荣王随即起身,出了屋子,戴茂一见主子,迎上前去,笑问,

“爷您醒了?”

他果然是如安涯猜测的那般想多了,睖他一眼,荣王道:“就没睡,一直在下棋。”

戴茂当即无言,只能勉强夸一句,“王爷好兴致!”

吩咐备了晚宴,荣王让人先上些糕点,安涯瞧见这些,不免疑惑,

“不是准备开宴了么?还上糕点作甚,吃了这些,饭菜便要剩了。”

男人可以忍,女人不能委屈,“你不是说饿么?怕你等不及,先垫垫肚子。”

安涯娇俏一笑,心道这王爷可真细心。

用宴时,安涯起身为他斟酒,荣王只道最近在宫中应酬颇多,喝厌了,今日不太想喝。

既如此,她也不勉强,只给自己斟了一杯,直言不讳,“奴家想饮酒,王爷不会介意吧?”

想灌酒的女人,一般不会是心情好,大约都有疯长的心事,需要酒来湮灭,他不会安慰,只能让她用酒来麻木,随她的便,“不介意。”

酒后总话多,安涯也不例外,渐渐红了的脸颊上,那张红润小嘴儿,开始一开一合的倾诉着她的过往,

“奴家本是风尘人,得鑫姨看中,教了舞艺,以清倌儿之身被一位官员赠与诚王。偏巧赶上诚王遇刺受伤,不近女·色。后来奕王到大尧,决定迎娶诚王之妹,诚王便又将我转赠于东昌。奕王大婚晚宴上,他又随手把我指给兴王,后被荣王您所救。呵!”回顾这一路坎坷,安涯只觉她的命运从来不由自己做主,

“奴家好似那没有灵魂的珠宝一般,被人赠来送去,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意愿,我的想法。奈何出身不好,本就低人一等,被人瞧不起,我也没得抱怨。”

谎言若全是胡言乱语,很容易被人识破,惟有半真半假,才不容易露出破绽,她只说了表象的事实,私下里奕王与兴王的勾结,她仍深埋于心底。

道了许多,不听他接话,料想他是不爱听这与己无关的牢骚,只好收了话头,手指轻抚脸颊,神色恍惚地歉笑着,“话有些多,王爷见谅。”

举止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妩媚,与她起舞时的清丽之态大不相同。

本想再扯其他,忽听沉默半晌的他忽然开了口,“出身无法选择,脚下的路可以。”

他认真的双眼,直视于她,在烛光下,闪耀着坚定的光芒,有一瞬间,照亮了她迷惘的心房,这是,安慰的鼓励?

其实她也想自主选择,又怕他断了她想走的路,干脆趁醉为自己讨一个特令,“王爷不喜欢我便罢,我只想在一处安定即可,但求您不要再将我转赠于旁人,颠沛流离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他若许,她便赚了,不许,她也没什么损失,就当她是胡说。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随意将女子送来送去的嗜好,府上他的女人本就不多,也就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外加一个侍妾,旁的王爷该有的他都有,但不会多。例如奕王、兴王,单正经侍妾就有六七个,更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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