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等会啊,我在困午觉呢。
」大凤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
「再不开我砸了啊!」四毛一听jī_bā吓的差点阳萎了,是媳妇!她怎么来了!这事好像有蹊跷!没时间多想,赶紧穿衣服吧。
砰的一声,门被巩德旺一脚踹开了,木头做的门栓断成了两截……水生提着一个整猪头来时,腊云刚从亲家那回来,这亲家自然不是说金娥,而是彩仙的爹娘。
赔了小心、拿了东西,还包了个800块钱的红纸包,就这亲家公和亲家母还是指着她是脸骂了两个小时,心情烦躁天又热,无袖的蓝袄子脱了下来,弯着腰把毛巾拧了个大半干,然后在汗津津的背上胸口到处擦着,火一大门都忘了插。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水生把虚掩的门轻轻推开了,堂屋静悄悄的,里面的房有水声,水生响前丈母娘可能在洗脸吧,便兴冲冲的边喊人边往里走,可惜人比声音先到,「妈……」,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里面的人啊的大叫了一声,「你先出去,我叫你再进来!」水生吞了口唾沫,应承了一下往后退着,只是那速度比乌龟还慢,因为腊云此时上身的两个奶正像甩钟一样荡着,拿着毛巾的手正在花裤衩里辛勤的擦逼。
水生毕竟好久没来过前丈母娘前,那句:「妈,我来替你擦吧。
」还是不敢说!「是不是找着婆娘跟你了?找着以用就不用上我这来了,省得人家不高兴!这东西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拿回家自己吃吧!「腊云说话时一直没看水生,彩仙的事情让她连前女婿故意退的很慢看她身子都没心思去责骂。
水生看着丈母娘此时的穿戴心里想笑,腊云不是不穿胸罩,她是没有,刚才女婿的眼神让她警觉起来,她倒是不在乎去年给水生占了几回身子,只是人生终究还是要结婚,这老是不清不楚的不是个事,还是彻底断了来往吧,他要真有心每年过年 时来走一趟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不让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个胸罩出来,戴了五分钟还没戴好,因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带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后才把两个罩子换过来遮奶,两个手在背后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至于型号不型号她也不懂。
彩仙那个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号的,这么大的胸罩戴着腊云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显被衣服压扁了,看着不伦不类的。
水生:「妈,怎么没见彩仙啊?」腊云:「唉,别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
二福那死不绝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这婚也没法离啊,让她就在家呆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着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腊云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咳,可怜的彩仙啊!那天我带着她在山上翻地,早上走的急没带水,翻了一亩多地时她说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壶水上山来,认知半路被几个骑摩托车的人骗走带到林子里去了,那几个畜牧把彩仙折磨了几个小时啊!彩仙说是一共三个人,一个人都弄了她两次,听她说的那几个模样,倒像是城里人路过咱这的,个个都戴着蛤蟆镜穿着皮鞋,肯定不是咱这附近的人。
我在山上左等没见人,右等没见人,我就跑回来找也没见人,把我急的哟,后来还是二娃来报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赶去了,我一看啊,我这心都碎了,这也太遭践人了,可怜的彩仙手被绑着,前面和后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脏东西,连嘴里都是,屁股后面尽是血啊!可怜的孩子啊,我去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说:妈,那三个人呢?他们说操完就带我去找二福!」「出了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亲家说呀,我跑镇上给彩仙扯了两身新衣裳,还给了800块钱,就这二老还不依不饶啊,要我赔!我咋赔嘛?亲家妈哭的都晕过去一回,最后说啥都不让彩仙在我这了,说接回去自己养!」水生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放在桌上说:「妈,去年我们村卖地分了几万块钱,我把欠的债先还了三万,剩下一万多一半给月仙交学费一半给她在学校吃饭。
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帮人在高楼上擦玻璃,挣了几个钱,加上上个月家里又卖了两头猪,现在不光不欠债还存了六千块钱,这钱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穷孝敬不起您只有多担待。
往后有啥重活就出两个钱请人帮着干,别一个人硬来了,您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岁时候了。
」说着站起来摸了摸丈母娘的头发:「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腊云闻着水生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心里有点慌,赶紧借口烧饭走开了。
吃完饭水生挑水、翻地、锄草,还把屋上有点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腊云心里乐开了花,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有个男人是好啊!吃完饭水生站起来摸摸头:「妈,吃饱了,那我回去了啊!」腊云也巴不得他回去,现在彩仙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和一个前女婿住一个屋,这事好说不好听。
但乡下人一般都喜欢说点口是心非的客气话:「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说完这话腊云就站了起来,准备起身送客插门栓,谁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