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都市现代>陈皮皮的斗争>【】二十
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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