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体被抵住地火热触感让芙蕾娅不禁呻吟出来,空虚感消失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来得更强烈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布兰多的话……」芙蕾娅一片混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坚定的身影。
「啊……布兰多……」「布兰多!」感受到下体逐渐增加的充实感和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感,芙蕾娅的脑子突然像是受到了重击!「不!」刚把半个guī_tóu塞进那紧窄湿滑的mì_xué里,佣兵就被芙蕾娅突然爆发的力气一把退出几米外,酒吧里哄笑起来,被推开的佣兵那狼狈的样子引来一阵嘘声。
芙蕾娅涨红着脸,一边收拢自己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一边涨红着脸试图让脑子忘掉刚才自己那丢脸的的表现。
被推开的佣兵们并没有生气或恼怒,毕竟这一枚托尔能够占那么多便宜,已经超过了平时女侍们的服务范畴。
他们只是惋惜这个年轻的女侍还是反应了过来,不然或许还能占更多便宜。
芙蕾娅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被脱得近似全裸的衣服,却越忙越乱,只好双手摁着自己裸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胸部,试图遮挡住那些令她无比尴尬难受的目光。
却看到酒吧里的诸位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有人甚至举起酒杯向她示意。
芙蕾娅还记得布兰多所交代的事,颤抖的双手强行忍耐着才没有拔出剑,把一切令她如此尴尬的现状砍得支离破碎。
芙雷娅几乎是夹着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挪着才走到柜台边,那个胖乎乎的酒吧老板托着腮帮子打量着芙蕾娅仍未收拢起的胸衣,以及胸衣下早已掩盖不住的两颗俏立起来的红樱桃:「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姑娘。
」芙雷娅脸腾地红了,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芙雷娅就忍不住不敢抬头:「那个,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雷托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头都快低到自己的白嫩的胸肉上了,忍不住有点好笑:「酒吧就是卖消息的地方,可小姑娘我们也不是免费服务啊!」「我知道,我会付钱的,请你务必告诉我。
」「那好,你要打听谁?」「胡德,就是波诺安市场上那个纺织品商人。
」「那家伙啊,你是他乡下的亲戚?」芙雷娅赶忙摇摇头:「不是,只是有人委托我送一封信给他而已。
」雷托摇摇头,可正是这个时候,外面一群守卫急匆匆地路过。
他敏锐地感到面前这个小姑娘身体微不可察地紧绷了一下,他当酒吧老板已有十年时间,察言观色的功夫在附近一带无人可比,通过这个细节他立刻嗅出一丝不同寻常来。
但戏剧化的是,那个守卫路过之后竟然又倒了回来。
在门外喊道:「雷托,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雷托低下头,看到那个少女在自己面前故作镇定,但明明紧张得手指都泛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问道:「他们在找你对吗?」芙雷娅一惊,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剑柄。
「不要紧张,我只是职业习惯而已。
」芙雷娅一愣,这一刻她心思如电闪,竟福至心灵地开口道:「我、我有钱,你能帮我藏起来吗?」「一百托尔,你有钱吗?」雷托一笑道。
他这里龙蛇混杂,藏一个逃犯也是家常便饭,再说他看这个小姑娘挺顺眼的,特别是她那完美的胸型,看得出那两坨白嫩的肉一定有着极佳的触感。
一百托尔就是一个银币,芙雷娅赶紧点点头。
当几个守卫从外面走进来时,雷托正好把芙雷娅藏进吧台后面的一只木桶里。
在酒吧里的人没一个和军队对得上眼,自然也不会站出来指认。
何况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像是这样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一样有属于自己的法则。
这就是所谓的灰色领域。
城里的守卫会在酒吧来打探消息,那些不法的商人、盗贼也是一样,他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恪守规矩,不会当面撕破脸皮。
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不过雷托这么想,涉世未深的芙雷娅可不一样。
她一躲进黑漆漆的木桶里就后悔了,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说:芙雷娅啊芙雷娅,你一点也没想过别人会出卖你吗?你真是干什么都干不好,你还是那个布契民兵第三小队的队长吗?她听到那个酒吧老板在和那些守卫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心里的紧张难以言喻。
她生怕对方会突然打开盖子把她揪出来,虽然口头上说没什么,可她也知道自己被抓住会是什么下场。
芙蕾娅在桶里忐忑地等待着,那些守卫和酒吧老板的谈话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着。
芙蕾娅并不知道这是守卫敲诈酒馆老板的手段,只觉得这该死的谈话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芙蕾娅还在焦虑中胡思乱想,一阵细碎的声响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桶盖被打开了!芙蕾娅握住手中的剑,等待着桶盖完全被打开的那一刻。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桶盖除了最开始挪动的那一点点,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
芙蕾娅细心地听到酒吧老板和守卫的对话还在继续,而桶外的动静并不像是她被发现了的样子。
桶外的动静让芙蕾娅十分在意,而桶盖被挪开的缝隙则是她了解桶外世界的唯一渠道。
芙蕾娅轻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