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某人迅速抓住重点,狐疑:“报复?你惹了麻烦吗?”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某人的惹麻烦体质。
裴飞烟见他一无所知,心里黯然。她淡淡地说:“麻烦现在解决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她这么疏离,付战寒逼问更紧:“小烟,你有事在瞒我?”
敲门声雨点般越来越紧密,几乎要砸门。裴飞烟轻轻推付战寒一把:“你去开门吧。开了门我再告诉你。”
付战寒狐疑地审视着她。
那张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孔啊,明知道不属于自己,她心里天翻地覆地煎熬着,忍不住踮起脚尖,主动吻他。只是轻轻一印,男人已明显柔和下来。
他愕然,倒好像受宠若惊般,只是下意识勾住她的腰肢,“你……”
“去开门吧。”裴飞烟小声催促他。
付战寒乖乖地去了开门。
巩天河一行人一拥而入,巩天河冲最前:“小烟!”
见到别人对老婆关切,付战寒杀气迸发,冷笑:“小巩先生,好久不见啊!”
“付先生……原来是你啊。”巩天河见付战寒来了,原本应该退让,反而满脸不屑。人,倒是冷静下来:“我听小武说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来为难小烟,还吓一大跳呢。”
付战寒原本要发作,想到裴飞烟刚才的话,按捺下自己,没好气地说:“我来找我老婆,见到个陌生男人在她房间里。你将心比心,能有好脸色吗?我不杀了他已算我仁慈了!”
巩天河一怔:“老婆?”
他之前只模模糊糊的知道裴飞烟和付战寒关系不一般,却没想到是这么不一般的关系。
余翰林这时也跟着进来了:“付先生!”
付战寒见到余翰林也在,顿时更骇异。表面却越加平静,恢复到他那招牌式扑克脸:“余翰林。”
“余先生,付先生刚才说小烟是他的妻子?”巩天河向余翰林求证。
余翰林点点头:“是的。小烟和付先生是正式登记注册的合法夫妻。”
巩天河勾唇,不知为何,那眉眼间嘲讽愈加浓厚,一闪而过之后:“嘿嘿,合法夫妻。我明白了。”
付战寒见到了,并不在乎:“知道就好。余翰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圈着裴飞烟,毫不遮掩他们之间的亲昵关系。
巩天河见状,内心愈发不耻。碍着表面面子,不说而已。余翰林一长一短地把这段时间的事说了,又着重说了巩天河对裴飞烟的帮助。付战寒听罢,态度大为和缓,最后礼貌地对巩天河表示致谢:“小巩先生,刚才是我唐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小烟的照顾。”
哇!活阎王肯低声下气的道歉加致谢啊!她怕不是病出了幻觉吧?裴飞烟非常买面子地圈紧了付战寒胳膊,甜丝丝地说:“哼,所以说你刚才还那么凶巴巴的。”
巩天河说:“没什么,我和小烟是世交,举手之劳而已。”
裴飞烟见他们都还站着,连忙发挥女主人的作用:“大家坐下,好好重新认识吧。”
都坐下来,小武奉上茶水点心,经过一番自我介绍和相互介绍。大家算是重新认识了对方。气氛也愈加融洽(起码表面上是如此)。付战寒见裴飞烟自己还摇摇晃晃弱不禁风地,却忙着指挥小武削水果上点心,握住她手,让贴着自己大腿坐:“别忙了。我让付九帮忙就是。”
低沉和蔼的态度暖心无比,和刚才闯进门时那杀气腾腾的活阎王判若二人。看在众人眼里,又是另一番计较。
“这么说,那个珍妮尚且逍遥法外?”
余翰林遗憾地说:“没错。证据不足,无法控告。”
付战寒挑眉:“怎么会证据不足?”
“虽然那一窝老鼠落网了,但因为他们销赃不分对象,佛罗伦萨城里买了他们东西的人很多。因此也无法说明珍妮是故意买了来仿制阿波罗的。再说,图纸也被她销毁了……真是可恨。”余翰林也很不甘心,然而法治社会,他也没有办法。
付战寒拧眉,不语。裴飞烟见他那整齐的剑眉眉心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不禁轻声说:“算了。反正现在我的荣誉也恢复了。我的工期也紧张,实在分不出闲心和她穷耗。我现在只想怎么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阿波罗就好了。”
付九看了裴飞烟一眼,心想她倒是宽宏大量,只可惜太不了解付先生。
付先生是那么有仇不报的人吗?
记得他刚刚接手战神集团的时候,有个合作方太太奚落他25岁还没有交过女朋友怕不是个弯的。当时付战寒一声不吭,半年之后那太太被个横空出世的女人迷得七荤八素,最后在‘闺蜜’的引又下竟然弯了,直接床上卖了自己企业的机密被他弄至破产。往后那个“闺蜜”带着那太太到了东南亚的女同酒吧里卖起了春……
周围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付战寒当时不会轻易表露,其实都在小本本上记着呢!
而且付九发现,如果得罪的是付战寒本人,那么他还会记小本本。如果得罪的是裴飞烟,那么小本本都用不着了,只要付战寒能做到,直接当场就给打回去!
裴家那几个是仗着和裴飞烟有血缘关系,才活得那么久。没有血缘关系的,像妮可?现在她只能去拍那些xiao电影!还是不露脸只露其他部位的那种低等替身!
付九心里槽点满满,见付战寒朝自己打了个眼色,心知肚明地点头。付战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