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叠好,柔声说:“公主,我叫人打水给你洗洗手,你且忍一忍。”
“哦……”她应了声。
谢允然起身吩咐秀云,让人打些水过来,云罗尴尬地用没受伤的一只脚,踢着榻前的檀木凳,绣鞋上的珍珠一下一下地敲在木凳上。
“你……你不洗洗么?你的衫子可比我的手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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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惹本宫生气,就舔脚趾头(二)
“你……你不洗洗么?你的衫子可比我的手脏多了。”
“公主先洗,我一会随便弄弄便好。”
说着,他轻轻捉住她乱蹬的小脚:“还乱蹬?可是想这只脚也跟着痛?”
“你……你管我!”她抽回脚。
谢允然纵容地笑笑,抬起她另一只受伤的小足,玉是一样细腻的脚脖子上,有着一抹红肿,像是打翻了在脚上的胭脂。
他呼吸窒了窒,捻着那块红肿,抬眼看她,声音低沉。
“要不要现在就试试?”
云罗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明白,他又说到了脚趾头的话题上,顿时如被雷击,里嫩外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盯着她笑:“唬你呢。”
“……”
谢允然在那块红肿上揉了揉,痛得云罗“嘶”了一声。
“有一点脱臼了,公主忍着。”
谢允然正要下手将那块错位的骨头给扳回去,云罗“欸”了一声,“莫要把脚脖子给我拧断了,轻点,轻点。”
谢允然笑了笑,未及动手,云罗又说:“最好是让本宫一点痛也感觉不到,否则本宫就治你的罪。”
“……”
“等等……本宫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再等等……”
“……”
“要不……擦点药油吧,估计过几天这块骨头,自己就长回去……哎呦……”
云罗发出一声凄喊,猝不及防地就给人将脚踝骨扳了过去。
都叫这厮轻点了!
她泄愤似的蹬着小脚儿,谢允然无奈,又舍不得动她,由着她胡乱折腾。却不料,一个不慎,那套着珍珠绣鞋的小脚,就踢到了谢允然的脸上。
一时间,两人微妙地沉默。
谢允然扫了眼她的小脚,挑眉,看着她的目光意味难明。
云罗咽了口唾沫。
今天怎么老是栽在脚上?!或者她该去找个卦师,给她卜算一番,她是不是撞了太岁?
他盯着她,挑唇笑了笑,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扣着云罗的小脚,一圈圈转动。
“还疼么?”
“不疼……”
“那便好。”
谢允然松开,起身去屏风后面换衣衫,秀云打了水进来,伺候云罗将手上的残余墨迹洗干净。
本来打水这种苦累的活计,不该秀云这样的一等侍婢来做的。但东院的丫鬟太监们,各个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偷懒了,秀云唤了半天也没人应,怕公主急等,索性便自己去打了水。
谢允然掩上衫子,出了屏风,秀云已将云罗的手心清洗干净。见谢允然出来,她矮身给谢允然行了个礼。
“还劳驸马爷将公主送回院子。”
谢允然点点头,将她小小身子抱在怀里,她很轻,再次见她时,便觉出她清瘦了不少,身量上都没几块肉。
他愈发坚定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将这个小女孩养得白白胖胖。
次日,云罗醒来,秀云伺候她梳洗完毕,清霜领着几个侍婢,端了晚鸡丝鸽蛋粥和早点进来,云罗喝了口粥,突然问:“驸马爷已经去西山书院了?”
清霜:“回公主的话,驸马爷今早上卯时七刻(六点四十五)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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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点30分,还有一更
云罗治府院
清霜:“回公主的话,驸马爷今早上卯时七刻(六点四十五)便走了。”
“驸马爷用过早饭了吗?”
清霜怔了怔,迟疑了下:“没人为驸马爷做早点,奴婢见了,自作主张给驸马送了些公主的早点过去,还请公主恕罪。”
昨日驸马爷将公主抱回房来,驸马爷看公主的眼神,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她当时还暗自欣慰,驸马爷虽然出身低微,但品行纯良,温柔体贴,比那些世家公子强了不少。
驸马爷起得早,在院子里练剑,炼完剑自己打凉水冲了身子,也没人做早点,那些卑贱的宫人,故意在打公主的脸呢。清霜既心疼又气愤,就给驸马爷送了公主的早点过去。
“清霜,你维护了我的脸面,何罪之有?”云罗喝了几口粥,就没了食欲,放下玉勺,“让赵成将府院宫人名单整理一份给我。”
原本整顿府院一事,她还想再搁一搁,如今看来,再不治一治这些刁奴,恐怕就要就要骑到她的头上来了!
赵成进了来,白白胖胖的脸一看就喜气。若非有柳文风这一茬子在,云罗是要让赵成担任府院总管一职的。赵成虽然爱贪些小便宜,但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