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于助人的道德驱使下,在矮子的威逼下,我成功的推倒了台湾婆子,着实体验了一次大海的滋味,这令我终生回味无穷。
虽然被我捷足先登了,可矮子昨晚上估计也是找了个骚气的寡妇,哼哼唧唧到天亮。
大千世界,这种事情无时不刻都在发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扶着墙壁,行走艰难的下楼,打开门,匆匆洗刷了下就坐上矮子的摩托车。
陈慧送我的小车一直停在村部门口,上头全是鸟屎,钥匙丢在哪儿我都忘了,矮子瞅了一眼,叹了口气。
“哎,咱也开不这玩意儿,一堆废铁,不如卖了!”
“别啰嗦了,不是有事吗,快走吧!”才说完,我愣了一下,想起孙宁宁找我有事,于是拍着矮子的肩膀说:“咱在乡里吃点稀饭馒头,拉我去趟派出所,小辣椒找我!”
矮子骑摩托的技术见长不少,赶到乡里,太阳才露出来。
卖早点的地方烟雾缭绕,人声鼎沸,我挤进去,弄了十几个大肉包,笑呵呵的丢给矮子说道。
“来吃吧,咱哥俩好好补补,昨晚上太他娘的累了!”
矮子只有一只手,也不嫌烫嘴,接过去就往嘴巴里噻,扭曲着脸皮,咀嚼着跟我说道。
“成了吧,是你累,我可没觉得,那婆娘闷骚得很,不尽兴!”
“李山,你俩大清早的,这是要干嘛去?”
身后有人婆娘喊我,扭头一看,却是孙宁宁穿着威严的警服,嗦着豆浆冲我摇手。
不知道她是看见矮子了,还是认出了我的背影,不过这一声喊,我听着倒是很暖心,抓了下脑壳,半开玩笑的说。
“还能干啥,不是你找我干你吗?”
“噗呲”一声,她笑了,弄得手里的豆浆洒了出来,溅得衣服上,脸上,到处都是斑点的白。
豆浆这玩意儿,放在杯子里倒也没什么,可要是溅到婆娘脸上,衣服上,那可就给人无限的遐想了,雅观与否我不清楚,反正就是那点事儿。
我向她迎面走过去,抬手替她擦掉脸上的豆浆,笑呵呵的问她:“找我啥事儿,咱忙得很,可没时间跟你扯蛋玩犊子!”
扯蛋玩犊子是特殊的暗语,当然我俩曾经也这么干过,时隔多年,再次提起,她依旧听得的是花枝乱颤。
“别打岔,我现在又回来了,上头让我查失踪人口,你们村儿是最多的,你是我男人,可要支持我的工作,有空陪我到基层转转!”
经济开放,连带着治安都开始好转了,听她的口气,估摸着是要查陈年旧事,我回望了一眼矮子,眨巴着眼睛说。
“矮子,你不是有事吗,有事儿就先去忙吧,我可要陪老婆啦!”
在“陪”字上,我加重了语气,加上眼神,矮子即使再蠢也听得出来,他有些不甘心,咽下一口包子,胯上摩托车就去了。
“这矮子,也真够厉害的,手没了,摩托车还骑得挺顺溜,改装过的吧!”
明摆着的事情,孙宁宁还问,我没好气的怼了她一句:“别没事找死,你回来是补偿我还是盯死我?”
“绝对,补偿!”她抿嘴一笑,挽起我的胳膊,在众多人异样的目光中,拽着我不松手。
“山子,你身边的台湾婆子哪儿来的,县里的发廊又是咋回事,我可跟你说,别学那个刘大脑袋,进去了,屁股可就不干净咯!”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很诡异,听得我有些毛骨悚然,不过想了想,里头老爷们儿长期压抑,真要是进去了,屁股肯定难以干净。
“第一个问题,台湾婆子肯定是台湾来的,发廊我不清楚,那天只是去消遣,你别跟我说着就是对我的补偿?”
她听我说完,将手里还未喝完的豆浆塞给我:“呐,补偿给你,成了吧,你们村子,近几年失踪和意外死亡的二十几个,也不知道你这个曾经的村长是干啥的?”
近几年,二十几个?
我有些不敢相信,按她的意思,村里的小寡妇岂不是又多了,再这样下去,甲子村干脆叫寡妇村算了。
“瞪着我干嘛,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就是二十头猪,咱也得捅些时日了!”
“难怪你病好了也不找我,是不是觉得村里寡妇多了,可以随便睡,我可告诉你,往后每天都得给我交作业!”
孙宁宁板着脸,看上去很是认真,拽着我坐上她的摩托车,呼哧呼哧几声就往村儿里赶。
每天交作业,精钢钻都顶不住,我有些苦恼,捅了她的腰说。
“老婆,你不是认真的吧,咱都是日操夜劳的命,过火了容易早死!”
说到这里,途经三叉路过,我急忙指着羊肠小道说:“拐弯拐弯,今日就带你去瞅瞅,看看杀人夺命的真凶!”
噶然一声,摩托车来了急刹车,我差点从她后背上飞过去,扭头看了我一眼,她疑惑的说道。
“真凶,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咱现在是办正事,说谎话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成了,一惊一乍的,给我吓得脑门子都是汗,爱去不去,不去就送我回村里,张芳还等着我刨地呢!”
我装作有些不耐烦,又故意提到张芳,才说完,她就给我一个肘子,调转车头,发动了车子。
“你要是诓我,我非得让你进去待上十天半个月!”
我搂在她腰上的手猛的往上移,用力捂着她的胸口,贴脸靠在她后背上说:“爱咋的咋的,信不信由你,这边是地龙村,没什么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