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下面!”平一指催促道。
“别急——”杨莲亭碾动那嫣红的两颗-珠,戏谑道,“这不就来了?”他抓住对方萎靡的分shen,像羽毛一样浅浅掠过,双手不紧不慢地搔弄,逗得平一指身体不住在他身下扭动。等到平一指颦眉抗拒时,杨莲亭十指娴熟而灵巧的揉起来,令平一指身体抖动不休,直到欲抬头。
“原来平大夫这里是这样的呀——”杨莲亭记得对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他抓住平一指微微向上昂起的分shen,指腹在□□了一下,按住铃口。
“杨右使——”平一指闷哼一声,身体往上挺起。似乎不管哪个男人被这么对待,反应都差不多。
杨莲亭低头继续摆弄平一指的分shen,用手指去丈量对方的尺寸,不忘照顾对方的囊袋。那里面满满当当的,每揉动一下,对方嘴里都溢出声。杨莲亭摸了一会儿,就用虎口箍住对方的欲,来回摩擦。但他还未真正套-弄起来,平一指突然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臂阻止道:“可以了。”
“?”杨莲亭疑惑看向对方。
“杨右使,欠债还清了。”平一指道。
平一指推开对方,脸上的情-欲消褪,直至脸色恢复正常:“刚才我连利钱都付了,让你多摸了十二下,杨右使满意了吧?”
杨莲亭目瞪口呆:“这……太无耻了!”
“杨右使这么说,我会生气的!”平大夫一听就不乐意了,“虽然我们立了字据,谈妥的条件中有不少对你有利的地方,但都是我认可的。不代表你在字据外,还能额外占我便宜!就拿刚才来说吧,我已经自觉算了利息,但你摸个不停,我只好阻止了!”
“难道你没享受到吗?”
“享受是享受到了,可是债务已清。”平一指遗憾的扁了扁嘴道。
杨莲亭指着对方,气得手指发抖,说的好像他急色一样,这人脑袋怎么转不过弯!但不管他如何生气,平一指情-欲消褪,已经去关注另一件事,表情肃穆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该从哪三种尸虫入手?”
“……”杨莲亭被对方的思维方式搞崩溃了。他冷哼道:“现在太晚了,明天和你说,我去睡觉了!”便径直走出屏风。在经过外间上官云躺着的地方时,他一掌用内力贯穿对方的头顶百会穴,让对方醒了过来。
平一指本已经追出去,见状又缩回里间——他没穿衣服。
上官云“嗯”了一声醒过来,发现屋子的布局摆设都陌生,疑惑道:“我这是在哪。”之后他见到杨莲亭,眼中闪过惊喜:“——杨右使!
杨莲亭被对方的依赖所愉悦,微笑道:“这是平大夫的医所,不想脑袋开花,就快点跟我走。”
上官云赶紧一跃而起,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脑袋,松了口气,特别是见落于一边的剃刀时,更是浑身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
“杨右使,你的背……”他猛然发现杨莲亭背后破损的衣服,惊呼出声。
“不碍事,只是皮外伤,一会儿你去我房间替我擦药,我自己够不着。”杨莲亭差点忘记那瓶药,顺手拿起在掌中颠了颠道。
上官云笃定的点了点头,随后想起这个屋子一眼望过去不和谐的地方——差点剖开他脑袋的平一指,居然不在?他疑惑道:“平大夫他人呢?怎么不见踪影?”
杨莲亭笑道:“他在里间,我们不要去打扰他,快走吧!”
上官云深以为然,加快了步伐,不过仍然忧心道:“杨右使为了救我,没把平大夫怎么样吧?”
“放心,他很好。”杨莲亭勾起嘴角。只是对方现在不宜见人,赤-裸着而已。如果凝神,就会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穿衣服的动作小心翼翼。
上官云运功,果然听见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放下心来。只是让他面露古怪的是,除了呼吸声,他还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杨右使不会是把对方……上官云古怪的想,加快步伐飞奔出去。
这种事情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要立马忘掉!
等到了住处,杨莲亭让对方替他擦药,将自己如何从任我行住处救出对方,又如何与平一指达成协定,帮他瞒天过海,说得惊心动魄,面目全非。之后又告诉上官云,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已经有眉目,听的上官云眼睛发亮。
上官云本因为对方胁迫,心里有怨气,但对方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处处着想,已经超过他所付出的。上官云不是个不识抬举的人,相反性格耿直,当即感激涕淋道:“杨右使又救了我一命,这大恩大德,让上官云不知道如何来报答杨右使才好!”
杨莲亭微笑,被平一指勾起的一团火气,聚在腹部还未消:“那就以身相许吧。”
“这……”上官云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属下还没做好准备……今晚用嘴伺候你可好?”
一夜旖旎*——
介于上官云的表现,杨莲亭不再逼迫他,下了决定哪怕没真正将对方吃到嘴,也在平大夫研制成功解药之后,就立刻给了对方。
时间飞逝,日月神教众多长老堂主香主纷纷归来,齐聚在黑木崖上。莲亭发现自己变得很忙,忙着在上官云的辅佐下拉帮结派,通过平一指的关系,把效忠东方教主的人一一营救出来。
等忙完这阵,杨莲亭愕然发现,自己竟已错过了华山之行,左冷禅、岳不群这些人竟都已死了,五岳剑派名存实亡。
端午节那天,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