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崖为圣姑医治。研制出解药之后的事,我还没想过。”平一指颦眉道。

杨莲亭勾起嘴角,早已猜到会这样,啧啧道:“难道任教主只打算换圣姑一条人命?平大夫要当心,你这解药配方如果交给任教主,他用药方救人的数量,你得算清了,不然日后见了阎王说不清!”

这是个错误的逻辑,就跟讹诈人时会说“一只鸡蛋如果不被吃掉,会蛋生鸡,鸡生蛋,蛋再生鸡”一样,永远都理不清,但平一指已经被这绕进去,越想越惊。他回过味来,发现此次有违他的原则,自己似乎做了亏本生意。

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这是他挂在医所中的一幅大中堂上所书写的字。

杨莲亭趁热打铁道:“不过平大夫现在顾虑这个太早了,毕竟没有我在旁提点,你一年半载都研究不出解药,更别说是救其他人了。你连圣姑都救不了,到时候要用自己的命赔给她?”

原著中,平一指因为医治不好令狐冲体内相冲的真气,吐血而亡将命赔给对方,新版中他活到最后健健康康,但一命换一命的思想没有变。所以被杨莲亭一说,平一指的心悬了起来:“这……”

杨莲亭将对方的动摇看在眼里,诱惑道:“怎么办呢?研制出解药徒惹麻烦,但研制不出解药,平大夫会很不甘心吧?不如……将烦恼丢给我,自己落得轻松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平一指警惕道。

“我要解药的分配权,由我来决定解药给谁。”杨莲亭道。

“凭什么?”

“就凭你一个人配不出解药,所以我们需要联手!平大夫放心,杀一人,医一人,到时候我一条人命都不会少给你。但你必须告诉任我行,你研制不出解药。毕竟解药只能越少人知道,才对你越有利。平大夫不想做亏本生意吧?”

“那圣姑……”平一指纠结道。

杨莲亭笑道:“圣姑自然也不能给,不然任我行必定知道你有解药!不过我拿自己的性命担保,任盈盈另有机缘,绝不是短命的人。如果你同意,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让你配出解药,这个交易你同意吗?”

“……”平一指犹豫不决。

杨莲亭嘴角的弧度括起道:“平大夫,我这是在救你——东方不败没死!”

“什么!”平一指惊异道。扯东方不败的虎皮大旗,不过多少次都立竿见影。

杨莲亭怜悯的看着对方道:“平大夫想一想,东方教主活着回来,必然要借此机会清洗叛徒。平大夫救了他们,就是跟东方教主过不去。平大夫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是效忠东方教主,还是任教主呢?”

平一指犹豫了一下,得出结论。他心想杨莲亭果然是在救他,东方不败如果没死,解药就失去意义,对方这是在借此机会清洗圣教内部,培养一批死忠。杨莲亭日后的势力滔天,不是他所能抵抗的。便不再犹豫,使了个心眼道:“我一切听杨右使的!”

“乖!”杨莲亭笑道,“真聪明。”对方有一点没猜错,杨莲亭的确在借机扩张他的势力。他催促道:“平大夫,你我共立一份字据,发一个毒誓,我们这交易就算完成了。”

于是他们忙着拟定起字据来,至于中了麻沸散正昏睡着上官云,早已不是两人关注的重点。

等字据写好,平一指发完誓,兴冲冲问道:“杨右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研制解药?”

杨莲亭微微一笑道:“不急!平大夫不会忘记,我们还有债务未清吧,你现在是脱呢?脱呢?还是脱呢?”

平一指:“……”

作者有话要说:

25来辞行

平一指是个医学天才,天才的思考方式总跟正常人不一样,所以他白一眼杨莲亭,便爽快答应道:“好,我脱!”

“平大夫……”杨莲亭还想费口舌,威逼利诱的话未出口就成功了。他瞪目结舌道:“你真脱?”对方答的太爽快,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平一指将门锁上,在盆子里净了净手,就把对方带到里屋去。可怜上官云昏迷在外间没有人搭理,成了一件摆设。相隔一道屏风之后,昨晚还与他相拥而眠的人,如今已在欣赏他人宽衣解带了。

平一指迅速将自己tuō_guāng,平躺在床上,大有任对方摸的架势。

“快点摸!摸完赶紧跟我一起做解药!”他催促道,明亮的双目中闪动兴奋,但绝不是因为将被摸。

杨莲亭这下看出来了,对方的思想根本和他不在一条线上。不过对方既然已脱,他的目标达成,过程便不重要。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莲亭翻身上榻,骑在平一指身上。

对方当初在他浑身上下摩挲,弄得他心猿意马,杨莲亭这下仿照对方,将平一指身上一寸寸肌肤都摸了个遍。对方当初摸的是骨龄,他摸的却是皮囊。

平一指的双手常年浸泡药物所致,手纹并不清晰,身上的肌肤也因为常年接触药材,被药毒所侵,肤色不是健康的白,摸在手上凉冰冰的。但也许是蹭了病人不少补品,皮肤保养得又滑又嫩,让杨莲亭爱不释手。

当初他在对方饱满的臀肉上用力掐了一把,虽只是转瞬间便被斥责,那滋味却停留在脑中,令杨莲亭回味了很久。

如今又能再摸到,杨莲亭的手法渐渐下流。开始还在对方的手腕臂弯停留,装模作样摸骨,之后却在对方的胸前画起圆圈,手指按住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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