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杰夹在手指中的烟头已经自动熄灭变凉,方浩挎着家里的备用药箱来到郁宅。
没有关管灵卧室的门,方浩来到二楼便直接走进了卧室,皱眉瞄了眼趴睡在*上的管灵立马火冒三丈:“我说,你发疯能不能有点节制啊?她又怎么惹到你啦?”
“她发烧了,想/做/她,怎么都满足不了我,就搞伤了。”郁杰依然立在阳台,没有转过身,薄唇挂出一丝苦涩的冷笑——惹到他了?就是因为今天她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他的,她出去玩了三个小时,经过郁丰集团门口都没上去找他,晚上再一次没有等他回来就睡着了,发烧了也不知道叫佣人,也没有打电话叫他回来,为了这些不值一提的毛/事,他竟然会变得如此幼稚可笑。
方浩快速的打开药箱,替*上的人儿量体温,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只是低烧,现在睡过去了。拿出一支消炎药,来到阳台往郁杰手中一塞:“一天三次,多擦点,感冒药饭后服用。”
“其实……也许…管灵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对她好一点,这么个可人的女孩不要再伤害她了。”多年的相识,方浩察觉出他的情绪翻涌。
“真没想到,心理医生比我还*。”他垂着眼帘睨着手中的药,薄唇挂出讥讽的弧度。
“她也许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要不明天你带她去医院做个dna…………”
“她两岁那年生过一次重病,要亲人的骨髓移植手术,她那骚/妈就是从那年找到我父亲的,用的是父亲的骨髓。”郁杰表情清冷看不出情绪波动,手指重重的弹出烟蒂,一副不愿意继续话题的姿态。
方浩听完他的话,顿时噤声,本来想从管灵身上说事儿的,瞄了眼他冷漠的侧脸,有些话选择咽回腹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挂着药箱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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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管灵被唇上的一阵酥麻感弄醒,对方口中有一股陌生的烟草味,惊得她豁然睁大了眼睛。
当与亲吻她的人四目相对时,美眸中的惊恐瞬间平息。
她眼中的神色变化收入男人锐利的眸子中,撑起身子离开她的唇,勾起很浅淡的笑:“醒啦。”
“嗯……你……你怎么抽烟了?”管灵惊讶的盯着他,闪现担忧的神色。
他从来就不抽烟,这可不是个好的爱好。
“嗯。是不是吻起来你不舒服不喜欢?”他紧盯着她,薄唇依然挂着疏离的浅笑。
“嗯!不喜欢!很不喜欢!”她没有多想直接答道,吸烟对身体不好,所以非常的不喜欢他抽烟。
“就抽这一次,以后不抽了。”他难得的会听别人一句话,语气温和,浅笑疏离。
管灵有些受惊了,静静的看着他,他真的是一个怎么看都解不开的迷一样的男人,一个人竟然可以把疏离和亲切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同时挂在脸上,而且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冲突、还如此完美。
“还疼吗?”
“啊?……不疼了。”听他的问话,收回心神,感觉臀部有点火辣辣的疼,立马意识到昨晚不是做噩梦,是真的又发生了。
郁杰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漱完,换上一身黑色居家服,返回*边,长臂一伸轻轻捞起她,动作怪异的温柔,往浴室走去。
管灵红着脸任由他抱着。
把她放在洗漱台边,让她的一双洁白的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动作亲密至极。
牙刷上挤好了牙膏,杯子里装好了漱口水,这次不是受惊了,而是受惊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谢谢!”
正准备伸手去拿漱口杯时,男人抢先一步,端起口杯示意要帮她刷牙。
管灵红润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曾经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那次他帮她刷牙,口腔内整个牙龈都给她刷烂了,洁白的洗漱槽内满是鲜红的牙膏泡沫。
她眼中的惊恐神色尽收男人眼底,他的面色一僵,但是没有放弃要帮她刷牙的举动,管灵只能顺从的张开口。
本来以为会很痛的,没想到他却刷的很小心,就像在教一个刚学刷牙的宝宝似地,一点点慢慢的帮她刷着。俊脸贴在她的耳朵旁,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镜子中她的嘴唇。这样的注视很火辣,她被盯得很不自在只能垂着眼帘。
帮她刷完牙,帮她洗脸,帮她换上一身纯白色的居家服,衣服与他的同款但是对色调,他做这些面无表情,也不做声。
抱着她下楼吃早餐,又抱着她坐在卧室阳台的秋千上看书,现在都十点了,看他这身打扮就知道今天不会去公司了。
之后又抱着她上了楼顶,把她放在一个舒适的垫着枕头的竹椅上,帅气的打了几套拳给她看,他还是什么多不说,也没有多少表情,安静的窒息。
这一天他成了她的腿和脚,让仆人们和保镖们都用见着外星人的怪异眼神偷偷的在背后瞄他。
下午吃过晚饭,被他抱在怀中,坐在书房的电脑旁,看公司上传的资料,管灵开始觉得头昏昏沉沉,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不停的传来吵杂的声音:“马上给老子来郁宅,带上退烧的药,她…又发烧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就叫你悠着点,每次都把人家搞伤,你体内有那么多精虫么?”电话那头传来方浩的怒吼声。
“少特么废话,二十分钟赶到。”
“什么好处?”方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趁资本家着急有事求着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