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jī_bā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rǔ_fáng,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rǔ_fáng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她的rǔ_fáng,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rǔ_fáng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rǔ_tóu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rǔ_fáng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