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缝隙外的景象令芙蕾娅愣了一下,她并没有看到想象中一名守卫站在桶边用剑对着她的场景。
而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根和自己手腕一样粗的棍状物。
棍状物大约有自己半个小臂那么长,一头是紫黑色的,还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液。
另一头却是一团黑灰色长着毛的的袋状结构,里边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
随着棍状物的摆动,末端的那个「装着东西的袋子」也在芙蕾娅眼前来回晃荡。
芙蕾娅一时间还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另一个目标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花纹,芙蕾娅记得这个花纹纹在刚进酒馆时某个角落里站着的女侍裸露的腰间,就在她肚脐眼的旁边。
而现在这个花纹又出现在了眼前,并且还随着那个棍状物的移动轨迹不断晃动。
芙蕾娅似乎抓不住某种一闪而过的想法。
「这是女侍的腰,那腰下边就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芙蕾娅的脸瞬间涨红的像要爆炸一样,「寡、寡廉鲜耻!」这么明显的事情再看不出来,那就该和傻子无异了。
很明显,这是某个佣兵带着女侍来到角落里解决需求来了。
芙蕾娅躲着的桶被放在角落里,周围还有一些一模一样的酒桶,这样的环境很适合隐藏。
当然,对于桶外的两个人来说也一样。
芙蕾娅低估了这些佣兵们的下限,她想象不出这些家伙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就搞了起来,哪怕这是个比较隐蔽的角落,但是酒吧里的其他人想要看到他们的动作也不算太困难。
「寡廉鲜耻!寡、寡廉鲜耻!」芙蕾娅咬着牙,却一时间找不出别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近距离的交合场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布兰多!」芙蕾娅脸红的同时顺便把那个可气的家伙在心里念了一百遍,如果不是他……想起了布兰多那个家伙,她一时想生气却又提不起脾气来。
桶外两人交合的声音和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到芙蕾娅的耳朵里。
芙蕾娅已经没力气再吐槽了。
她只想着外边的两人要点走开,现在她宁愿独自去面对一百个骨头架子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