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好多天,我都和大少爷住在一起。\(^o^)/ \|\|更\|新\|最\|快|\(^o^)/
大少爷说,人的一生是不能由自己去把握的,人的一生是由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来支配,一个人是无法改变命运的,人在巨大的命运面前,显得渺小而苍白无力。一个人所能做的,只是努力让自己生快乐一点,你不能改变命运,但可以改变自己的心境。
大少爷出身于富豪之家,上的是新式学堂,考上了公派日本留学,学的是当时中国最需要的建筑专业,本来他的一生会一帆风顺,他无论是回到中国,还是留在日本,都会成为尖端人才,都会步入上流社会,然而,中日战争爆发了,他被迫回到中国,而中国陷入了漫长的战争中,他所学的专业没有丝毫用武之地,而此时,中国向世界的所有出海口都被日本封锁,甚至连航线都被日本切断。满腹才学的大少爷,只能沦为西安街头的一个闲人。他唯有在结交朋友和对酒当歌中获得安慰与快乐。
我说,算命打卦的人总是说,能够算出你的命运,能够改变你的命运,其实都是骗人的。命运是一只倒扣的碗,而人是碗下面的蚂蚁,无论蚂蚁如何攀爬,也只能在碗口那个狭小的空间里挣扎。命运无常,无法预知,也无法改变。
我是江相派状元的弟子,江相派在江湖上是给人算命的,但是我从来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我不知道我会遇到丽玛,我不知道我会和丽玛分别;我不知道我会遇到燕子,不知道和燕子聚少离多;我不知道我会来到西安,更不知道居然陷入了西安的老千行列中。
我觉得每一个人就像一条飘荡在溪流中的船只,船只被溪流托举着,身不由己地向前漂泊,你根本就不能知道,前方等待你的,是激流险滩,还是飞天瀑布,抑或是碧水白沙。你坐在这条船上,可以欣赏两边的风景,可以大声谈笑,你不能因为前面是无法预知的结局,你就停止自己的快乐。一个人所要做的,就是活在当下,把握现在,既然你不知道前路是什么,打你至少知道现在是什么,所以,你要好好体会和享受生命的美好。
大少爷说,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活着,而是为了别人活着,为了别人活着,你才能感受到活着的价值和意义,你才能感受到幸福与快乐。其实说白了,就是每个人心中都要有所想,有所牵挂,有所期盼。
如果一个人只是为了自己活着,那么他肯定不会快乐的。快乐是什么?快乐就是能够让自己喜欢的人快乐,你也才能快乐。你喜欢你的父母,你让他们生活无忧,他们快乐,你就很快乐;你喜欢你的老婆,你让她的愿望得到满足,她很快乐,你也就很快乐。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活着,他住着豪宅,却没有朋友;他吃着美食,却没有同伴。这样的人肯定不快乐。快乐不是占有,而是付出,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
大少爷说,作为男人,应该有血性,应该有信念,应该有坚忍不拔和勇往直前。人是大自然中的一种,和那些野兽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区别仅在于人穿着衣服,而那些野兽没有穿衣服。既然人和那些野兽一样,同样生活在大自然,那么就无法逃脱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就是优胜劣汰,强者生存。动物中,身体更强壮的,奔跑更快的,头脑更聪明的,反应更灵敏的那些动物,都会生存下来,而那些身体病弱的,奔跑缓慢的,头脑愚蠢的,反应迟钝的,都会遭到淘汰,植物界同样是这个道理,这就是物竞天择,强者为王。对于动物来说,你必须时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和攻击性,因为你不吃别人,别人就会吃你。对于国家和人来说,也是同样的道理,日本很小,人口很少,但是日本这个民族接受了儒教,但是他们只接受了儒教中积极的那部分,他们四面是海,从小就在与风浪的搏斗中成长,所以他们的民族性格中有进取不息、凶悍顽强的特征;反观中国,2000年来,儒教告诫人们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皇上让人闭关锁国,片板不得下海,人们满足于苟且活着,满足于在土地里一代代刨食吃,所以,当强悍的外来文化来侵袭的时候,炎黄民族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汉武帝之前,儒教没有成为主流文化,华夏民族是狼,对北方草原民族一直保持胜算;而在汉武帝之后,儒教成为主流文化,华夏民族是羊,北方草原民族一直对华夏民族保持胜算。五胡十六国时期,游牧民族几乎把汉民族斩尽杀绝,多亏有冉闵横空出世,带着汉人绝地反击,才保留了汉族奄奄一息的火种;宋朝时期,辽金元,还有西夏,一直压得汉民族抬不起头,最后还被蒙古人给灭亡了;明末时期,女真族又在东北崛起,仅以万人南下,就灭掉了几千万人的大明帝国;现在,日本一个弹丸小国,居然也敢向中国发起攻击,而且一举占领了中国最发达的东南沿海和资源最丰富的山西河北,还有更早时期的中国工业最发达的东北,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这个民族久违了血性,久违了强悍。2000年来,儒教的阴性洗脑和灌输,让这个本来狼性十足的民族,变成了胆小怕事的羊。既然你是羊,那么就人人都可欺凌,人人都可宰杀。我认为,要让这个民族重新崛起,必须先从中国的男人做起,中国的男人普遍缺乏凶悍,胆小怕事,迷信权威,即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拼死一搏。南京大屠杀,厂窖大屠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