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地对巫千风说道:“我的儿,你何苦这样害你的亲弟弟?你若是好好地在地牢地呆着,母亲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可你放着阳光大道不走,非要闯荆棘丛林,这就怪不得母亲了。你最好快点把石头肚子里的蛊虫取出来,否则,就别怪母亲不客气了。”
巫千风低头看了那匕首一眼,笑道:“这把匕首是我爹当年去阴府提亲的聘礼之一吧,我爹给了那么多金银珠宝你都不带在身上,却把这把锋利无比的黑晶石打造的匕首带在身上防身,是因为你怕我吧,你怕我母亲教给我的蛊术,你知道黑晶石匕首能抑制蛊术,所以取了它带在身边,你日夜害怕我,所以和你儿子一起合谋陷害我,把我关入地牢,折磨我。你知不知道,这把匕首是我娘带过来的嫁妆!是为了给我爹一个安心的!你却抢了去,你不仅抢走了她的嫁妆,你还抢走了她的丈夫!如今你还敢害她的儿子!我何苦害我的亲弟弟?因为他有一个好母亲。”
他越说越激动,脖子呼吸起伏间,那把黑晶石匕首刺入得就更深,血顷刻间染红了匕首的刀刃。
阴夜芙听了巫千风的话,心中的杀意更浓,匕首又插入了几许,几许威胁到:“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把你弟弟肚子里的蛊虫取出来?我不想,整个黑巫族就找不到会控制乐蛊的人,我杀了你,一样可以找到人把石头肚子里的乐蛊取出来。”
巫千风轻蔑地看了一眼阴夜芙,说道:“如果母亲有这个自信的话,大可以试一试,不过,我也要提醒母亲一点,你阴家的巫术有多厉害,我白家的蛊术就有多厉害,别到时候亲手害死了你儿子的命才后悔莫及。”
暗巫长也是蛊术傍身的人,知道白家巫术的厉害,劝阴夜芙道:“夫人,使不得,白家养的蛊虫一向只听豢养之人的命令,其它人根本拿他们豢养的蛊虫没有办法,你若是杀了二公子,那他肚子里的蛊虫还真是没有人能驱使了。”
巫石风一听这话,立刻又抱住了阴夜芙蓉的腿,哭求道:“娘,我还不想死啊,你快求大哥救我吧。”
阴夜芙见自己的儿子如此怯弱,心中早已懊恼,悔不该从小惯着他,帮他解决了一切的困难,让他不曾遇到过任何难处,受过任何磨难,长大了才如此地不成器,可此刻手中拿捏着人质,无法分心,只得看紧了巫千道:“石头,你别担心,娘一定不会让人害了你,定会让你大哥救你的,你切去一旁好好坐着。”
“暗巫长,快把石头拉开,好好看着他。”
暗巫长于是走到了大厅中央,将巫石风拉开了,劝道:“二公子,你是夫人唯一的亲生儿子,夫人定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的,你别担心了。”
阴夜芙是个聪明的人,说道:“巫千风,你若是不把石风肚子里的蛊虫快点取出来,我立刻就挖了你另一只眼睛,我若再问一遍,你还是回答不,我就砍你一只脚,再问一遍,你还是说不,就再砍你另一只脚,然后割你的耳朵,鼻子,只要你留着手和嘴,总是可以驱使蛊虫的。”
太,长,明三大巫长听了,具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骂“蛇蝎毒妇”!一起呵斥道:“你敢!”
巫千风听了,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来,说道:“不是我不救石风,只是这乐蛊一旦进入寄主的身体,就会开始苏醒成长,然后慢慢地吸食寄主的生命,而且他们会把它们听到的第一声音乐当成它们主人的声音,只有这个乐声才能驱使他们,可是石风肚子里的蛊虫听到的第一声乐声是笛声,我可不会吹奏笛子。”
阴夜芙呵斥道:“你敢耍我?”
巫千风看着面目凶狠的阴夜芙,眼中便露出轻视的神色来,她在父亲面前装得温柔贤淑,我见犹怜,背着父亲就露出真面目来,娘就是吃亏在不如这个女人会示弱。
他大喊了一声:“文姑娘,阴夫人她不相信你才是我弟弟肚子里那些乐蛊真正的主人,你不妨好好地证明给她看看。”他知道文逸仙已经在附近了,只是不知道躲到哪里了,但自己这一声足够让屋子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沉寂了片刻,屋子里的人果然都听见一段笛声悠悠扬扬地飘来,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听的笛声,如同仙乐降临一般,只除了一个人,巫石风。
他一听见这乐声,肚子里的蛊虫就开始活动起来,它们上串下跳地,搅得他的肺腑里都一阵恶心,还有难忍的疼痛,早已经痛得他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在地上翻滚起来,他的手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些蛊虫从他的肚子里抓出来一般,哭喊道:“娘,我受不了了,你快救救我。”
阴夜芙看着自己儿子的痛苦状,惊得脸色煞白,已经没有功夫再管手中的人质了,扑到儿子身边,抱着儿子,见他的胸口早已经被他抓得血痕一条条,哭着抓住他的手,喊道:“我的儿,是娘没有保护好你,那几个该死的,娘等会儿就杀了他们给你泄愤!”她见儿子这样,心中是恨极了那几个不中用的影卫。
她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只得认栽,抬头看着巫千风,决然地说道:“你很好,果然是你爹的好儿子,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知道我的软肋就是儿子,拿了他来威胁我,真是好啊!这族长继承人的位置还给你了,你是黑巫族新任的族长。”
巫千风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阴夜芙,满意地笑道:“母亲若是早一点弄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