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见他眼里一抹光掠过。青娘赶紧垂下眼睑,低眉顺眼的,脊背勾得越发低了,巴不得自己现在瘦得前贴后背才好还搞不清状况呢,该死的合欢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呀。
真的是她!整个大营里人人都知道,将军不贪美色、也不贪地位,就偏看上了这土包子女人!小的也想不通呢,长得还不如小的俊俏,怎生的那将军就偏偏看上她,可是就、就这样的将军连梦里头还叫她着名字
害怕老大不肯相信,下一秒便宰了自己,小魏急急辩解着,只小嘴儿吧啦啦,却忽见那独眼里杀气弥漫,赶紧趴一声合住嘴。
飞鹰狰狞的脸颊浮起一丝淡笑,阳怪气道:呵呵哈,你倒是对他印象很好很好啊,那送信的差使由你亲自代劳好了。老二,绑票的信可是写好?
呃爷、爷饶命!小的不敢、万万不敢去啊喂~~~一去就是等于送死,将军不一刀杀了小的,那姓杨的参将也要把小的撕了煮汤的呀。吓得小魏一屁股趴地上,拼命磕起脑袋来。这时候可忘了什么兰花指,满脸的鼻涕眼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早他妈让人写了!万两银票外加放咱爷几个平安出关,他玄铁皮要是不答应,咱哥几个轮流睡了他女人,再把她tuō_guāng了暴尸荒野,带不死他个绿帽子!老二拍着脯,心里头也明白这女人逃不出大哥的手心了,那手便不老实地一把扯落青娘单薄的里衣:大哥,你看这身段!那姓玄的真他妈懂享受!
嘶周围顿时一片倒吸气声。
女人敞开的里衣下,水红肚兜半落,两道致锁骨下山峰软而酥/白,一朵妖孽红花在右上若隐若现;那酥白中间的沟壑深幽绵长,仿佛手指头探进去都难以拔//出一般紧俏这可比咱漠北的女人带劲多了!
直觉下/腹一紧,飞鹰豁然蹲下身子复又将青娘下颌挑起:呵,好极!记住,让他单枪匹马的送来老子这次非要了他命不可!裂的手指摩/挲着女人尖尖的下巴,虽是笑着的,却分明一股凛冽杀气。
多少年了,每每辛苦组建的老窝都被那姓玄的搅散,连一只眼睛都废在他箭下,心里头是有多恨呐!偏偏总也拿不着他半分把柄,如今既得了这一尤物,怎么能不泄愤?
他不会送来的。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算,大人若要银子,抓了我只是白费功夫。青娘忽然低着嗓门开口,言语淡淡,清冽眸子坦然迎向飞鹰那块金光闪闪的狰狞眼罩。
听到此刻她却是明白了,原是被当了枪使那个讨厌的怪脾气大将军,你轻视我也罢了,赶我走也算了,我都这般好脾气答应下来,丝毫的没有忤逆,如何却让我替你背下这样一口大锅?
虽知这并不是他所能控制,心里头却仍旧恨起来他那样冷漠高傲的子,即便这两日忽然对自己生出些许别扭情节,也终究是因为不习惯她对他突然的无视罢,她甚至本不信他会来救自己。这样冷的天,若然川儿冻上一日,真不知冤枉的,玄柯,你欠我!
你们尽要胡乱猜测,猜得都没了谱。怎么也不想想,我要是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如何却孤儿寡母在营地外生生住了一年余?
低沉的内敛嗓音又绵绵响起,青娘再次开口了。有什么可怕的呢,没有人没有力气救自己的时候,除了一张嘴还剩下什么?
飞鹰脸色暗沉下去,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气定沉闲,这个女人不一般呢。直直凝着青娘那水红色的小兜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那手便向青娘兜下若隐若现的妖孽红花探去。
一点一点往下探着,妖孽的花瓣露出来些许,如扇子一般由上往下收拢那,连着的应是中间的红樱吧?
却不再继续动作了。一只独眼意味不明地挑起来看青娘,竟不知她原也在看他,清冷的眸子不见丝毫惧色,甚至隐隐的还含着恨,忽地便笑将起来:呵,你这样的角色,倒不丢那姓玄的脸面放心,老子不管那姓玄的对你真心假意,即便他不拿了银子来,你这贱人老子也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