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郁杰盯着女人冷声问道,并没有绅士的扶她起来。
“学长,我爸爸和后母要把我嫁给这个老男人,收了他的钱,我不顺从,无奈下偷偷跑了出来,在这里上班,没想到今天碰上了他,他要带我走,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过来。”郁杰阴冷的睨了眼老男人,冷声命令道。
老男人被郁杰一身阴寒的气息吓得冒出了冷汗,战战磕磕的走了过去:
“郁……郁少,您消消气儿,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学妹,我给您赔礼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的学……学妹了!保证……”
“你出多少钱买的她?”郁杰微闭着阴寒的眸子,毫无温度的问。
“五……五十万。”老男人头顶黄豆大的汗珠往下滴。郁杰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这个男人的凶残也早有耳闻。
“胡子。”郁杰对着身后的胡子一伸手,胡子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叠支票单和一支笔递给他。
郁杰刷刷两下潇洒的开好支票,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撕下来的支票往老男人面前一递。
“郁少,您……您真会开玩笑,我……我怎么敢要您的钱呢?我………”老男人把上面的数字一瞄,五千万!!吓得差点尿裤子了!这钱要是拿了,今晚就得死在这儿了,眼神瞄向一旁自己带出来的四个保镖,结果发现四个怂/蛋,头垂的快要舔/脚底板了。
“拿着。”郁杰的薄唇扯出一丝阴鸷的弧度,冷声命令道。
“这……这……郁少,您饶了我吧!我不该在您的地盘上乱发/淫/威,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老男人吓得跪趴在地上,自己带来的四个怂/蛋是指望不上了。
郁杰的耐心用尽,全身凶狠暴烈的气息喷发出来,把支票往老男人身上一扔,对着身后的胡子冷声命令道:“把这个在老子地盘闹事的老/杂/毛和这四个人渣,好好的伺候一番,留口气儿。”
“是。”胡子对着身后一招手,早就站在包厢内的十个手下立马向五个人围了过去。
“郁少,……您饶了我吧!……下次真的不敢了……郁少……”
“郁老大,我们都是道上混口饭吃的,您就饶了我们吧!”
“郁少,我们以后跟着您干了,请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拿人钱替人办事,混口饭吃,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次吧……”
郁杰寒着俊脸转身往门外走去,不予理会。趴在地上的女人立马跟了出去:
“学长……学长……”
“有事儿?”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睨着追出来的女人。
“谢谢你。”叫苏婷的女人碰触到他的眼神,全身一颤,红了耳根子。
听完她的话,没有多少耐心转身就走。
“学长……”女人小跑着跟了上去,怯怯的再次唤道,男人没有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微皱着眉头睨着她。
“那个钱……我会还给你的。”女人小声真诚的说道。五千万不是小数目,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还清,但是绝对会想办法还一点是一点。
郁杰并没有理会,往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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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内
推开管灵的卧室门。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小女人依然没有等他,独自沉睡过去,手中还松松的握着那本《理想国》,两排蒲扇似地睫毛轻掩着,藏住了里面两颗钻石般的眸子,嘴唇挂着浅浅的笑,就连睡着了都是这么无邪,这么不染纤尘,美好的与世隔绝。
他半蹲在*边,良久盯着这张沉静的小脸。脸上闪现的神色很复杂,这个小女人美好的让人很难靠近,总有一种冲动恨不得撕毁了她的美好;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征服欲/望升腾而起,这个世上他郁杰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他缴械之日恐怕就是同归于尽之时了。
抬手触摸她的脸颊,发现温度不一般,显然是正在发烧,自从那次强行流产后,她的身体就变成了豆腐渣工程,她很能忍,即便是不舒服也不麻烦佣人,更不会打个电话告诉他。
没来由得心口又起了怒火。
既然这么能忍,他就没有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而是脱下一身衣裤,*又要了她。
她发着烧,又承受了他,还是咬牙忍了,吃力的迎合了他,然后就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发泄过后,他闭眼喘息,隐去眉宇间痛苦的神色,起身拨通电话:
“郁爷、郁大爷,您就行行好!本人已经睡下了,没精神陪您疯............”电话那头传来方浩无比幽怨的哀嚎声。
“把药箱带上,马上来郁宅。”打断方浩的哀嚎,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完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往*头柜上一丢,走到阳台上,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口腔内瞬间填满苦涩的味道,忍住咳嗽,薄唇缓慢的吐出白色的烟雾。
这是他人生抽的第一支烟,人生的第一次何其多,经历过后就会慢慢的变成平淡,然后再迎接下一个第一次,什么都会变成平淡,这期间他只要等待下一个人生第一次而已。
他孤寂的背影站在阳台上迎着月光,一圈圈白色烟雾缭绕在他身边,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疲倦之感,屋内*上趴着沉静昏睡的小女人,二人只隔着一个落地窗的距离,但是心里那道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