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张安听到女儿天真的赞美,也后知后觉到自己刚刚流露出的“霸气”,将心月抱起来,转了又转。
这样一对嘻嘻哈哈没大没小的父女,和站在一旁终于再也绷不住一双冷淡的脸,一脸温柔地笑意的水瑶,构成一幅绝美诀温馨的画面。
穿过一处走廊,分叉处。
张安父女向左,水瑶向右。
两人都心有灵犀地没告别,没纠缠原因,只有心月趴在张安的肩膀上,看着那个她称呼为娘的女人远去,脸上也仅仅是孩子都有的疑惑。
并不是每一个年龄小的就理所应当弱智,孩子也有自己的精神世界,‘娘’这个称呼喊得不容易,只不过是一个失去已久并渴望已久的孩子,自欺欺人的奢求罢了。
不是或许而是肯定,张安绝对不是最了解妻子柳茹的人,至少八岁的女儿要比她的这个便宜老爹要擅长的多。
讽刺吗?就算是讽刺,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讽刺。
张安看出了这位酷似柳茹的女子注定不平凡,注定离去,就像他自己,至于水瑶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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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华丽的房间里,躺椅上,一位懒洋洋的妇人舒适的躺着,卸下庄重的她展现在眼前的是身为熟妇本应有的诱惑,一身松松散散的衣服将这个并没有因为岁月留下痕迹的女人的那魅惑的曲线衬托得惊心动魄。
可这样一个女人,原本光洁的额头由于沉思的皱在一起,忽然似乎从侧面的铜镜里看到岁月的蹉跎,转瞬又调整为一副习以为常的浅浅的微笑。
“去吧!”
望着战战兢兢的心腹婢女跌跌撞撞退出,她不禁揉了揉太阳穴,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疲惫的感觉。东海的衰微,儿子的勾心斗角,每一件事都让这个在其他人认为管着丈夫后院那一亩三分地的女人感到烦心。
张安和水瑶的分道扬镳并不是偶然,很显然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之所以对张安的无礼近乎视若无睹,不是她的胸襟的宽阔,她,虽然是一个妇人,还知道一些男人间的勾心斗角,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无法因为一个女人,即使在完美,再优秀,他不得不考虑张安背后的南海。
但她在第一时间已经盯住了张安和那个神秘的女人,并且派人搜集关于她的资料。
可她没想到的是张安两人警觉若斯,默契若斯,于是水瑶丢了,丢得没有一丝痕迹,干净到让她难以置信,在心中这个气质容貌都堪称完美的女人看来还不仅仅是一个花瓶,能在她的家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修为抑或智慧那将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
这还不是最让她头疼的,女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了,龙宫卷宗上的确,没有这个自称心月的人。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现在她也记清楚了,当初也是她亲手点了那个女人服侍张安,只是那时的水瑶没有那么鹤立鸡群罢了,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第一时间就认定水瑶一定练有某种妖术。
认真说起来,这件事张安可以撇的一干二净,一切的苦果只能自己咽下去。
龙宫神兽平白无故的躁动,只是龙宫千年从未发生的事情。
她为龙母,不是她的美貌打动了痴情的龙王,而是她的家族,她也许没有四海龙族的显赫和强势,但是谁也不可以否认蚌园在四海的地位,你可以说他与世无争,隐世桃园,但却不能忽视他和龙族一样的底蕴。
她只是蚌园一个美丽兼且聪明一点的蚌精罢了,如果说木石龟四海的守护神兽的话,那蚌园可以说是守护神兽的家族。
爷爷辈曾经说过木石龟这样的神兽,不要以为认为他木石的外表就将它当做是对四海的“愚”忠,她的家族也许是唯一能够能和木石龟获得微薄的沟通,这就像是祭祀的法师,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若干年前,这个家族和木石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关系,谁能说得清楚呢?
还有她对龙王没有说真话,他在张安头顶上看到在张安头顶上滞留的木石龟,从没有如此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她眼前,即使他们关系的诡异。
第五十章 龟甲?战甲?
第五十章龟甲?战甲?
如此圣物甘于衬托得人物,岂是寻常之人?
蚌园,名义上受龙宫的节制,可事实上哪一次不是利用它所具有的深厚底蕴百般推诿。
龙母虽然知道自己算是半个龙宫的人,可她知道自己的根源在蚌园,事关木石龟就算是他的丈夫也硬生生地给瞒下了,而在迅速通知蚌园。
这是什么征兆,是福是祸她不知道,只能尽全力监视这个张安,不给他丝毫的机会。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不单单是心思玲珑身份诡秘的龙母,他的两个儿子也是费尽心思排解疑惑,幸好有龙母默默无闻的吞咽苦果,遮掩事实再加上张安天马行空的跑题对话,张安总算熬到了龙宫潮期。
此时望向龙宫抑或透过龙宫回忆他在天妖国所经过的寸寸土地,没有什么留恋,只能说残留些或多或少的遗憾。
可自己的手从一早起来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心里有时而涌出几分莫名的不安。
看着女儿强忍住笑意的神情,张安自己也感觉颇为好笑。
却还是轻轻的敲了一下女儿的头:“小鬼,有那么好笑吗?”
张安也知道这时自欺欺人,没想到敖天娇随便拿出一件侍女的衣服,张安一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