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跟小张熟,凡有什么活动,总是小张找她,她去张罗组织人。
下午的飞机,早上起床,发短信给小俭,今天就走了,再不来就见不到你了。
这两天里,一直有跟她通短信。
她打车来了西御。
进房间门,我就张臂拥抱她。
她说,我就知道躲不过的。
头往我怀里扎。
动手剥她衣服,弹出的一对rǔ_fáng简直就是球形的,听好了,不是半球,圆鼓鼓的两大个。
腰很细。
邱淑贞从来没tuō_guāng过出镜。
我认为,她比不过小俭身裁的,肯定。
脱到光溜溜,我拉着她进浴室。
她说,三哥,你会不会觉得太快了啊。
可是,我真的迷上你了呢,你好儒雅。
没话好回,我用冲水作答。
借着抹浴液,双手在她两个球上滑。
到床上,我仔细看了,下身毛蛮重,大yīn_chún左边更大些盖住了右边的,色泽暗,没异状,没异味。
我自己没准备套子的。
很奇怪,西御酒店居然不摆这东西,不知是不是因为行政套房才不摆的。
其实有点想问她有没有的,终究没好意思。
觉得会刹风景,破坏情绪。
发情了,我是奋不顾身的,浪得很。
干脆就插进去,也紧,也热,也滑。
我是很满意。
自我感觉也还行。
正大进大出,奋力chōu_chā中。
小俭却示意我换体位。
等她到了上面,我才知道,女上位,远远不止三个字这么简单。
有蹲,有跪,有骑,有坐。
有转圈,有抵磨。
有左右晃,有前后摇,有上下套,有面朝前,有面朝后,有在一边,有夹条腿,还有一个姿式很独特,一脚跪坐,一腿平伸,斜倾着身子。
美妙的是,各种朝向,各种姿式,各种动作组合成各种花式,感受都能区分,别有滋味。
感官刺激到了极致。
我箍紧她的腰,打了高射炮。
她下床往浴室走时,捂着下身,说了句,哎呀,今天是危险期,三哥,你可能要当爸爸了。
这话,我又没法回。
冲洗出来,我没忍住,说了句,你经验好丰富哦。
她的回答,让我觉得有点突兀。
遇到你,以前的都不算什么。
再躺下,温存一阵,说了些话。
都她在讲,讲的都是做生意。
有老乡,荷花池进货,一个假期赚了六万,只要三十万的本。
这时,我真就觉得,进展是太快了些。
拿了一千元,说,赶不及给你买礼物,中午约了人吃饭,下次回来再联系。
下次是多久?应该是一个月。
但是,我再来时,没有联系她。
会出来玩儿的女孩,我不能要她的心。
她给了我压力,我怕她说的迷上我是真的。
(四)小王不到一个月,又来成都。
住西御酒店。
早上起来就去隔壁楼老幺办公室,有时他都还没到。
中午有人送餐来,老二也来一起吃。
下午,赶在下班高峰前找地方晚餐。
吃完,钻进包房唱歌。
这是后来两年里,我到成都的定式。
仙鹤那次之后,再唱歌,都没再让妈咪带人来挑了。
几爷子相起,有时场面闷。
老二说,把她喊来见一哈。
老幺就把她喊来了。
她叫兰兰。
是老幺的小蜜,原先在一个餐饮部当经理,是老幺看中了喊小张去说动了金屋臧娇的。
相见了解后,我对兰兰很赞赏。
知情识趣,通情达礼,调皮可人,又很有分寸。
她与老幺老婆的精明,干练,强势。
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老幺喊她来,布置任务,要她找人陪我耍。
第二天去的地方,总经理进包房来跟老幺打招呼,客气得不得了。
我大惊小怪着,拉了兰兰看一块地板,圆的,能站下两个人,三个人挤点,四个人就得抱紧。
不踩人是平的,人站上去它就会动,又摇,又颤,又晃。
我喊她站上去试,她也一下子就乐得合不上口。
兰兰找来的人叫嘟嘟。
我是怎么努力也看不出她有哪儿美。
她的自我感觉极好,拿腔拿调的。
当天,不管走到哪儿,她就坚持要只点一种喝的,百利甜。
而且,一直挂在嘴上说,象打广告似的,我只喝百利甜。
跟人讲话要转头时,不是头动就算了的,脖子身子一起找角度,好象生怕脸上的粉掉了。
应该就是把动作僵硬误会成有气质。
可我还是激出了她光摇头不把脖子一起扭的时候。
她左右摇着头,竖着根食指也在晃,做出双倍否定,说,我爱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
那是我分别找了兰兰和小王跳舞之后,到她面前请她跳,她对着我,出现的画面。
我憋住,跑到老二面前,才使劲笑出来。
拉了他出包房,走道里拐了个弯,学给他看。
两人正笑得弯了腰,他屁股后面的包房门开了。
一阵烟子从门缝抢先往外冒,到门全打开,一个一个的光着上身的男青年鱼贯而出。
我没敢细数,五个以上,还没走完。
我俩飞快回到我们的包房,喊小张,快快快,这里不安全,早点走。
我后来问小张,为什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