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不明所以,跪着等太后问话。
“白谨,哀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在哀家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你可知错?”
白谨伏在地上:“回太后话,白谨不知太后所说何事,不过白谨万没有在太后跟前耍手段。”
“来人,掌嘴。”
至此,夏元琛站了起来:“母后,这不过是儿臣的想法,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您罚她做什么?”
“区区一个宫女,也值得你求情?皇帝,别让哀家更生气!”
“母后,您不了解白谨,还不了解儿臣?儿臣是那种一个丫头耍小手段就被迷惑的人?”
“她不耍手段,你如何说她好想要她去御书房伺候?这么荒唐的事,你要哀家如何相信你的话,如何相信她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