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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楚子风把安全帽给她戴上,脱下身上唯一的长袖白衬衫披在了她身上。

“谢谢,我不冷,你穿上衣服吧!”管灵见他赤/裸着上身,有些尴尬的挪开眼睛,爱打篮球的他,身材确实的有料,虽然只有18岁,176的个子,比郁杰稍微薄弱了一点。

楚子风的俊脸也闪过一丝尴尬,很快缓和了神色:“我比你结实,晚上有点凉。”说完扶她上摩托,他跨坐在前面。

管灵坐上去后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身子虚弱的她,坐在摩托车上显得有些吃力。现在这么晚了又打不到的士。

楚子风显然是感觉到了她的尴尬,向后一伸手,抓住她略显冰冷的双手,环住自己赤/裸的腰身:“坐好。”

管灵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丝血色,搂的极不自然,良好的家庭教育,她从小就是个懂礼节懂规矩的女孩,生活在上流社会,父母对她非常严厉,严厉的程度到,她学习跳舞,也只能学习一些正规的国际交谊舞,像拉丁舞、伦巴这些狂野奔放的舞蹈,是不允许学的。

夜晚风微凉,路上过往的车辆很少,楚子风体贴的把车开的特别慢,二十分钟后到达郁宅。

远远的管灵就强烈要求下车,楚子风只能停下车,满眼担忧的目送她走向郁宅。

由于太过慌张,她忘记把楚子风的衣服还给他了,也忘记了说会把今天的一切开销还给他。更忘了自己的那一身血衣,在医院被楚子风偷偷的收起来,准备帮她洗。

告别楚子风,匆匆的推开院门,发现郁宅内灯火通明,心里咯噔一下,全身紧绷起来。

她没有任何停顿,虽然害怕,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走了进去。

打开门,入眼便见一屋子的狼藉,到处都是摔碎的花瓶和屋内所有名贵的瓷器。

而沙发上的男人,依然黑衣黑裤打扮,休闲帅气的姿态,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薄荷烟,他的周身有淡淡的烟雾缭绕,全身气息冷厉的不像个人类,倒很像死神,他就这么不失风度的坐在一屋子狼藉中,周身的一切好像跟他无关。一双幽暗晶亮的眸子冷不防的直射过来,见她身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衬衫,微微眯了下眼,抬手优雅的抽了口烟,吐出烟幕。

管灵没敢抬头,身上扫视的目光让她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她想解释的话都被卡死在了喉咙里。

“丫头,怎么没和男人私奔?是被甩了吗?”他突然出声,语气冷到了极点。

她被盯得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低头柔声解释:“我生病了,去了医院,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之后一阵沉默,他继续抽烟,气氛紧张的危机四伏,直到一支抽完,他突然起身踩着一屋狼藉,来到她的面前。

也许是感觉到危险,管灵再次往后退了两步。被抓住了不及一握的胳膊,然后往前一拉撞上了他的胸膛,她大气不敢出,如受惊之鸟。

“那个男生是谁?”他抬手勾着她的下巴问。

管灵眼神闪烁,还是不敢看他,急忙解释:“他是我的同学。”

他淡淡的‘哦’了声,拇指摩擦着她苍白的唇瓣:“丫头,你果然比你母亲厉害,半夜三更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我给你买的衣服呢?”说完大掌放在她的领口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楚子风的衬衫和里面的裙子被撕破。

“啊——哥哥你误会了……我真的去了医院,我没骗你,啊——”

一阵头晕目眩,她被重重的扔在了沙发上,他便压/了上来,双眸已染上猩红,森冷的犹如即将啃食猎物的豹子。几分粗鲁的捏住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清冷的问:“告诉我,这里,脏了没有?”

管灵紧闭双眼,无助的摇头:“没有,我真的去了医院,我……我……”(我流产了)这句话真的说不出口,因为孩子是哥哥的。她只能任委屈痛苦的眼泪,再一次溢出眼眶。

他不咸不淡的‘嗯’了声,手指继续向下滑动,动作优雅的如同弹钢琴,握住她胸口的一只柔软,接着问:“告诉我,这里,脏了没?”

她无比屈辱的摇摇头,颤抖着唇答:“……没有。”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动,隔着内/裤覆上她的私/处,问:“告诉我,这里,脏了没?”

管灵忍不住开始哽咽,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他问完,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最后屏障。

管灵惊恐的睁开双眼,在医院医生说过一个月内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哥哥,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真的生病了,医生说不可以再这样了,哥哥放开我……啊……”

就像曾经一样,无论她如何哀求哭喊,他丝毫不会放过她,更不可能怜惜她。

白天意外的接到她打去公司的电话,本来还有几个重要的单子要这两天赶出来,接到她的电话后,他竟然没有了工作的心情,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身体想她想的就快发疯。这几天也找过几个女人来发泄,但是丝毫提不起兴致。

鬼使神差的丢下手头的工作,下午五点回到家中,发现家里空空如也,一调查下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把这丫头想得太单纯了。

他被怒火熏红了眼,只顾疯狂的发泄着怒火和欲/火,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管灵咬着下嘴唇紧皱眉头,身子被重重的撞击着,苍白的小脸上渗出豆大的冷汗,她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双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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