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我就做了件让我后来羞于启齿的尴尬事情。
我伸了舌尖舔。
她身体哆嗦了一下,嗯了一声。
她应该也非常意外吧。
我起身骑跨到她身上,她伸手抵住我的腹,手上捏着个安全套。
戴上,插入,小老三很勇猛。
一直没关灯,看得到她眼睛半睁着翻白眼,伸手揪床单,手背搭在嘴上,掩着带哭音的哼哼。
换了两个姿势,她趴着撅臀,我从后面顶。
没几下,她说疼。
又换她到上面,我平躺,这动作她生疏得很,我又不过瘾。
最后她坐了不动,求恳,老板,太久了,可能都弄破皮了,好痛。
我帮你打飞机打出来好不好。
当然不可以。
要不,用嘴巴试试?她又问。
看来,她下面真是被干痛了。
好,试试。
老板,洗洗再吹嘛。
好,洗洗。
可是,一着水,先前的累积归了零。
老板,你不会出的吗?我嘴都酸了。
我没告诉她,她口技不怎么高明。
还是放进你下面吧,不戴套,你不会再被磨痛,我也一会儿就能好。
我说了实话。
其实,不戴套我也很怕的,只不过,想想舔都舔了,就无所谓了。
看着她犹豫,我就说,刚才我舔了你的。
她表情转为非常好看,又象要瘪嘴,又象很甜蜜,酒窝都出来了。
她还是躺下了,叉开腿。
再插入,她呼吸很急促。
我从来没让人不戴套搞过耶。
男朋友呢?男朋友当然不同啦。
我跟你男朋友有不同吗?嗯,你要大些。
我用能最快射的方式抽送,算是对她的赞美的答谢。
射的时候,我低声吼,她把我抱得很紧。
进卫生间,她第三次帮我清洗下身,却婉拒了我要帮她洗下身的好意。
唉,其实,我心里还很想着端起她双腿来做把尿的动作呢。
谁让她有那么好看的屄。
出卫生间,她穿上衣服要走。
我看了时间,凌晨四点。
付了包夜的钱,按说是要睡到天亮的,可是,勉强她留也没什么意义。
就与人为善了。
也幸好放了她走,一大早就意外地有人来找我,撞破就遭糕了。
其实,找小姐这种事,能不能挑到顺眼的,能不能剥开了还有惊喜,全是要碰运气的。
搞过之后是否能不中镖,也危险得很。
之所以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完全是好色,是动物本能。
(三)小俭老幺说,成都啥子耍头都没得,只有唱哈儿歌。
老二这两天有事忙,没参加。
今晚一起唱歌的,有三个女大学生。
老幺公司卖楼的活动常常找女大学生做礼仪,都是长得不错的。
公司在龙泉驿有很多业务,跟川音离得近。
今天的女生就是川音的。
通俗唱法专业。
其中的两个,后来跟我有关系。
小俭长得有些象邱淑贞,只是没那种自信,没有神采,没那么勾人。
起初是她坐我身边聊的,唱了几首歌,我对她唱的并没有太多印象。
但是,记得她说的,三哥,改次带上我录的碟子给你听,这边的音响不好,我不习惯。
后来她告退,一再说,必须要去,在学做什么保险。
小王,身高体壮,大眼浓眉,圆脸稍接近国字。
整个象是八十年代的挂历。
说她自己是河南人,来川音读大学,感觉是被四川人骗了。
那时,我已经听闻过关于河南人的风评。
觉得,她这话,自嘲和反讽有很高的水平。
她也唱了些歌,但我没印象。
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看见老幺正在跟她耳语。
我去那个一直被冷落的女生旁坐下,几句寒喧。
她的样子,不管是乍一看还是仔细看,都没什么亮点。
之后,再回正中间座位,气氛就有点冷。
不多久,小王她们俩也走了。
老幺很遗憾地对我说,我都开到条件了,只要她今晚陪你,我帮她把一年的学费都缴了,还是不肯。
我很感激,也很诧异,但是更多的是庆幸。
花那么多钱找个人上床,我不乐意。
老幺出的也不行。
我衷心赞成mài_yín合法化市场化。
毕竟,提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而换取报酬,合理。
我也极度憎恶以性为交易索求无度的妖孽,看看有多少老干部大干部被拉下了水,真是祸国殃民。
那晚,就这么散了。
我有点猜测,小王是被老幺砸钱吓走的。
回到酒店,收到小俭发来短信,三哥,很高兴认识你。
那时,满大街任何方向走五步,一定有卖神州行卡的,任何证件都不要。
我买了个号。
今晚小俭走前要我的联系方式,用上了。
后一天,老幺也有事忙-晚餐后,小张载着我,去了环城路十二桥边,一家门前横塑着个大酒桶的酒吧,好象叫西行驿站。
是又叫上了小王的,还有昨天另一个。
小王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感觉到距离。
我尽量找话说,没有冷场。
喝几瓶啤酒,就送她俩回了学校。
小张说,老板有交待,最好给三哥物色到个固定点的。
他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