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打个电话给陈慧,威胁她出手,可矮子却尴尬的望着我,虎啦吧唧的笑了。
“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这电话没充钱,打不了!”
矮子做事,没有一次是我满意的,没充钱不就等于是个砖头,又何必给我?
“去去去,,充了钱,马上送给我,还有陈慧的电话号码,一天天的,脑子跟浆糊一样,想啥都不知道!”
踹了矮子一脚,将手提电话塞给他,搂着张芳准备回去睡觉。
“山哥,你待会儿,我有话说!”
矮子不想让我走,挤眉弄眼的说了句,他这个是个糊涂蛋,又莽撞,我真是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好说得。
瞅一眼佩君和张芳,让她俩先进了屋子,矮子这才神秘兮兮的,拉着我走到大樟树下,将声音压得跟蚊虫一样。
“山哥,你别糊涂了,台湾婆子跟教父是一伙儿的,她要是暗中使坏,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有些惊讶,想不到矮子居然变聪明了,瞪着他就说:“以你之只计,咱们该当如何?”
“睡了她,最近也不知道哪儿流传一句话,要得女人的心,只有跟她睡觉!”
矮子猥琐的表情在月色下令我发憷,他或许惦记台湾婆子已久了,不过这句话倒是不假,我记得好像在那本书见过,原文比他说的更有诗意。
“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去的路通过xx”——张爱玲《色戒》。
想了想台湾婆子,容貌倒是没话说,只是嗲得很,又矫情,单从男人的角度出发,这样的婆娘倒也是极品,可睡了以后,她万一是个狗皮膏药就麻烦了。
“山哥,想啥啦,你要是怕,我去!”
矮子窜起来,举步就要进小卖铺。
我急忙喊得:“别她娘的胡来,要睡也轮不到你!”
“那你倒是去啊!”他扭头过来,两条黑眉挤成了八字。
他这是逼我,我咬牙,准备教训他几句,不料阳台上呼哧一声水花响,抬头一看,那台湾婆子居然在擦背。
月色朦胧,俏影婆娑,良辰美景,春光无限啦!
我倒吸了一口气凉气,骂人的话到嘴边全都咽了下去,望着阳台上的春光,抬脚就往小卖铺走,嘴里说道。
“去就去!”
一念之间,我忽然改变了主意,这并非是我见色起意,而是佩君胸口上的纹身一片大红。
她说过,那是鸽子血纹的,只要热血沸腾就会显露出来,月色朦胧,纹身如唇,可见她已经快要爆了。
才两个月没有男人睡,她就寂寞难耐了!
上学的时候,每天被灌输乐于助人的思想,我想现在正是时候,未免她爆体而亡,我姑且吃点亏吧。
关好门,我先找了点罐头饼干,补充一下战斗力,而后上楼,尚未进门就听到张芳的嗔骂。
“别闹,老这么蹭我,皮都被你蹭掉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现在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我呵呵一笑,伸手推门,没想到咯吱一声就开了。
张芳裹着床单,一个劲儿的撇开佩君的手,而佩君乐此不疲,厚着脸皮靠近她。
见我进来,她俩有些愕然,芳子呲溜一声,坐起来,一脸羞怯的说:“你进来干嘛?”
她这个“干嘛”的干字用得非常巧妙,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惊艳之处,我搓了几下手,笑嘻嘻的指着佩君说。
“今晚,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快来嘛,你躺中间!”
可能是海外的,佩君的思想也跟大海一样,十分的开放,而且一点不害臊,跪在床上,鼓掌表示欢迎。
三人游戏,葛丽丽活着的时候,张芳也曾见识过,但此时的她却一脸嫌弃,下床,抱起被子,瞪了我一眼。
“我才洗的床单,你注意点,我跟我妈睡!”
芳子出去以后,我将门闩好,转身就平躺下来,双手枕头,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你爸拔来了,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啦!”她呵呵一笑,挨住我躺下,侧身瞅着我,美滋滋的说:“他又老又丑,还欺骗我,我讨厌他得啦!”
她这一嗲,我感觉骨头都要软了,冷冰的脸瞬间崩开,露出笑意,捏着她的鼻子。
“我怎么知道你俩不是演戏,合伙来坑我,而且你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晚上我要收些利息!”
“呵呵,要不要我连下一期的也付给你!”她拍了下我手,接着就靠在我肩膀上粗口喘气。
办正事以前,无论是聊天还是肢体语言,我想那都是前戏,只要前戏做得漂亮,连本带利才不会亏本。
“李山,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匪性嘛,尤其是凶得时候,太闷了(veryuline)!”
闷,她嫌我闷?
我瞅了一眼她的脸色,红得像个火龙果一样,明显是骚浪起来了,闷又从何说起。
见我疑惑,她嘬了我一口,掩最就笑:“好闷就是好威猛的意思,veryuline,真是不解风情,可是我喜欢,嘻嘻……”
第一次听到这么俏皮的话,还是夸人的,听得我热血荡漾,侧身过来,搂着她就啃……
不愧是海外的,大海得味道十分浓郁,这让我有些应接不暇,差点没招架住。
可咱是谁,是中国爷们儿,还能叫中国的附属海岛给比下去,不能够吧,咱得长脸,得让她嗷嗷的求饶。
想到这里,我也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就压住她……哼哼唧唧的,差点没将房子的床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